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已起了反應,她的手伸到他身下,一把握住他的碩大。可不管她如何賣力勞作,他依舊一動不動任由她折騰。她滾燙的身子已難以收拾,只能無比可憐地勾住他的脖頸,祈求他。
“落……芷兒,芷兒想要……”她美眸迷離,氣喘吁吁。
用力勾着他脖頸,讓他吻上她雪白的咪咪。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咪咪也隨之一顫一顫,着實誘人。
他的身體明明已經脹大到極點,也極度渴望發泄。可不知爲何,就是興致懨懨的,不想動,也不想做。
看着皇后水眸迷魅,在他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屬於男人本能的野性一下子迸發出來。一把抓住她的雙臂固定在頭頂,一手不顧她是不是舒服霸道地移動在她細嫩的身子上。
“嗯……恩啊……落……要芷兒……”她柔軟的身子在他身下不斷扭動,向着他靠近,撩着他快些送入她的身子。
就在他即將送入她的柔軟時,身子又猛然僵住,所有的熱火忽然消失殆盡,看着她奉承的樣子,索然無趣起來。
他翻身下來,攏上內衫,遮住他身體的性感部位。
忽然失去身上的重力,皇后猛地睜開眼,見他離去,趕緊跳下地,一把抱住他。
“落……你去哪裡?你不想要芷兒了嗎?”她的手落在他的脹大處,故意逗他。
他有些不耐,抓起她的手,又不忍傷害她讓她難看,只能緊攥在掌中。
“落……”她好想知道他怎麼了。可這話還用問麼?他的心一定被殘月那個賤人迷惑住了!不然怎會臨陣脫逃!
她好恨。
“你來爲朕梳頭。”他忽然很想念梳頭的感覺。溫馨安逸,很靜,絲毫煩躁全無。就好像昨晚,殘月爲他梳頭,他的心靜得好舒服,好舒服。
他牽着皇后走到銅鏡前,同樣拿起梳子塞在皇后手中。對鏡而坐,鏡子中映着他和皇后倒影……
殘月在屋裡徘徊不定,根本靜不下心來。坐了又站起來,起來又坐下。眼見着外頭的太陽越來越偏西,問了夏荷幾次,皇上還沒有離開棲鳳宮。
殘月再也坐不住,悄悄去了棲鳳宮……
皇后拿着梳子站在他背後愣住,她想不通,梳頭和愛愛有何相似之處。難道他就熬得住身子脹大的折磨,只需她爲他梳頭就能解決?
鏡子中,皇后還只穿着薄紗外罩,雪白的身體若隱若現,好似春宮圖內極美的少女。她一下下爲他梳頭,雖然小心翼翼卻難免浮躁。她餘火未消,身子空蕩的很。
他望着鏡子中,她即便極力掩飾依舊無法掩住不耐之色,甚至幾次弄痛了他。他沒有找到昨晚殘月爲他梳頭的安謐之感,也沒看到鏡子中倒影的彼此與郎才女貌有何相似之處。
他煩躁起來,忽然站起來,緊攥在皇后手裡的梳子竟然勾住他的一縷髮絲,生生被拽了下來。
疼痛激怒了他,嚇得皇后趕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芷兒……芷兒不是有意的。”
他忽然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皇后,扯碎了她身上的薄紗,將**裸的她丟在牀榻之上。
“啊”皇后嚇得尖叫。
他一把扯下上的衣物,棲身壓來……
殘月避開棲鳳宮的侍衛耳目,猶豫徘徊稍許,終於還是決定看一看他們到底在房裡做什麼。來到皇后寢殿之外,只隱約聽到皇后在殿內或吃痛或輕吟的喊叫聲,她的心徹底的硬了。
“落……好痛……”
“嗯……啊嗯……輕點,好痛……”
“落,落,落……嗯啊……”
殘月緊緊抓着拳,眼淚在眼角凝固,許久都不曾掉落下來。
她好想給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會是這樣,居然還自虐自討苦吃前來一天究竟。如今證實,連一點安慰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最後,她只好帶着痛得好似生了繭的心,怨恨離去。
殿內。
雲離落好似發泄一般蹂躪皇后嬌軟的身子,她的身上還殘留下道道泛紅的指印和吻痕。
她痛苦並快樂着,時而嬌嗔,時而輕吟,曲意逢迎,身子不住撞向他的堅硬,祈求他的深入。
他努力不讓自己別做他想,一遍遍告訴自己,身下的人是皇后,是他發誓一輩子寵愛的皇后,他的芷兒,最最疼愛的芷兒。
可是,越是這樣告訴自己,他的腦海裡殘月的臉就越清晰。
就在他蓄力欲進入皇后身子時,猛然想起昨晚,他們約好初雪後,她做凍梨汁給他喝。
猛然間,皇后在他身下噙滿渴望的臉,忽然之間就變成了殘月含羞帶怯又倔強的模樣……
那嫩嫩緊閉的小嘴,倔強得讓他總想一口吞下。猛地俯身去吻,鼻端沒有迷戀的淡淡梨花香,他的舉動又頓然僵住。
清明的目光總,殘月的臉又一次變成皇后的臉。
他煩亂的心,千絲萬縷複雜糾結,終於受不住心的折磨。他再一次翻身下去,穿上錦袍,不顧皇后的呼喚,決然離去。
皇后哭倒在殿內,不着寸縷的身體倒在冰涼的青石磚上,沁骨的涼,絲毫無法慰籍她心中的痛。
“娘娘……”
殿內傳來疼痛的呼喚,皇后擡着淚眼遁聲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白允,低着頭喚她。
“地上寒涼,望娘娘保重身體。”
白允的關心,這會兒就如一股溫暖,瞬間流遍皇后全身。她也不顧**着身子,跑向白允。
“吻我!你吻我!”她捧住白允的臉,就貼上他的脣。
“吻我!你吻我!”
