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冰帝!冰帝…”
“長勝!長勝!長勝…”
“王者就是冰帝!王者就是冰帝…”
還沒走到他們的賽場,就聽見氣勢宏大的吶喊,輕斜了眼跡部,他嘴角揚起高傲的笑,那種屬於帝王般自信,那種被衆人擁護是纔有的瀟灑表現的淋漓盡致。
“吶,木子,聽見吧,這就是我們冰帝的氣勢!”自豪的表情。
“切,臭屁!”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果然還是顆水仙花。
“木子你…”大概是沒想到有人會在自己面前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吧,跡部有一絲錯愕。
“吶吶,木子!”遠處一個橙色的身影飛奔過來,帶起一陣勁風。
“啊!”閉着眼,接住飛來的這個重量,人沒站穩往後仰去,害怕的緊閉眼,等待疼痛的到來。咦?怎麼不疼?土地還是暖的?疑惑的睜開一隻眼,發現自己變成‘夾心餅’(上面是慈郎,下面是跡部)
“啊…”尖叫!
“嘶…閉嘴!”跡部緊皺眉頭,一把捂住我的醉,咧開嘴道:“吶,你們還要呆多久?”語氣極度不悅。
“吶吶,部長?!”綿羊原本也是嚇得緊閉眼,被跡部一吼,嚇得直接跳了起來,驚恐的躲到嶽人身後。
“部長沒事吧?”長太郎一臉心疼的把我扶起來理了理我額前的碎髮,看向跡部的眼神帶着歉意。
跡部拍拍褲管上的灰,狠狠瞪了眼慈郎,嚇得小綿羊緊抓着嶽人衣襬不放,才道:“吶,沒事,我可是男人。長太郎,你應該問她有沒有事。”
“呃…呵呵,我沒事,沒事。”呲牙咧嘴笑笑。心裡鬱悶,自己不是學武術的麼?怎麼慈郎這點體重都吃不消了,真是太大意了。呃…我怎麼用了手冢的話?
“木子?木子?你怎麼了?”長太郎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擔憂的看着我,不解怎麼會一邊走神一邊傻笑。
“啊,沒事,嘿嘿,我發呆。”傻笑。
“木子,最近好麼?”熟悉的關西腔在耳邊響起,一擡眼邊見張帶着溫暖笑意的俊臉。
“忍足。”笑容有些僵硬,一見到他就想到上次在跡部家的時候,那張微涼的嘴。
“…”
“…”關西狼帶着深意的藍眼直勾勾的瞅我,並不說話,長太郎似乎也發覺什麼,緊了緊握着我的手,讓我吃疼的咧了咧嘴。
“吶吶,木子,你有沒有給慈郎帶好吃的?慈郎都餓了呢!”慈郎見跡部沒有發飆的傾向,非常沒有眼力的直向我跳過來,毫無察覺氣氛安靜的詭異。
‘唰唰唰’,一大片刀光直射向可憐的小綿羊,只可惜某羊超常的反射弧根本感覺不到這些,水汪的大眼直盯着我的揹包,一臉饞像。
“我…”
“耶耶?木子帶好吃的了?嶽人也餓了,嶽人也要。”緊接着第二隻沒有眼力的單細胞生物也跟了過來,根本不等我說話,上手拿過我的揹包。
“喂!你們兩個……”
“吶,沒有吃的,木子,沒有吃的耶!”
“嗯嗯,慈郎沒找到吃的。”哀怨的目光…
“我本來也沒有帶吃的來啊,誰讓你們兩個不等我把話說完哦。”眨眨眼,不管我的事哦。
“吶吶?什麼?”
“怎麼會…”
“哈哈”忍不住笑起來,也虧這樣兩個人,把尷尬的氣氛破壞無疑,心裡舒了口氣,其實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關西狼,這樣轉移話題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