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想也知道,過來坐下。”孔曼妮拉着她一起坐在沙發上問,“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婚期早就定下了,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孔曼妮看着她,不知道說什麼,“我不希望你走進這樣的婚姻,我看到新聞上說他前女友還自己捅傷了自己,我覺得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說這個了。”郝可問她,“去p國這麼多天是不是很辛苦?”
“可不是麼?”孔曼妮說起這個就一肚子氣,“看我,都曬成黑炭了,我們臺領導就有毛病,我纔剛上任,就把我發配p國去採訪專題。”
“新人都不容易,慢慢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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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過去,鬱盛西沒有聯繫過她,倒是江月,給她打了電話。
“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有話要跟你談。”
郝可人答應了,買了一籃水果進了她的病房,此時房間裡只有半靠在牀頭的江月一人。
她將水果放在牀頭櫃上,坐下問,“你要跟我談什麼?”
“你覺得你跟盛西有幸福可言嗎?你們根本不在一條頻道上,何必彼此爲難,他愛的是我,到現在也是,他的眼神我不可能看不明白。”
“既然愛的是你,何不讓他娶你?你把我喊來不就是因爲你不能讓他娶你,所以才找我下手的嗎?”
被郝可人的話拆穿,江月一時惱羞成怒,“爲了錢爲了名,你不惜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郝可人,你真有能耐,爲了嫁給盛西,你交往那麼多年的男人都拋棄了,又虛情假意的跳江,盛西還不知道吧,你覺得盛西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會要你嗎?我這是給你留了臉面,你若不要,可別怪我。”
“事情的真相?你知道什麼是事情的真相,你根本不知道。”她站起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她緊繃着臉就要走。
江月身子朝着裡面一傾,使勁翻滾了下去,郝可人震驚的看着她,待她反應過來,江月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郝可人趕緊上前去扶,江月卻甩開她的手,“不用你扶。”
“那我去喊醫生護士。”她作勢要走,江月又拽住了她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鬱盛西坐在輪椅上,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江月在地上,又看見郝可人站在她旁邊,鬱盛西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後面的保鏢推着他進來。
“誰讓你來的?”
“是……”
郝可人還沒開口,江月便打斷了她的話,淚眼婆沙,“盛西,她將我牀上推了下來,好疼。”
“你別再演了,明明是你自己從牀上故意摔下來的。”
“出去!”這聲音來自鬱盛西,對象自然是說給郝可人聽的。
她一時間百感交集,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看着他,“是她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不信我手機上還有記錄,也是她自己從牀上翻下去的,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是什麼樣的人,雖然你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任何一個有腦子的都能想到,世界上沒有我這種故意將她從牀上推下去等着你來看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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