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降臨,一大一小美麗的雙月爬過了樹梢,摩藏大陸的婚禮開始了,院子裡放上七堆不同木材,點燃之後,火光熊熊,象徵傳說中的七種聖火,映紅了賓客們興奮帶着幾分醉意的臉龐。
雲逸手裡有根粗如胳臂的絲帶,依照規矩牽着絲帶一頭走在前面,青箏牽着絲帶另一頭走在後面,繞着火堆慢慢走動,伴隨着小鼓和悠揚的笛聲,賓客們唱起祝福新人的歌謠。
“在那荒林樹梢,
升起皎潔美麗的雙月。
七堆聖火熊熊燃燒。
映紅了新娘俏美的臉頰。
新郎把炙熱的脣貼上新娘溫柔的脣
把他們的愛傳遞給彼此的心。
新郎會愛新娘,直到天荒地老。
新娘會愛新郎,永遠像眼前這一刻美好時光!”
皎潔美麗的雙月灑下祝福的似水月光,柴堆的火焰熊熊燃燒。
此刻雲逸心懷鬼胎,不時瞟向圍觀的賓客,想要找到瑪雅的影子。
老實說雲逸心裡非常糾結,今晚是不是名正言順地告別自己的處男生涯?
終於繞着火堆走完了七圈,雲逸和青箏接受了衆人的祝福,完成了婚禮。
祝賀的賓客散去,雲逸跟青箏並排坐在楠木雕牀邊。
瑪雅還是沒出現,雲逸心思活動起來,她不出現纔好,只要沒被抓個現行,吃幹抹淨提了褲子絕對不認!
雲逸心懷鬼胎地瞟了一眼身披婚紗的青箏。
青箏低頭垂睫,水嫩的臉蛋在聚靈燈光下透出一抹嬌羞:“逸哥哥,天不早了。”
我知道不早了,萬一瑪雅藏身某處,雲逸黑白水銀異瞳轉動,一寸一寸小心搜索,天花板,窗簾後,牀下……
雲逸收了黑白水銀異瞳,感覺環境是安全的,適合幹壞事。
“箏兒,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雲逸假惺惺勸道,萬一瑪雅躲在某處暗中觀察,先表明立場,自己是爲了執行她的計劃,即使失了身也是被動的。
“嗯。”青箏嬌羞滿面地取出一塊潔白似雪的素絹,溫柔地鋪在牀上。
這就是傳說中證明處女的東西,在雲逸前世這都成了古董,還是第一次看見耶,只覺身體有種莫名的衝動,男性特徵已經開始昂揚奮發了。
青箏趴伏在牀上,小臀翹得似桃子般渾圓,突然回過頭來,笑頰粲然,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雲逸動也沒動,不停地搓着手望着四周露出內心的緊張。
青箏過來溫柔地幫雲逸脫掉戰甲,褶皺襯衣,露出呈流線型的肌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戀,緩緩脫掉自己的長裙,露出盈盈一握的細腰,修長白皙的大腿。
小逸哥主動還是被動的好?
小逸哥被她推倒,不停地反抗掙扎,撕扯着牀單,然後青箏霸王硬上弓佔有了小逸哥,小逸哥腮邊掛着屈辱的眼淚……瑪雅你不會怪我吧?
