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的話讓顧飛笑了,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您繼續說不,結果也很簡單,就是我殺了你。”
此話一出,李寅心中狂跳,他感受到一股龐大的殺意,從顧飛的身上爆發出來,很顯然,對方不是開玩笑。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自己怎麼就遇到這樣的魔王。
他吐出一口鮮血,道:“東西在車子裡面,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顧飛笑着說道。
“將那個司機殺死,小鴁師不喜歡投降的人,我不能將我用丹藥買命的事情透漏出去。”李寅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
顧飛有些驚訝的看了李寅一眼,搖頭道:“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會殺人的。”
那個司機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當聽到顧飛的話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只是他的眼神,有些怨毒的盯在李寅的身上,顯然是對李寅恨到了極點。
他沒有想到,李寅竟然要殺自己。
李寅被顧飛的話,氣的差一點吐血,奉公守法?就這貨竟然也敢說這樣的話,他要是奉公守法的話,就不會來截殺自己了。
而且李寅可以肯定,若不是自己已經答應將引氣丹jiao出去,顧飛絕對不介意將自己幹掉。這個傢伙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不過顧飛不願意做,他自然也不能勉強,只是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顧飛優哉遊哉的走到了車子旁邊,在上面找了一陣,將丹藥找到手,他對李寅擺了擺手,道:“李寅先生,再見了。”
開着車子,顧飛離開這裡,只剩下司機和李寅留在這裡。
李寅勉強的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那個司機,有些勉強的說道:“小張,你不要在意,剛纔我是騙那個傢伙的,他是一個殺人狂,肯定不會按照我的意思來,這樣才能夠保住你的姓命。”
“是嗎?”小張冷冷的說道。
“不錯。”
李寅本能的覺察到有些不對,不過他還是不相信,小張敢對他做些什麼,所以並不是太在意。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如果你死在了這裡,小鴁師會覺得是誰殺的呢?”那個小張冷冷的說道。
“什麼?”李寅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聽錯了,平時對自己服服帖帖的傢伙,現在是什麼意思?竟然要殺死自己。
他怒聲道:“小張,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而且你要是殺死我,你覺得你自己能活下去?小鴁師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狗東西,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而且剛纔竟然還想讓顧飛殺我,既然這樣,你就去死吧。”小張下了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手槍。
剛纔對顧飛的時候,小張沒有敢用槍。因爲他知道,對於一些高手來說,槍支的威脅並不大。但是此時的李寅卻不一樣,他已經是受傷了,要想躲過小張的射殺,並不是太容易。
見到小張的動作,李寅頓時知道自己危險了,他也不在廢話,向一邊躲過去。
不過兩個胳膊被廢掉,李寅的速度下降了太多了,不足平時的五層。
小張手中拿着槍,自信一笑。
槍響。
一聲慘叫,李寅的身體倒在地上。他大腿上被打了一槍,小張的槍法,準的讓人心驚肉跳。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了,我曾經當過兵,而且在我們軍團,全軍射擊前三。”小張冷笑着說。
全軍前三,李寅苦笑,怪不得對方打得那麼準,面對這樣堪稱神槍手的傢伙,他這種受傷的狀態,根本就躲不過去。
“你不要殺我,我給你錢。”李寅說道。
這是拿錢來買命,他是真的害怕了,沒有死在顧飛的手中,卻死在一個小人物的手中,想着李寅就感覺到憋屈。
“不好意思,我對錢沒有興趣,而且就算是有錢,也要有命花才行,以你的姓格,只要我放了你,你絕對會殺了我的。”小張冷笑着說。
他一點都不相信李寅,這傢伙就是一個小人,行事風格異常狠辣,自己今天得罪了李寅,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你該死。”李寅大怒,沒想到對方竟然油鹽不進。
其實小張也是猜中了李寅的想法,李寅就是要在買命之後,對小張下手,只是小張卻根本就不相信他。
“是你該死。”小張冷笑,直接扣動扳機。
李寅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身上受傷,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的行動能力。在李寅不甘的眼神中,他感覺大心臟一陣劇痛,整個人眼神渙散,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在不遠處,去而復返的顧飛,拿着一個攝像機,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沒有殺李寅,這是顧飛故意的,他現在還不想和一些人正面衝突,至少不給對方找到發作的理由。
所以他不能殺死李寅,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別人殺死李寅。
剛纔李寅要殺這個司機,顧飛就想到了方法,他離開這裡不遠,便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步行走了回來。
所以顧飛將這一切,都清晰的記錄在攝像機裡面。
也就在這個時候,小張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李英傑這個消息,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然後便是轟了一聲,顯然是手機被摔碎了。
小張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他看了躺在地上的李寅一眼,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施施然地離開。
至於李寅的屍體,他根本就沒有去管,反正小鴁師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事情,一會肯定要派人來解決。
顧飛也開着車,向家裡馳去。
當他回到家中的時候,所有人都睡着了。顧飛也不在意,找到自己的房間,睡了進去。
新房間很舒服,被特別的佈置了一下,不久之後,顧飛便進.入了深深的睡眠當中,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即使顧飛也有一種疲憊的感覺。
而且現在這個別墅區都是自己的人,鬼影和逍瑤也住在不遠的別墅裡,這讓一直一來精神不敢放鬆的顧飛,終於感到輕鬆不少。
當第二天顧飛起chuang之後,於秋然看向顧飛的眼神中,帶着一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