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星點了點頭,他這次特意回來一趟,本身也有看看能否幫助爺爺徹底清除體內毒素的想法。
沒想到,看起來應該問題不大。
“好,得孫如此,夫復何求啊,我還糾結那麼多幹什麼。什麼仇恨,什麼故土,通通都見鬼去吧。”楚向天看起來徹底下定決心,堅定又大笑着說道。
放下一切,自己孫子體內麻煩解決了,貌似還能解決自己體內的毒素,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楚文星微微一愣,沒想到爺爺糾結在心中這麼多年,現在竟然要放下的意思。不過,若是真能放下,倒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不小了,在這更是兒孫滿堂,可以安享晚年。對於爺爺的事情,上一次楚向天以爲自己快要完蛋,所以基本告知了。
“怎麼,沒想到是吧?”楚向天笑了笑,說道:“這一切,都託我那曾孫的福,是他讓我終於有了決定。”
楚文星苦笑一聲,鬱悶說道:“爺爺,看來我這地位不行啊……”
“那是自然!”楚向天笑說。
楚文星沒有再廢話,跟楚向天進入密室當中。因爲毒素已經完全侵入楚向天的身體,倒是花費了不少時間。
只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成功了。
楚向天一身毒素徹底清除之後,更得到白色能量改善身體,自身又是一等一的頂尖高手。
這一下子,整個人都立刻輕鬆了許多,變得也越發年輕。
這下子心情越發不錯。
爺孫倆乾脆就那麼坐在那閒聊起來,楚向天說:“文星,既然已經放下,之前說過的就當我沒說,你也甭想着利用玉墜跨過空間的事情。”
楚文星點了點頭,那畢竟是一個未知的世界。而他在這裡有自己的老婆,有自己的親人,女人,其實一直都從未想過真要離開。
只不過想幫助爺爺實現人生最後的願望,還有就是想幫他清除毒素,挽救他的生命。
“只是,那位喬前輩。”楚文星想到了一個事,他可是答應喬不死,要幫助對方回去原來世界。
當時覺得自己爺爺也要過去,還希望他罩着自己的爺爺,所以想都沒想理所當然地應下了。
“就是你電話中說的喬不死前輩?”楚向天問道,就連他都從未聽說過喬不死,哪怕在以前的世界。
“嗯!”楚文星簡單地說了一下喬不死的狀況,也告知了自己這次突破得虧他的幫忙之類的。
而且也說了一下自己告知楊老的事情,楚向天有些驚訝,這個事情楊老並沒有跟他提過,甚至都沒有泄露出去。
楚向天想了一下,說道:“文星,既然這個喬不死如此厲害,自然不宜得罪。更何況答應了對方,你看看怎麼能把他送過去,又不影響自己。否則的話,他留在這裡遲早是個隱形炸彈。”
“說到這個,我正想問爺爺你,玉墜雖然神奇,但如何能夠穿破時空跳入你說的世界?”楚文星不由地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經過我這麼多年瞭解,只知道要等你手持玉墜到一個地方。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啓用玉墜,憑藉着強大的力量,自然能撕開一道時空裂縫,到時候就能過去。”楚向天說。
“在哪裡?”楚文星問。
楚向天立刻告知了一下地址。
楚文星聽到都微微呆了一下,爺爺說的對方竟然是自己當日拯救花神的山谷。
那個山谷,竟然是撕開時空裂口的地方。
一切,或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兩人聊了一會,楚向天想起一事,說道:“文星,我知道你現在很厲害,也非常有自信。但是,那個世界不同於我們這裡,可別想着要踏入。”
“爺爺放心吧,我從不是爭強好勝的人,更不是什麼練武狂人,只希望能好好地享受以後的日子,多陪陪親人女人。”
忙碌了這麼多年,楚文星其實也是有些心累,也想停下來好好歇歇。只是一直以來,各種事情推着他往前走而已。
到如今,他只要妥善處理好喬不死的問題,終於可以放下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那就好。”楚向天笑着點頭。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自己放下了,自己這孫子又不甘寂寞。畢竟,他之前可是說過,那邊的世界是一個真正玄幻莫測的世界。
這邊所謂的高手,哪怕先天高手對先天高手。與那邊一比,都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兩人從密室聊到酒桌,說了很多很多。
這麼些年來,楚向天也是從未如此的輕鬆,如此堅決地放開一切,甚至跟楚文星聊起了小時後的事情。
哪怕這樣,他都再沒有什麼復仇的念頭。
這一晚,爺孫倆是真正的一醉方休。
第二天上午,楚文星打了個電話給蘇明月,那邊的情況一切都還好,而且花神也過去了。
有慕容嫣然加花神兩大高手,蘇明月自己也是高手,還有自己媽媽照顧,以及一些保鏢,簡直是銅牆鐵壁。
楚文星想了下,就沒有去江海市,乾脆直飛香崗那邊。等徹底解決完所有的麻煩,再回去好好地陪同在明月身邊,等待着小生命的降臨。
至於燕京還有其他女子,楚文星乾脆一個都沒有驚動。
否則的話,總得一個個餵飽吧,那樣的話恐怕好幾天都沒法離開了。
只是,楚文星剛出機場,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但還是接通了:“喂!”
“你好,是楚文星楚公子嗎?”對面傳來一道男子聲音。
楚文星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不是鄭家那位被自己教訓的鄭有利聲音嗎,淡淡地問:“鄭有利,你打我電話做什麼?”
“楚公子,我有急事。”鄭有利立刻說道:“是這樣的,鄭虎他安排人把楚婷婷抓到鄭家了。”
“什麼!”楚文星臉色微變,邊往外邊走同時冷冷問道:“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不阻止他?”“我,我已經阻止不了,他跟他父親聯手奪走了鄭家大權。”鄭有利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