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郝可人吃的戰戰兢兢。
她其實很餓,但又不敢多吃,鬱父一直在板着臉,鬱母也是神情淡淡的。
“對了,昨天,幕董事長給我打電話說讓你跟他女兒水青見見,一起去喝喝茶,你也知道,水青能幹是有名的,堂堂一個女孩,肩負着很大的重任,他爸爸沒兒子,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後還要指望她和她丈夫,對你百益無害,你看看什麼時候能抽出時間來見一面。”鬱父端起碗,吹了吹,喝了一口。
“不想見。”他想也未想便冷然拒絕。
鬱父擡眼看他,“水青不僅長的漂亮,而且在事業上能助你一臂之力,是個好幫手,以後若幕氏落到我們鬱企手下,只會壯大我們家族企業,盛北,你是個商人,商人最注重的是什麼爸不想再跟你重複,去見一面!”
鬱母也覺得挺好,“那幕水青我見過一面,長的的確姣好,盛北,這次聽你爸的一次,去見見,沒壞處。”
郝可人沒聽見鬱盛北迴答的聲音,便擡眼瞄了他一眼,沒想到,他一雙眼睛陰鷙着神彩若有若意的也在看她。
“無論如何,去見一面,我跟幕董事長已經說好了,明天抽空去見一面。”
“知道了。”
午餐結束,郝可人藉口自己有事情要做,離開了鬱家。
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神情末梢都是緊的。
看着來來往往的那些小情侶,她的心晦澀無比,曾經,她跟李熠彤也跟他們一樣,打打鬧鬧,在她心裡,李熠彤年輕衝動,做事有時候任性,但是他是個合格的男友,很體貼,爲她着想,現在成了這樣,她和他,相隔了一條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郝可人越想越難受,偏偏,在這個時候,她看見了自己的姐姐郝巧。
她蹭蹭蹭的朝着郝巧走去,“姐。”
郝巧被她這冷不丁的一聲喊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幹嘛。”
“幹嘛?我問你,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錢?你爲什麼讓他們問我要錢,我前幾天就想找你了!”
郝巧撇撇嘴,“沒欠多少,二萬多而已,你現在馬上就是鬱家的大少奶奶了,這點小錢還那麼看在眼裡,你不還算了,等媽拿到你的彩禮錢,再還。”
“二萬多而已?!”郝可人拿着包砸在了她身上,“你到底買什麼了!你一個月工資纔多少錢,二萬多頂我一年的工資了!”
郝巧喊道,“我就買了一個包還有衣服而已,別的沒買什麼了。”
“我告訴你,以後你在外面欠的錢做了什麼事都別找我!有錢你就花,沒錢你不花!”
“瞅瞅,這一成爲準豪門少奶奶說話風範都不一樣了。”郝巧嘖嘖稱道,“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拉的屎都是金貴的,是吧?”
“瞧這口氣酸的。”孔曼妮踩高跟鞋戴着墨鏡走過來,站在郝巧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大姐,出門沒帶二斤酸葡萄真的是失策啊。”
孔曼妮摘掉墨鏡抱臂而立,“算了還是別帶了,自身帶的兩顆都變成紫葡萄了,青的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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