青蔥粉嫩男的眼神裝出一付慵懶迷離,其實內心相當糾結。
青箏散開發髻,烏黑的髮絲如瀑瀉下,放肆大膽地跨坐在靦腆的青蔥粉嫩男的大腿上。
妹紙喲,蘿莉果然都比較生猛,咋不拿悶棍將我敲昏,然後禽獸……這個藉口多好。
青箏腰肢慵懶如蛇,眼睛微眯,她炙熱的脣已覆上雲逸慌亂躲避的脣。
一個淡淡的魂影飄進了雲逸的識海,依稀是青箏柔柔弱弱的模樣,魂影看見識海中畫龍纏繞的魂塔,有點欣喜激動,不過還沒等她靠近魂塔,畫龍就盤旋飛舞,張牙舞爪地威脅青箏的魂影。
青箏的魂影見一時靠不攏魂塔,魂影轉瞬變得清晰,在雲逸識海快樂地遊蕩,幫助他驅散識海中的迷霧,將少女的輕蹙淺笑銘刻在他的識海中。
雲逸絲毫也沒察覺到青箏的意圖,只感覺有個寧靜美麗的少女住進了心裡,他這個時候已經透不過氣來,大腦一片空白:“唔……唔,不……要,我害怕,還沒準備好。”
他沒準備好,下面的男性特徵已經像怒蛇昂起,做好了衝鋒陷陣的準備。
青箏的魂念驀然察覺到有雙眼睛暗中盯着她,她收回了魂念,察覺到身體的快感,不知道抵在小腹上杵子似的東西是什麼,只感覺頂着舒服,身體已經變得僵硬,就給死死頂着就不想要往後讓一讓。
雲逸裝作什麼都不懂,胡亂地挪動身體好讓那根杵子似的東西抵到她的癢痕深處……
青箏終於感覺到那杵子似的東西膨脹得厲害,心裡害怕起來,用小手伸進去摸了幾把,感覺又熱又燙跟剛燒出來的鐵條一般,臉上滿滿都是驚駭,將正準備禽獸的雲逸一把猛地推開,像只受驚的小貓一般鑽進被子躲了起來。
“喵嗚!”外屋傳來一聲的貓叫。
雲逸腦子裡第一反應那就是瑪雅,有些惱羞成怒,太腹黑了,早點出現,小逸哥就不會如此尷尬被動了!
“瑪雅!”雲逸心頭鬼火亂冒,下面的男性特徵腫漲得生痛,十分難受,難受得要死。
一陣腳鈴聲響起,瑪雅提着裙子腰肢款扭地進來,低着頭羞澀地看着腳尖:“人家是侍女,萬一箏兒姐姐受不了你,我還可以替代,這是做侍女的本份哦!”
雲逸的心裡咯噔一下,這就是傳說中那個雙什麼飛,我滴個神喲,還是對清音柔體易推倒的小蘿莉……雲逸腦子裡開始快速惡補那些帶色的畫面……
“瑪雅,你不是也想上牀吧,這樣好,我們三人可以互相監督,相互提醒?”雲逸僞裝純潔,下面已經腫脹得快爆了似的,轉身看了青箏一眼,見她面容似水般的寧靜,一雙眸子仿似能讀懂雲逸的心,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新房裡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脫衣聲,雲逸轉過身來,一股震驚的感覺迅速蔓延到全身,嗓子發乾,心砰砰跳個不停,連手都微微顫抖。
先是一對白皙光潤,挺直修長的小腿映入雲逸的眼睛。
瑪雅彎身下去,動作很慢很優雅,白色的三角褲緊繃出挺翹小臀渾圓的形狀,接着起身,身段婀娜苗條,曲線誘人,大腿光潤雪嫩,蘭胸飽滿上翹,塗過玫瑰的汁液,仿似堆雪上兩點紅梅花蕾。
然後瑪雅像小貓一般爬上了牀,看了看雲逸下面頂得像帳篷一般,眼中的腹黑狡黠一閃而逝。
雲逸連吸了幾口猛氣依然不能平靜下來,聲音顫抖着假裝純潔地說:“你們……你們兩個,我接受不了,我害……害怕。”
“啪!”瑪雅飛起一腳把他踢下牀:“還在裝,都那樣了還不去外屋練功,從今天起,你睡外面,我們姐妹睡裡面。”
青蔥悲劇男忍住下面的腫漲難受,無比委屈地走到外屋,坐在牀上,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才收攝心神,進入虛念之境,開始喚醒密杵輪上的軍荼利蛇,噴出燎原一般明亮熾烈的拙火,燒融中脈上的菩提脈結……
一個小時後,雲逸收了功,這次的效果很明顯,黑白水銀異瞳緩緩轉動,看見堅果似的菩提脈結,已經燒融成一層扁平狀的膜。
裡面的屋子不時傳來一陣陣竊竊私語和吃吃笑聲,雲逸聽得心癢癢的,賊心不死地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低聲下氣地問:“瑪雅,箏兒,菩提脈結我燒成了扁平狀,是不是再讓我再興奮一下,再接再厲?”
裡屋一片沉默,不知是那對絕色少女在比劃着手勢商量還是假裝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