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一聽灰衣人這話,吳風怒喝灰衣人。
誰知龍域一聽,不怒反笑,他將酒杯碎片彈於地上,起身緩步走出,“說得好,給他鬆綁。”
衆人都一陣驚訝,要知道此人武功高強,要是讓他逃了,想再捉回來談何容易,“王爺?”孤獨成敗看着自家王爺說。
龍域向孤獨成敗點點頭,孤獨成敗立馬過去給灰衣人鬆綁。
“你不怕我跑了?”孤獨成敗拿掉繩索後,灰衣人問。
“你如果想走早就走了,這繩子根本對陰護教起不到任何作用。”龍域來到灰衣人面前,“本王想交你這個朋友!”
“買教求榮之事,本座不會做,風俊王打錯算盤了。你毀了我教就是本座的敵人。”灰衣人盯着龍域,面具之後的那雙眼睛精光閃閃充滿殺氣。
“哈哈……”聽完灰衣人的話,龍域大笑,笑完他又對灰衣人語氣平和地說,“陰護教,你錯啦,本王並沒有毀了南夕教。來人,把殷教主請進來!”
龍域話音一落,帳蓬外便有將士押入一人來,衆人一看,是南夕教教主殷南陽沒錯,灰衣人有點驚愕,沒到他們的教主也一併被捉來,而蒙顏舒則是面露不忍,雖說被南夕教主囚於玉落仙峰上一月多,但心中卻是對這位教主毫無怨恨,因爲這位教主不但沒傷害他們而且待他們如上賓,現
在這樣對他會不會太過份!
一進帳蓬,押人的那兩名將士便推着殷南陽道,“還不拜見我們家王爺!”其中一人還踢了殷南陽的小腿一下,殷南陽縱然武功高強,但毫無防備,只是腿一軟,眼看就要跪下。
就在這時,龍域卻是出人意料地上前將殷南陽扶住,“殷叔叔,晚輩龍域得罪了!”
衆人都被龍域的轉變弄得驚詫不已,前一刻他不是還傾盡兵力圍剿南夕教嗎,現在南夕教主成了他的階下囚,他卻不但對他恭敬有加,而且還喊南夕教主爲‘叔叔’!
他這攀的是哪門親??
“風俊王,你又在耍什麼花招?”面具之後又響起一聲陰冷沉悶的聲音。
“教主是我爹爹的舊識,難道本王不該喊他一聲叔叔嗎?”龍域說。
“你知道我與你爹爹相識?”殷南陽疑惑地問。
“是!本王來南夕之前,爹爹與我提過您,還要本王向教主問聲好。”
龍域話語誠懇,殷南陽卻是疑慮了好一會,方纔怒然開口,“竟然你早知我與你爹爹是舊識,現在又喊我一聲叔叔,那你還用陰謀毀我南夕教,你到底意欲何爲?”
“殷叔叔,龍域沒有毀你南夕教,也並未殺你南夕教一兵一卒和傷你南夕教一草一木。”
“費話!”殷南陽勃然大怒,突地騰出
一隻手運足內力向龍域左肩抓去,“我南夕教教衆死傷過半,神壇被火焚,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並未殺我南夕教一兵一卒和傷我南夕教一草一木?你說!”
“王爺!”
“譽翰!”
除灰衣人外,蒙顏舒和在場的所有人均驚喊出聲,眼看自家王爺就要受傷,孤獨成敗吳風莫道鏡均要飛身去救,灰衣人擋到了他們面前。
“都不準出手!”龍域卻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出聲命令,孤獨成敗吳風莫道鏡均停止出手,眼睜睜看着自家王爺被殷南陽五指成爪刺入肩膀,一轉手已用手臂扣住龍域脖子,夾持做人質。
“王爺!”眼看局勢在瞬間轉變,孤獨成敗吳風莫道鏡都是一陣憤然。
“殷教主,求您不要傷害譽翰!”蒙顏舒生怕龍域再受到傷害,猛地站出來懇求殷南陽。
“本座本不想傷害他,可偏偏你們不領情,設計逃跑還用陰謀毀我南夕教。現在就別怪本座不顧故人情面手下不留情了,怎麼說本座也得給那些死去的弟兄一個交待。”殷南陽說着扣住龍域脖子的手臂又是一緊。
蒙顏舒急了,忙逼近一步,懇求道,“那不怪譽翰,他都是爲了救我才這麼做的,教主您如果要替您的弟兄報仇而非得殺一人解恨的話,那您就殺我吧,我求您了。”她淚眼汪汪,看得儘讓人生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