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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守着的太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然而大殿卻忽然傳來帝王威嚴的聲音,“小全子。”
那瘦小的太監小全子全身一抖,顫顫驚驚的走了進去,沒一會兒便傳出小安子尖長的聲音:“擺駕儀染宮”……
儀染宮住着的是才進宮的範才人範靈嬌,範靈嬌是戶部侍郎範同鬆的掌上明珠,新皇登基選秀,她如願獲選。原以爲憑着自己美麗的容貌能獲得皇上的青睞,結果進宮這麼久了,皇上來她的儀染宮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今夜,她本是早早的睡了,可是她的貼身宮女詩然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才人,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來了!!”
她被吵醒,怒火直衝發頂,“你嚎什麼嚎,本宮還沒死呢。……等等,你說什麼?”範靈嬌瞬間驚醒過來,不可置信的問。
“是,是,是皇上來了!”詩然急得快要哭了,主子這樣子怎麼見皇上啊。
“快!服侍我更衣,把箱子裡的那件百齊袖彩蝶衣拿出來,凡霜與海珠呢,這兩個死蹄子,還不快讓她們過來服侍我梳頭,若是在皇上面前失了禮,回頭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詩然陡然一驚,隨後快步步出房間,不一人會兒,兩名宮女跟在她的身後走了進來,隨後便是一陣忙碌,然而很快,殿外便響起了聲音,“皇上駕到!”
而此時範靈嬌卻還在上妝。這下,一切都來不及了,範靈嬌神色慘淡,好不容易皇上來一次,可是她卻搞糟了。
如果以這樣的容顏去面前皇上。指不定他的心裡估此便對自己厭惡了。
正當她傷心無比時。凡霜靈機一動,猶豫着小聲道:“奴婢有一個法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快說!”範靈嬌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支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盯着凡霜。
青柯踏進殿內。範靈嬌已跪在地上,清亮的瞳眸癡戀的看着青柯,似無限委屈又似無限欣喜的喚着,“皇上。”
看着眼前的女子,青柯有一瞬間的徵愣,眼前的女子柔弱的跪下在地上,一襲藍色紗衣襯得她的身姿飄然若柳,青絲垂地,瀲灩水眸。再配上那一幅與藍昭有三分相似的容顏,在這一剎那,讓青柯以爲眼前的人兒是真的藍昭。
他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遙遠而癡迷,口中喃喃,“昭兒……”
瞬間抱起眼前的女子,在女子驚呼聲。一路直奔於內室……
“娘娘,皇上他……去儀染宮了。”浣溪看着藍昭,遲疑了一瞬,還是說了出來了。
藍昭一頓,神色沒有任何波動。繼續向前走,“我知道了。”
第二日
藍昭本想與青柯告別,但一聽宮女說他還歇在儀染宮,沉默了一瞬,便離開了。臨行前,她對着因爲她要離開終於顯出點點錯愕的浣溪道:“ 此去一行,也不知何時能歸,你跟了我三年,雖然我知道你是青柯派來監視我的,”她見浣溪張口想要說什麼,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這是你的賣身契,拿着她去過自由的生活吧。你的一生不該埋沒在這深宮內院之中。”
浣溪眼眶紅了,一向沉穩的她在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藍昭將賣身契塞到她懷裡時,她才反應過來,而此時藍昭的身影已經遠去了。
“娘娘,浣溪等着你回來!”手拿賣身契,浣溪衝着藍昭的背影激動的大喊。要知道這張紙不僅僅是代表着自由,還代表着活下去的希望。
她是青柯訓練出來的死衛,身中劇毒,只有每月服用固定的解藥才能存活,這也是她不得不爲青柯效命的地方,而現在這附在這紙契約上的還有所中劇毒的解藥。
儀染宮
聽着暗衛報告藍昭離開的消息,青柯眼裡閃過一絲痛色,卻很快的壓了下去,在聽到藍昭將解藥交給浣溪時,他才反應過來那天她像他要解藥是爲了什麼。
眼裡複雜之色一閃而過,其實她還是一點沒變,對身邊的人永遠都是那麼的周到。
看着身側女子熟睡的臉,青柯的眼神晦澀難明,最終掀被而起,沉聲道:“去三國海。”
三國海
藍昭頭戴斗笠站在海邊,身後跟着上百餘身着便衣的煉字營中的人,昭夜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一行人均沉默無言的陪着她望向帝都的方向。
