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等人無奈,這聚會辦的,任由人家挑女人,就連最心愛的女人,也讓人家隨便挑玩。這種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陸大嘴點了點頭,明白終於到他了,他緩緩摘下眼鏡。
範建其實一直有那想法,但根本沒機會證實,這時看到了,瞬間目瞪口呆,驚懼說:“你,你真是陸遠!”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一點準備的。可真的看到陸大嘴樣子,臉色無比難看,想到他一年多錢針對陸大嘴做的那些事情。
好吧,就不說以前那時候一直陰害他。可昨天在餐廳,還差點把他打死了。
郝珍珠看着此時的大嘴,更是心裡不知什麼滋味。
“錯了,他的名字應該叫陸大嘴!”楚文星緩緩沉聲說道:“他是我楚文星最好的兄弟之一,更是華夏曾經最頂尖的精英之一。你以爲,你那點臭錢算什麼,只要他想要,金錢,名利,唾手可得。”
這話鏗鏘有力,又極具諷刺。
若是一開始這麼說,衆人或許認爲他會吹牛,但這個時候擺出這種架勢,那不是裝逼,是真牛逼了。
李麗心跳微微加速,不是因爲喜歡人或者被佔便宜了。而是覺得,自己的大機遇來了,若是能搭上這個強大的男人,自己的未來可想而知。
至於郝珍珠,心中卻無比的後悔。其實除了錢,範建幾乎就是一無是處,但是他就是有錢。
現在看看,陸遠不知比他強多少,尤其是那方面比範建厲害好幾倍,範建太虛了。而且又這麼威武,還有這麼強大的朋友。
範建臉色慘白,哪裡敢廢半句話,他甚至都擔心自己能不能活着離開,都差點想趕緊磕頭求饒。
陸大嘴冷哼一聲,說道:“範建,你自己說,怎麼辦?”
“我該死,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範建邊說,還真是老實自打了好些個耳光,同時趕緊說:“還有,珍珠是你的女人,她隨時可以跟你。你放心,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他一下……”
碰!
這話一出,反而激發了陸大嘴的怒意,一腳踹開,來了第一下,就忍不住連續狠狠地揍了一下。
範建這下子雖然沒受什麼重傷,但也是有點慘。
陸大嘴很快恢復了平靜,到了這個時候,不知爲什麼,就是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成爲過去。
就在這時,在衆人驚愕目光中,郝珍珠突然上前,抱着陸大嘴,邊哭泣邊說:“陸遠,是你,真的是你!”
“你幹什麼?”陸大嘴眉頭一皺,開始見到這個女人低賤行爲還有些憤怒,但是她這樣,看着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心緒有些不平定。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我那是沒辦法,我是被逼的。這一切,全都是範建指使的,他故意讓我對你說那些話,故意逼我跟她。要不然,他就會傷害你,傷害我。我是我爲了你,爲了保住你的命,沒辦法才聽從他的啊。”
郝珍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看起來特別傷心。當然了,順便故意讓自己特別近跟陸大嘴不停摩擦。
這種摩擦一是增加男人的那種特別感覺,讓他迷醉,同時也是讓陸遠想起曾經跟他的好。
總之,一切都是爲了讓她對自己憐憫關心,重燃曾經的愛意。最後,成功地跟在他在一起。
“真的是這樣嗎?”陸遠竟然問,楚文星卻絲毫不擔心,平靜地等待。
“當然,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想你,我不知道多麼愛你。跟他在一起,每一時每一刻,我都感覺是那麼的噁心,那麼的難受。”
郝珍珠邊說,爲了證明自己,還故意上前用穿着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踹了範建幾下,說道:“你這無恥之徒,你也會有今天……”
這樣的場面實在讓人驚愕,更讓人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的發展,反正其他人是看呆了。
就連楚文星,他想過郝珍珠估計會反水範建,但沒想到會如此徹底,如此瘋狂,還要動手打人。
範建整個都快炸裂了,之前聽到郝珍珠一系列話都快氣瘋了。這麼久,自己對她那麼好,現在卻怎麼誣陷自己。
誣陷就算了,還把自己往死裡打,踢的都是那關鍵地方,痛的他話都說不出來,勉強說了句:“沒有,絕對沒有這事。”
“都這時候你還狡辯,你個混蛋無恥之徒。”郝珍珠再踢一腳,正對襠下,痛的範建快要打滾。
這時,又上前依偎着陸大嘴說道:“陸遠,以後有你在,我再也不害怕,我一定會好好地做你的老婆。”
對陸遠,她敢用老婆兩字。對範建,她最多說女人。沒辦法,誰叫陸遠喜歡老孃,老孃吃定他了。
只是讓他驚愕的是,陸遠輕輕地推開她,緩緩地沉聲說:“抱歉,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但是現在,我對你已經沒有絲毫感覺。”
本以爲會有什麼特別感覺,但是當他說出這話之後,發現除了一種莫名的輕鬆,一種解脫,再沒有其他感覺。
似乎這一句話,讓他真正地告別過去。
郝珍珠楞了一下,一臉不敢相信,立刻抱着陸遠哭。反正說的自己有多難就有多難,有多愛陸遠就有多愛。
當然,順便再次狠狠踩了下範建。
陸遠有些無奈,又不願意動手打她。雖然對這個女人沒感覺了,但畢竟是曾經那麼喜歡的女人,無奈地說:“鬆開我吧。”
“我不,沒有你我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你要我鬆開,還不如直接殺了。”郝珍珠動情地說。
“這一年,沒有我,你依然活的好好的。”陸遠語氣變冷,手直接掰開,把她推開了出去,有點無情。
郝珍珠被推倒在地,一臉茫然不信,絕望,她賭陸遠還會要她,所以使勁地踩了範建,沒有後路了。
範建緩過神來,顧不得疼痛,憤怒嘲諷地看着郝珍珠,言下之意。
活該!
突然,就在這時,門口有不速之客走了進來。本來是不讓進的,但是楚文星遠遠地看到兩人,眼中閃過一道怒意不滿,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