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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下午的時間,炎熱的天氣伴隨着來到了海邊,風吹的人很舒服。
她戴着口罩墨鏡和帽子,拖着行李箱再次來到水岸別墅林。
鬱盛北的車停在大門外,她上前,按了門鈴。
開門是001,看見她,001往後一退,“我們少主已經在等你了,進來吧。”
她微微頷首,拉着行李箱進去。
剛跨進去幾步,她便怔住了,別墅的二樓陽臺上,是別具一格的游泳池,一道人影在游泳池裡愜意的遊着,陽臺的邊緣是透明的玻璃,所以從這邊看去,很清晰。
走到客廳門口,有女傭過來幫她提,“你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
“好的,謝謝。”
隨着女傭上了三樓。
和他的臥室一樣,陽臺是一個大游泳池,大窗戶,房間裡明亮度很高。
很大的牀,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
“我們少主說讓你換上這一身衣服去二樓找他。”另一位女傭將一套性感的比/基/尼放在牀上,示意讓她穿上。
“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她盯着牀上的衣服,腦子裡想到了自己穿上的情景,從來未穿過這樣衣服的她,不免有些燥熱。
但到底還是穿上了。
沒敢看鏡子,便去了二樓。
此時的鬱盛北剛從游泳池上出來,拿着毛巾正在擦頭髮,看見她,將毛巾扔到一邊兒,大步朝着她走來。
她呼吸微緊,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來,緊張感竄到了喉間。
鬱盛北站到她面前,“現在,你不再是我的準嫂子,不知爲什麼,我感覺很好。”
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裡,還沒等郝可人反應過來,幾個倒步一個側身,抱着她滾在了牀上。
她尖叫一聲,顫抖看着身上的他,不敢動彈,直至猛烈的吻落在她的脣上,吸允着她的芬香。
她承受着,對於接吻,她並不生澀,所以從承受到配合,還算遊刃有餘。
只是當一隻大掌撫在她的胸前時,原本放鬆的神態緊繃了起來,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一聲冷哼從他脣間傳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必這麼演。”
“跟你,我不屑演。”
“是嗎?”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某個地方生疼了起來,郝可人咬牙一聲未吭。
看着她的倔強,他到底還是鬆了手。
前奏幾乎沒有持續太久,尖銳的疼痛灌滿全身,她抓着牀/單,沒幾下,人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看着不省人事的她,鬱盛北沒想到,她的身體會如此乾淨,真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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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可人這一昏睡,便是幾個小時。
她睜開眼的時候,窗外已經彰顯出夜色,房間裡卻明亮如初。
坐起身,低頭看着自己渾身都是紅痕,她緊皺着眉頭,裹着被單強撐着痠疼下了牀。
每走一步,兩條腿就跟被碾壓了一樣,疼的她冒虛汗。
“媽蛋的,到底做了多久,把我折騰成這個鬼樣子?”她低聲咒罵,心情沮喪,慢慢的上樓去穿衣服。
肚子飢腸轆轆,穿好衣服順着樓梯到一樓,目光落在正在用餐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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