眼見太陽一點一點升了起來,然而前方通口處仍然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影,藍昭暗歎一口氣。一天前他們便從帝都出行,快馬加鞭,終於在一天後的清晨到達了三國海,只是,沒想到青柯當真沒有出現。
深吸一口氣,藍昭摒棄雜念,轉身,毫不猶豫的向船上走去,在經過昭夜的時候,輕輕的嘆氣飄進昭夜的耳朵裡,“阿夜,你不該來的。”
阿夜抿緊嘴脣,臉色不變,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一行人很快的上了碩大的船隻,而就在船離開岸邊不遠時,前方的港口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而藍昭的眼裡也多了一抹釋然。
“謝謝你,柯青哥哥……”
安樂元年,二月二十七日,突然傳出皇貴妃病重不治身亡的消息,帝大傷,追諡爲宏孝皇后,葬於皇陵。帝休朝三日,三日後,帝復朝,觀其神色無異,羣臣放心,只是皆在心中暗自惋惜,一代紅顏就此消逝,太過可惜矣。然而,誰也不知道,他們認爲已逝的皇貴妃此刻正在三國海上漂盪。
這已經是在海上漂流的第八天了,加上之前從帝都到達三國海的所費的一天時間,距離十五天之約只有六天時間了。她必須加快速度了。
“若兒,你不用擔心,我們定能趕得上的。”昭夜從船艙出來,走近甲板上的藍昭。
海風吹起藍昭的長髮,幾縷髮絲更是調皮的拂在了她的眼睛上,讓她雙眼瞬間迷離起來,“三年前,就是在這片大海上,我敗得一塌糊塗,十二隱衛也在我眼前變成虛無,那時我便在想,當我再次親臨這片海域時,便是我爲他們報仇血恨的時刻。只是,我沒想到,我的叔叔竟然沒有死,他還活得好好的。”潛入進天月國的天層的煉字營的人已經傳回了消息,她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是真的。
“若兒……”昭夜輕輕喚着。
“而現在爲了救叔叔,我並沒按照原計劃進行,我到現在都還不能確定自己這一次前往天月國能否成功報仇,能否成功將叔叔救出來。”所以,她纔沒有將叔叔還活着的消息告訴嬸嬸。
在來三國海時,經過了雁城,她去看望了嬸嬸,她仍然是老樣子,那樣溫柔,聽得她要去天月國,先是一驚,後卻是擔心不已,阻止她前去,只因她告訴她去天月國是秘密前行,並且再三保證不會有危險後,她才勉強同意她離開。憶兒也懂事了許多,在得知她將要離開時,抱着她捨不得放手。
那一刻,她真的是想放下一切,可是她卻不能,她的叔叔,秦玉的丈夫,憶兒的爹爹在等着她呢,而她也將還他們一個健康的,鮮活的丈夫和父親。
哪怕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棄。
可是當她看着煉字營那一張張稚嫩年輕的臉龐時,她的心忽然抽痛了,也許在不久後的將來,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龐將會失去生氣,從此長眠於地下。
“阿夜,你說值得嗎?”遠方金色的陽光灑在海面上,爲整個藍色的海面渡上一層金色的紗衣,整個天空也是明藍無際,沒有一絲陰霾,如此美麗的景色,爲何她的心中卻是如此複雜呢?
她從來不後悔要去救風揚,只是她是不是隻應該自己前去,連累如此無辜的性命,她……值得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們是她一手訓練起來的,難道真的忍心將他們推下火坑?
“若兒!”肩膀被轉了過來,藍昭雙眼裡的無助與痛苦全都清晰的落在了昭夜的眼裡,他心中一痛,“若兒,你聽我說。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而這個人生卻不是你能改變的,你沒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也沒有那個資格。就像你現在做的選擇是不顧危險也要救你叔叔,我們沒有資格阻攔你。同樣,我們選擇跟着你,你也沒有資格阻攔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而你……便是我們的信仰!你……明白了嗎?”
“是啊!主人,你就是我們的信仰!!”
在昭夜的身後,不知何時已出現了大批的少年,他們的眼眶已經紅了。
“主人,那天在總部我們不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嗎?你現在怎麼又這樣,是在逼着我們紅眼眶嗎?主人,難道你想看着一羣紅眼兔子上天月國嗎?小心被他們當作怪人看待。”一個少年清朗的聲音陡然響起,詼諧的語言頓時讓在場許多人笑了,而藍昭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深邃的眼神裡已是一片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