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鳳長太郎,冰帝學院國中部二年級生,校美術協會會員,網球部正選球員,一個會經常臉紅的人。
國小四年級的一天,我心血來潮想坐公車去學校,結果在路上遇到可憐的乞討人便將口袋中的錢全數奉上,結果自己沒錢坐公車,尷尬的站在公交站臺,一趟又一趟的車過去,卻沒有人肯載我一次。怎麼辦,我要遲到了,站在原地
哭無淚,不管了,硬着頭皮上了車,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被司機發現,凶神惡煞的對我說坐霸王車。從來沒有人怎麼說過我,我很難過,差點忍不住當場掉下眼淚。
“喂!你們幹什麼欺負人?”清脆如黃鶯般的童聲在耳側響起,轉頭好奇的看過去,一個臉色蒼白,
材瘦小的女孩站在那裡和司機據理爭論,憤怒的小臉漲的通紅,墨綠色的大眼噴出怒火。憤憤不平。
咦?她怎麼抓着我的手?一回神,發現她拉着我往車的最後排走去,用力掙脫,騰的漲紅臉,低聲道謝。久不等她說話,一擡眼才發現她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很純淨,雖然是花癡的表
,卻沒有
念,不適別的女生那種讓我厭惡的眼神,心裡對她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見我看她,迅速回神笑着和我介紹,原來她叫乾木子,和我一般大,可是
材那麼瘦小,我還以爲是五六歲的孩童。她告訴我他是纔回國的還在,對東京不熟,要到處轉轉,我想謝謝她,帶她去了學校,她很高興,似乎比逛街還興奮,很奇怪呢,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逛街嗎?呃,不管了,她喜歡就好。
和她在校園裡分開,急急的回到教室,被早田老師訓斥一番,一個上午心不在焉的等着下課。中午鈴聲一響,剛想衝出去,嶽人前輩過來找我,讓我去慈郎前輩專門睡覺的地方找他吃飯,我應了一聲,跑了出去,心裡有些埋怨,爲什麼是今天去叫的人是我。
當我找到慈郎前輩的時候,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心裡爲什麼會有種不高興的感覺?木子怎麼會親慈郎前輩呢?腦中一蒙,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冒出來。
木子發現我,蹦蹦跳跳過來,看見她明媚的笑意,我壓住自己心裡的想法,認真的告訴她,如果喜歡慈郎前輩,就請好很對她,說完這話,感覺嘴裡酸酸的。
她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神
,讓我不由得氣惱!惱火的和她說自己看見她親吻慈郎時,她反而一臉‘你好可
’的樣子看着我。和我說是在替慈郎前輩拿開臉上的草。
“嘿嘿,長太郎喜歡我呢,看到我和慈郎在一起吃醋咯!”
哄!我的臉瞬間爆紅!她在亂說什麼?慌亂的避過她眼神,剛想解釋,慈郎前輩醒了,我立刻大舒一口氣,轉移了衆人的注意力。本以爲就我自己聽見她說的話,可沒想到吃飯時,慈郎前輩卻說出來,再一次讓我尷尬不宜。我想解釋,她卻總能適時打斷我的話,有些氣餒。
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問慈郎前輩,也是說不知道,漸漸的我就不在提起,只是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女孩,總是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中午部長讓正選出去一道吃飯,我慢了一步出去,等我到校門口,就見銀白的保時捷停在門口,這個車不是重點,貴族學校的學生都有車,讓人側目的是所有網球正選都在往那邊看,慈郎前輩背對着我們,看不清她對面女孩是什麼人,只是聽見一聲‘木子’,我就有些驚呆了,會是…她嗎?
“你是…木子?”僵硬的往車前走去,待看請眼前這個吊帶
褲羅馬涼鞋的女孩時,拿着球拍的手微微顫抖。
“長太郎!!”
木子飛撲入我的懷裡,聽見
後整齊的吸氣聲,看向懷中的女孩,齊腰的淺灰色長髮,纖細高挑的
材,姣好的容貌,全然不適那時的瘦弱。這個佔據我心神的女孩,竟然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