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雖嬌橫,可就憑這一廢紙就斷定她與瑪亞部落有私情,他是做不到:“朕當然見識過蘭妃的字跡,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做法太過手段了嗎?如若這是你憑空捏造來欺騙朕的呢?雲妃,欺君之罪可不小啊!”
“憑空捏造?皇上真是會說笑,臣妾若是想憑空捏造何必廢這般心力來請皇上下斷言,臣妾何不直接讓刑部的人按造反之罪欺判蘭妃?臣妾這樣做,還不是顧及皇上的面子,難不成,皇上想臣妾按前者請人辦事?”雲妃苦笑,她如果要憑空捏造還用得着來找他嗎?憑空捏造還不如直接找人殺了蘭妃來得厲落?
“如若皇上不信,請人去辯認蘭妃的真面目?”雲妃看着李湛沒再說話,再給他提了個主要人物出來,不然她多言想必他能想得出來她的所指,這個皇宮除了雪妃之外,沒有人與瑪亞部落來得熟了。皇上應該會清楚。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其他的問題,改日朕再傳喚”李湛知道雲妃的意思,不而煩的揮了個手示意雲妃下去,她今日所指之事他有必要好好思索一番,這不僅是關係到他的一個妃,更關係着他的整個紫明國。
此事若是成立,那蘭妃留在他的身邊豈不是很危臉,而且安祿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蘭妃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和瑪亞部落聯合起來,而且,雲妃所指的雪妃又會不會知道此事,看着雲妃欠身下去,李湛轉身進內殿一個思考着這個問題。
出了紫明宮的雲妃回頭看了一下李湛那不遐思索的臉色,粉脣微微勾起,蘭妃,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還真以爲你做的什麼事都沒有人知道嗎?哼!真是不巧的讓我張馨雲知道,安倩蘭,這是你自找的。
而、雲妃不知道的是,她的此舉正好會被蘭妃以欺君的思意讓李湛給她判個罪名。
雲妃走後不久,紫明宮外突然傳來一聲尖細的女音,聽着來人焦急的聲音,李湛眉頭緊鎖着很是不悅:“皇上,出事了,出事了”聽到李湛的聲音,小宮婢進去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着,李湛看着是永壽宮的宮人,並無大發脾氣,而是隨口而問。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看着小宮婢緊張的模樣,莫不是太后又出了什麼問題,想到太后李湛突然站了起來。太后這些日子以來受的剌激已經夠多了,現在若是再出什麼事他真的不能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太后她…太后和雪妃娘娘大鬧,說是皇后…”說到皇后,小宮婢欲言又止,皇后已是宮中的禁忌,就連這個稱呼皇上都不讓人提起,而她又不着情況的說了出來,看着李湛臉色大黑時,小宮婢識相的跪了下去請恕罪。
“到底什麼事,快說”李湛知道來人不是故意,也好似是前不久剛選進的宮人,也便不再問罪,他只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聽得
皇上的話,小宮婢擡頭輕撇了一眼李湛,訕訕出口:“雪妃坦言皇后有龍子,隨後又說皇后小產,太后因此大怒,氣一上來,昏了過去,雪妃請皇上過去….”
還沒等小宮婢把話說完,李湛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沒有過多的留意小宮婢的其他話,而是把重點集中在紫淑懷孕的事上,在想到太后又因此昏了過去時,不容他空出時間多想,腳下已經邁開步子往永壽宮去了,紫淑有喜?
李湛此時腦子一片混亂,他不知道紫淑有喜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喜事還是壞事,只是,內心的深處始終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她不能出事,不過,此事爲什麼會從永壽宮傳出來,難不成雪妃或太后早已知道此事,那又爲何說皇后小產,李湛很頭疼,只是快步往永壽宮去,他一定要搞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還有紫淑的情況,她被他忽略好久,好久了。
他還不顧形像的對她做出那些齷齪之事,如果她真的懷有龍嗣,是他的孩子,那她會念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他嗎?李湛想過很多種辦法,讓她在他的腦海子的影子跳出來,可是無論無何就是拼揍不回來,是他把她淡忘太久了嗎?
李湛趕到永壽宮情況一片混亂,雪妃嬌聲低泣的站在一邊,太后臉色慘白的被扶到牀上,豔兒更是緊張的伺候左右,看着太后臉色慘白一無血色,李湛走過去瞅了瞅,立刻繃起臉盤問起了豔兒事情的起因:“到底怎麼回事,母后怎麼樣了?”
