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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昭櫻般的嘴脣吐出冷冷的話語,讓符初有些徵愣,“你說我是瘋子?”
藍昭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那便是符初已經瘋了,“當年我若不離開你,難道等着你把我殺了?或是將我獻給你像狗一樣忠心的主子手上?抑或是想要……”後面的話她已經沒有機會說出來。
不知哪句話觸怒了符初,符初突然彎腰封住了藍昭的脣,他彷彿一頭野獸一樣狠狠的噬咬着藍昭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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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昭想要躲開,然而全身都動不了,脣上的觸碰讓她無比憤怒,而最讓她噁心自己的是,她卻對這樣的觸碰並不感到噁心。
這樣的想法讓她心中痛苦不已,她寧願現在自己馬上死去,也不想要被如此對待,更不想要自己的心中竟然沒有一絲噁心之感!
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的響起,“你還愛着他!不然你怎麼會對他的觸碰感到不噁心。”
不,她絕不會還愛着他!
感受到身下人兒的情緒翻涌,符初眼睛一眯,一抹冷光迅速閃過。
‘撕拉’一聲,藍昭感到胸前一涼,才發現胸前的衣服已被符初撕開。
直到這一刻,藍昭才害怕起來,符初的脣離開了她的,轉向她的脖子,而一獲自由的她,牙齒瞬間咬破嘴脣,一字一頓的道,聲音低啞無比,像是絕望的獸鳴,“你若動我一分一毫,我窮盡一生。也要親手將你送入地獄!”
符初的脣再次欺向她的,脣齒撕磨間吐出令人心醉的嗓音,一點一點的滑進她的耳朵。糾纏住她的心,“我不在乎。能死在你的手裡。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
風從門外吹進,吹乾了藍昭眼角滑落的淚,吹冷了她的心。
從蛹破繭而出的瞬間,是撕掉一層皮的痛苦,冷徹心菲,很多蝴蝶都是在破繭而出的那一刻,因痛苦而死亡。然而當成功後。卻能展現出世上獨有的美麗,只是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堪,男人充滿*的雙眼,體內陌生的*以及身體上的痛苦彷彿讓她一瞬間覺得這具身體不是她的。慢慢的。眼前一陣白光閃現,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然而她卻沒有看見,符初那幽紫的眼眸在一點一點變淡,直到恢復到了漆黑的瞳孔。
他到底做了什麼?!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女子瑩白的皮膚上全是淤青。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完整的掌印!而身體裡陌生的*讓他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
他,竟然強暴了她!強暴了他這一生最愛的女子!!
一口鮮血奪口而出,他靜靜的看着閉着眼睛的女子,那一刻,他的眼裡徹底失去了光彩。
顫抖着抽身離去。在看到牀上的那抹鮮紅時,他的眼睛忽然變得血紅,伸出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爲藍昭治好身上的傷,替她穿上衣服,解開壓住她氣海的穴道,他靜靜的等着藍昭的醒來。
藍昭幽幽醒來,睜開眼的第一瞬間便見到了符初慘白的臉。
“……蓮兒……”在見到藍昭睜開眼的一瞬間,符初眼裡閃過了欣喜之色。小心翼翼的輕聲喚着。
“藍昭眼裡忽然涌現出無比的仇恨,蒼白的臉上滿是對符初的厭惡,脣瓣開合間吐出一個嘶啞的聲音,“滾!!!”
然而符初卻沒有離去,眼神沉痛,伸手緊緊的抱緊藍昭.
之前記憶滾滾而來,藍昭全身一震,想也不想的掙開符初的手,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殺了他!
伸手撥下頭上的髮簪,朝着符初的胸口狠狠的紮了下去。
‘撲’的一聲,簪尖直直的刺入符初的胸口,鮮血瞬間涌出來,然而她卻不管,將髮簪拔出,再次狠狠紮下。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殺了我的父母,欺騙了我的感情,到現在又毀了我的清白,你是不是要親手殺了我你才滿意!爲什麼啊!!”