皇后捧住白允的臉,緊緊貼上他的脣。
白允觸碰到她脣瓣的柔軟,驚愕得雙眼圓睜,愣愣的沒了反應。
皇后並不滿足只是嘴脣的碰觸,一口咬住白允的脣,希望疼痛可以喚醒他,激起身爲一個男人最本質的野性。
“嗯。”白允痛得哼一聲,劍眉皺起。本想推開皇后,當他的手觸碰到皇后細嫩的肌膚時,他還是猶豫了。
“吻我啊!你不是喜歡我嗎?吻我,要我!”皇后急不可耐地緊緊抱住白允頎長的身體,胡亂撕扯他雪白的衣衫。
白允的身子僵硬得好像一尊石像,思想都僵滯了,哪裡還會反應。
皇后就好像瘋魔了般,小手從白允的衣領伸進去,肆意在他瘦得骨骼嶙峋的胸前移動。
白允終究還是難以忍抑,緊閉的脣齒只微張開,皇后那柔軟的舌便鑽了進來。
她逗他的舌與她一起共舞。他終於失控,一把抱住她滾熱的身子,深深地吻上她的脣。
她渴望已久的深吻,今天終於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如願以償。雪白的藕臂緊緊勾住白允脖頸,熱情迴應,吻得更加瘋狂。
身體越來越虛空,燥熱的煩躁讓人徹底失去理智。
皇后的手移動向白允的腹部,在那一帶移動摩挲,勾引他下一步可以更大膽進行。
白允喜歡她,哪裡受得住她這樣勾引。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走向還殘留雲離落氣息的大牀。
就在他將她放在牀上,欲再一次吻上她紅腫的小嘴時,他猛然愣住了。
“怎麼了?”皇后遲遲等不到他,睜開因渴望微微泛紅的眸,急不可耐地催促他。
“娘娘,我……”白允還是猶豫了。
“不要叫我娘娘!”皇后一把拽住欲慚愧離去的白允,“叫我芷兒,你叫我芷兒!不是皇后,也不是公主,只當我是你心裡的芷兒。”
白允愣在牀畔,看向皇后**身子的嬌媚丰姿,又趕緊低下頭忍住身體不該有的反應。
皇后蒼忙起身抱住他,側臉緊緊貼在他脖頸的肌膚上,彼此的滾燙慰籍了身體的飢渴。
“你難道……也不想要我?”她聲音微哽。
“我……”他怎麼會不想要她,只是他,“我不配。”也不敢。
她是皇后,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公主。他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使者,兒時伴在她身後的低賤奴隸。任由她差遣打罵,便是他的宿命,怎敢祈望染指她!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捏什麼!婆婆媽媽像個女人!沒出息!”她叫罵起來,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胸前,光潔的肌膚上赫然出現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他不覺得痛,臉上也沒有絲毫不滿之色,只是更加深深低下頭。
“不要再提了。”想到彼此曾經的那一次,白允就愧疚得無地自容。趕緊轉身背對皇后,恨不得快些逃離這裡。
“連你也這樣對我!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就這樣遭人嫌棄,光了身子也沒人想要?”皇后掄起拳頭不住捶打白允的後背。
白允微低着頭,忍着,受着,也熬着。
“是不是你的心裡也有人了?所以不想碰我了?你不是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能靠在你懷裡,你的手握着我的手?”她還記得,幾年前的那一次親密接觸,他摟着她在她耳邊忘情地說了這句話。
她抓起他粗礪的大手,直接將他的掌心緊緊按在她綿軟的咪咪上。
感覺到他身子微顫,明明喜歡碰觸她,卻還掙扎着想遠離,她勾起脣角笑起來。
“我好孤單,好寂寞。”她柔聲喃語,將自己窩在他懷裡,纖長的美腿在他的下腹處來回蠕動。
白允的身子繃得更緊了,俊臉也通紅一片。
她抓着他的手在她胸前揉,蕩起的酥麻另她軟在他懷裡,低聲輕吟起來。
“嗯……嗯啊……你就……嗯……不想要?”
白允哪裡還知道回答,喉結滾了滾,呼吸也變得厚重起來。罩在她胸前的大手,不再只是受她控制,本能地自主輕輕揉起來。
“啊……”
她舒服又舒暢地輕吟出聲,臻首高高仰起,纖美的脖頸暴露在他脣前,誘引他吻上去。
纏綿的吻,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徘徊在她傲人的高聳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