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墨子萱竟然又打來電話,得意地說:“大叔,看新聞沒。這次,你不會還要狡辯吧?”
“幹什麼,我現在頭都疼死了!”楚文星不耐煩地說。
“頭疼幹什麼,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哈哈,以後看如煙姐姐的演唱會,再也不用擔心門票問題了。”
墨子萱高興之下,連稱呼都變了,而且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要不,大叔,什麼時候有空,你讓如煙姐姐在咱們共同的家裡開個演唱會唄。”
“……”楚文星這時哪有心情跟她開玩笑,沒好氣地說:“還有別的事沒,沒事別煩我了。”
“沒了,就是高興高興嘛!”墨子萱根本不在乎,反正大叔又不是第一次說她,越說她,越是在乎。
“那你慢慢高興!”楚文星掛了電話,想着這些事情,有些頭疼。這幾天,真是時運不濟,各種麻煩都接踵而來。
不管如何,這件事不能再這樣繼續發酵下去。否則的話,柳如煙難堪,他的信息也會被這些無孔不入的記者追蹤,那會給自己造成不小的困擾。
楚文星拿出手機正想要撥打電話,沒想到卻接到一個讓他驚訝的電話,看了號碼,是墨豔玲墨副市長打來的。
“玲姐!”
“嗯,文星,你現在方便嗎?”墨豔玲沒有客套,直接問。
“還行吧,有什麼急事嗎?”楚文星倒也不是非常的忙碌,只是柳如煙的事情必須儘快搞定。
“跟你有關的,比較急。如果方便,麻煩你過來一趟。”墨豔琳說。
“行,我馬上過去。”
楚文星掛了電話,只是十幾分鍾,就開車來到了政府大樓。門口有人看見他,立刻上前詢問,接着把他領了過去。
否則的話,要想見墨豔玲恐怕沒那麼容易。
到了門口,男子敲開門說了下:“墨副市長,楚文星先生來了!”
“嗯,讓他進來,你去忙吧。”墨豔玲邊起身邊說。
楚文星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起身走來的墨豔玲,她漆黑長髮盤起,一身襯衣短裙,齊膝短裙,完全展露了傲人的身材。
搭上迷人的俏臉,周圍露出的雪白肌膚。這樣的女人,光只是看到,就讓人忍不住地有點小衝動。
至少,楚文星享受過她堪稱完美的身子,心中有點小衝動,甚至暫時拋開了衆多煩惱,目光帶着侵犯,邪笑說:“玲姐,這麼急找我,想我了?”
墨豔玲被他目光一掃,身上都隱隱有些發燙。只是這時哪有那心思,更何況這可是自己辦公的地方,萬一被人注意到,就完蛋了。
“是,想你了!不過今天有個事,我們得想辦法先解決了!”
“哦?”楚文星驚訝,有什麼事非得找自己過來。
他在茶几旁邊長長沙發坐下之後,驚訝地發現面前有幾份報紙,翻開的都是關於柳如煙的事情。
“這些,你應該都知道了吧。”墨豔玲走過來,直接就在楚文星身邊坐下,指着面前的報紙問。
她身上應該擦了香水,但很淡,聞起來特別舒服,楚文星感覺就相當不錯,聽到她的話,問道:“知道啊,你找我不會是因爲這事吧?”
“就是因爲這事!”墨豔玲側頭嗔了楚文星一眼,既驚奇又埋怨說:“我發現你這人泡妞的本事,還真是通天,連不食人間煙火的玉女柳如煙都搞定了。”
別人覺得不可能,但她卻覺得,以楚文星的能力,完全有可能,甚至說不定能讓柳如煙死心塌地。
至少,她對楚文星那方面的能力,就完全死心塌地,特別想念,每一次都讓她只能求饒。
要知道,這種事的持久力,一般女人通常都是佔優勢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都是誤會。”楚文星說。
“是不是誤會不重要,現在我們得想法子去平息這個事情,你有什麼好辦法不?”墨豔玲期待地問。
不知從何時,她也是越來越信任楚文星的本事。尤其是,因爲關注楚文星,更瞭解他在蘇凰集團的一些動作,更覺得他應該有些辦法。
楚文星沒有回答,反而不解地問:“你這麼急做什麼,這事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是跟我沒關係,但是跟市裡有關係。你跟柳如煙關係這麼密切,應該知道,她是香港柳家的人吧?”墨豔玲說。
“那又怎樣?”
“柳家最近開始在內地投資,柳家的人聯繫了市長。若是我們能夠平息這次事情,柳家會在江海市做不小的投資。”墨豔玲說:“我是分管市裡宣傳,衛生等方面的副市長,所以市裡把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她心中明白,這甚至有可能是市裡給自己的一個考驗。若是表現好了,對於未來晉級到市長,有着極大的作用。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我也想解決,可暫時還沒什麼好辦法啊。”楚文星說着,腦海早已快速地轉動。
墨豔玲有些失望,無奈地說:“依我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證明,這個女人不是柳如煙。”
“我也是這樣想,畢竟當天晚上拍到的照片,因爲夜裡跟距離的原因,本就有些模糊。而且,當時柳如煙做了一些簡單的化妝。”楚文星說。
“可問題是那款手錶,那只有柳如煙纔有的手錶!”
“手錶可以掉了,可以被人撿了!”楚文星有了主意:“我有辦法,找一個女人,代替柳如煙出現,而且戴着她那款手錶。”
“有道理!”墨豔玲眼睛立刻一亮,說道:“這主意不錯,先找出這理由,化解這次的報道。同時,我們市裡立刻對媒體進行施壓,讓他們不得再做對這事不利影響的報道。只是,這網絡遍佈華夏,有些平臺也根本控制不了。”
“這些我都有辦法,可關鍵是去哪找個這樣相像的女人?”楚文星說。
“是啊,時間太短了,確實麻煩。不過,我們只要能找到身形類似,臉型差不多的,我就有辦法。”墨豔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