聲聲泣血,字字誅心,符初心痛的看着悲痛的藍昭,任由藍昭將簪子一下又一下扎進他的胸口,他需要利用傷痛來掩蓋住內心的痛。
他的胸口早已一片血內模糊,到得最後,他的神智已漸漸模糊起來,就這樣吧,讓她親手殺了他,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再痛苦了。
‘嘭’的一聲,大門被打開,破門而入的衆人在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呆住了。
藍昭聽見聲音,滿臉鮮血的她突然笑了起來,然而卻有淚水滑過臉龐,“柯青哥哥,我殺了他。”
青柯全身一震,他有多久沒聽到過她喚他柯青哥哥了?那一刻,他彷彿記起了曾經有一個那樣明媚的少女依戀一般的喚着他爲柯青哥哥。
而就在他徵愣時,月朗與文若梅已經瞬間衝了過去。
“蓮兒!!”文若梅心痛的看着藍昭,將藍昭手裡的髮簪取下,緊緊的擁在懷裡。
卻沒有得到藍昭的迴應,他不由的擔憂的往懷裡看,卻見藍昭毫無生息的閉上了眼睛。
“蓮兒!!蓮兒!!”文若梅大駭,連聲呼喊,然而藍昭卻沒有一點生息。
“放下她!”符初掙開月朗扶住他的手,從文若梅手裡接過藍昭,平放在牀上,手指在藍昭身體上的幾處大穴點去,直到藍昭突然吐出一口淤血後,他才鬆了口氣,站在地上,身體搖晃了一下,纔對着幾張關切的臉道:“沒事了,只是急怒攻心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符國師,朕希望你說清楚,牀上的女子可是我青雲國的皇貴妃!若是她有絲毫差錯,朕不介意爲了她向貴國宣戰!”青柯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藍昭的身上,待見到藍昭的呼吸平穩後,他才鬆了口氣,將目光落在了符初身上,冷冷的質問。
“宣戰?青雲皇上,你是在說笑吧!你現看看清楚,到底是誰傷誰?剛纔那一幕你不是沒有看見!”青柯的話音剛落,月朗便怒然出聲,他雖然對於藍昭的樣子感到心疼與不解,但若是因爲她而掀起兩國大戰事情就有待商榷了。“當然,你若是真要宣戰,我天月卻也不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青柯將目光看向他,眼裡有着冷光閃動,“天月太子,那你爲何不想想昭兒爲什麼要殺他!”他將目光重新放在初的身上,“告訴朕,你對昭兒到底做了什麼?”
然而符初卻沒有告訴他想要的答案,拉着月朗文若梅二人轉身便離開了。
“我們馬上離開!”一出房門,符初便對二人沉聲道。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青柯將要對他們下手了。
而現在,剛纔既然沒有死在她的手下,那麼現在他還不能死,他還要做更重要的事。
青柯步入永壽殿,浣溪立刻迎了上來,“娘娘怎麼樣了?”
浣溪神色黯淡,臉上有着擔憂之色,“娘娘還是老樣子。”
青柯眉頭一皺,越過浣溪,向房間內走去。推開門,卻沒有如願見到期望中的人,“娘娘應該在後殿的園內。”浣溪從身後走來解釋。
於是青柯便又向後殿的園裡走去。
在那裡,他見到了想見到的人兒。
萬中的她,着一襲藍色宮裝,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裙角上繡着點點蓮,即地的長髮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有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微微遮擋住那雙透亮的雙眸。頭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斜斜的插着一支白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流蘇與頸上帶着一條紫色水晶相映成輝。水晶微微發光,襯得身上的肌膚猶如白玉一樣光滑細嫩,仿如天仙下凡般。秋水瞳眸下里雖然是一片澄澈,可是細看之下卻發現仿古潭之水一般,一點波瀾也不起。
在她的身邊,銀子正懶懶的躺在從中,而那金色的小腦袋上,還可愛的戴着一個細小的環。
“昭兒。”青柯出聲輕喚,藍昭應聲擡起頭,目光與青柯相對,眸子裡一片平靜,淡淡道:“事情可有進展了?”
青柯苦笑一番,卻也很快解釋,“煉字營的人已經安插過去了,相信很快便能在那邊大展手腳,你放心吧,我們會成功的。”
半月前自符初等人離開後,藍昭便開始計劃一切了,這個計劃比原告所計劃的時間整整提前了兩年。只是看她如此堅決,他也不能反駁,只得盡力的支持她,給予她最多的幫助。
“那就好。”藍昭輕輕點頭,手一伸,銀子便扒着她的手爬上了她的肩膀,一人一猴沿着青石街道向殿內走去。
見她的人影消失在眼前時,青柯卻對着空氣的某一處輕聲道:“你們聽好了,不該說的話不要再說,若是被娘娘得到了一點風聲,朕絕不饒過!”
“是!!”空曠的園裡,卻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青柯滿意的點點頭,最後嘆了口氣,離開的了永壽殿。
他還是沒能知道在神節那天藍昭與符初發生了什麼事,爲何會讓藍昭性情大變。當年就算藍昭恢復了記憶後,遭受到了那樣沉重的打擊,但是有時她仍然會有笑意,她仍然還保有作爲文若蓮時的那一抹純真,可是現在,她已經完全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