豔兒看了看緊閉雙眼的太后,對李湛福了個身子,淚眼婆娑的指着一邊的雪妃不顧主僕身份大喊說着:“是她,是她鬧出來的,太后就是被她害的,如果沒有她,太后就不會再動心火,如果沒有她,太后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太后有什麼事,都是她造成的”
“好了,朕知道了,母后怎麼樣了?”李湛不耐煩的擰了擰眉心,回頭看了一眼雪妃沒有表態,繼續詢問着豔兒,豔兒收回視線,對李湛的迴應很不滿意,明明是雪妃的錯,皇上爲何不教訓她,更不捨得說她?
“太后因爲堵氣太久,加上舊疾未愈,纔會倒致昏迷,太醫說了,只要太后稍加調理並無大礙,可是雪妃卻是故意挑太后怒氣似的,威言利逼着”豔兒看着太后眼裡滿是心疼,太后這苦到底是受了,可是爲什麼禍首還不趕緊得到懲罰?
“你說,事情由誰而起”想到剛纔宮婢說的紫淑,李湛指了指一旁的雪妃冷冷的開口,並沒有以往的寵溺和溫柔,雪妃聽着李湛的一聲陰佞嗓音,身子不由得一顫,他是想知道什麼?還是已經知道了什麼?又爲什麼會突然趕來?難道這是太后設計好的局?
“回皇上,臣妾不過是應太后的話來請個安,不知道怎麼太后突然就對臣妾大罵不停,還說要將臣妾禁於風華殿,不得出來半步,更不得臣妾面
見聖上,更是打了臣妾一掌”雪妃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憐的看着李湛,便將太后方纔對自己的作法一一稟呈,可卻又故意忽略掉自己出言皇后小產的事實,還有皇后與李湛的事情。
“你說謊,雪妃娘娘,在皇上面前你也敢期騙,你有什麼諮格貴爲皇妃?”豔兒聽得雪妃胡爲的話,脫口而出,這個女人真是可笑,太后不過是碰了她一下,什麼時候打了她,說謊怎麼也不知道弄個底子,怎麼竟是胡言?
“娘娘說話,何時輪到你插嘴,別以爲太后平時寵着你,你就可以胡來了,這裡還是皇上說了算的”聽着豔兒的話,春風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雪妃什麼時候說謊了,太后本來就說要把雪妃禁足,這都是事實,她有什麼諮格出來辯駁?
“都給朕住口,朕一個一個問”李湛聽着兩個沒大沒小的大吼,溫怒的臉上陰冷一片,大吼出聲,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吵,難怪母后會再次氣倒,看着倆婢女乖乖住口,李湛舉起手指着雪妃:“你繼續說!!若讓朕知道有隱瞞,決不仁慈!”
“臣妾該死,太后只是碰了臣妾一下”雪妃擡頭對上李湛噴火的雙眸時畏懼的低下了頭,可是本以爲說了這句會讓李湛忽略自己過錯的雪妃,卻是聽到李湛的再一句話時嚇得六神無主了,這禍都是她惹出來的,這下好了,皇帝的心又要不穩了。
“那皇后有喜是怎麼回事?”李湛並沒有忽略掉雪妃臉上的表情,只是更近一靠近雪妃,以太后同樣的姿勢挑起雪妃的下巴,陰佞的雙眸緊緊的鎖住了那張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了:“別跟朕說你不知道,有些事你不說朕都一清二楚,所以,在朕未發怒之前,最好把什麼都交待出來,嗯?”
雪妃聽着李湛的話,身體的某樣東西像是被他那陰冷的雙眸抽乾似的,軟綿綿的要倒下去,而在她以爲李湛會像以往一樣扶住她的時候,卻沒有,而是把她反手拋給了春風,雪妃看着他那變幼如此快的臉,心痛的要命,她精心策劃好的事就這樣被她無意間給破滅了,現在可怎麼圓場了?
李湛並不是不知道雪妃的真心到底是怎樣,只是礙於她在宮於維持嫺德妃子的品形,他想幹涉也不好開口,但她今日竟然跟太后提起皇后有喜的事,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的事,而且也不能敢相信,紫淑是什麼時候有了孩子的,爲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雪妃說的小產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看着雪妃沒有準備回答的跡相,李湛目光冷冷的鎖着她嬌滴滴掛着淚水的小臉上,雪妃身子一抖,顫顫着開口:“回皇上,臣妾也是聽得外頭宮人所言,屬不屬實臣妾不曉,還請皇上明鑑”雪妃不想把紫淑的事交待的太過清楚,他現在定是很着急紫淑,若是讓他知道此事她早以知曉,那定是不會給她臺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