那紫荊怔愣了一會,才連忙爬到龍庭面前扯着龍庭的裙襬,哀求道,“娘娘,奴婢對不起您,是奴婢說漏了嘴,讓毓妃娘娘知道是您和榮親王密謀放走顏公主的。”
“紫荊,你說什麼,本宮聽不明白。”龍庭皺眉說。
“紫荊,你說什麼呢?我們只是在御花園爲娘娘採擷花朵,哪有說什麼娘娘與榮親王私密放走顏公主的?”跪在地上的蘭宛說。
“蘭宛,本宮知道你是皇后陪嫁的婢女,你只聽皇后的話。但你可知道在皇上面前爲庇護主子撒謊,那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歐陽毓說。
“皇上,奴婢沒有撒謊。”蘭宛戰戰兢兢地說。
“紫荊,你說,有還是沒有!”歐陽毓大聲斥問。
“奴婢該死,奴婢求皇上放了皇后娘娘。”紫荊雖是求情,可也是間接承認歐陽毓所言不假。
蘭宛一聽就急了,也顧不了自己的性命,又磕頭說道,“皇上,紫荊在撒謊,求皇上明查。”
“皇上,這蘭宛和紫荊可都是正陽宮的人,紫荊已經承認了,就定有此事,否則顏公主怎麼會在宮中突然失蹤,而能讓顏公主在宮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也唯有榮親王能做得到。這蘭宛爲了護主欺騙皇上實在該死,皇上如若還不信就將蘭宛綾遲處事,看她說不說實話。”歐陽毓說。
“好!”蒙竣也覺得歐陽毓的提議不錯,便對着蘭宛說道,“朕再問你一遍,顏公主是不是皇后和榮親王放走的?”
蒙竣的話讓蘭宛膽戰心驚,她明白自己說出的話只有兩種結果,說‘不’,那就是自己被推出去賜死,如果自己說‘是’,那害的就是與自己有十幾年主僕情誼的龍庭,她怕!她猶豫!
龍庭看着她,“宛兒。”輕喚了她一聲。
“不是。”片刻後,蘭宛說。
“好!”蒙竣大喝一聲,“把這兩名宮女都給朕拉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蘭宛和紫荊紛紛哀求道,轉眼間已經是進來好幾名士衛,拉着她們就往外拖。
“皇上,求您放了蘭宛吧,她是無辜的!”龍庭求着蒙竣,眼着蘭宛和紫荊已經被拖了出去,而蒙竣卻是毫不理睬自己的哀求。龍庭騰地跪下,“皇上,求您了,蘭宛是無辜的。”她扯着蒙竣的衣襬。
蒙竣冷哼一聲,撩袍退開,龍庭見哀求無用,又心繫蘭宛的性命。她不得不承擔起歐陽毓對自己的污衊,希望這樣能救得了蘭宛,“我承認,皇上,我承認是我放走了顏公主。但這事與蘭宛無關,求皇上放了她,放了她吧!”
“皇后,你現在承認已經太晚了,是你害了蘭宛的。”歐陽太后起身說,而歐陽毓卻是噙着冷笑,目露姦凶之色。
“宛兒!宛兒!”一聽歐陽太后這話,龍庭放開蒙竣的衣襬,搖搖欲墜地追出殿外去,卻在殿外撞到兩名士衛,他們進入殿內稟報說已將兩名宮女處死。龍庭一聽頓時癱坐在地上,“宛兒,宛兒。”她口中喃喃地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