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星正在想歐陽元龍的事情,難怪自己當時把龍哥樣子給墨豔玲看,她根本就不認識。
原來,當時的歐陽元龍已經隱藏了自己的容貌。
這時聽到楊林說歐陽豔龍喜歡墨豔玲的話,微微愣神,一下子似乎有些明白楊林話中的意思。
“歐陽元龍明明深愛着墨豔玲,而以他當時的能力地位完全可以接她去燕京。但是最終,他並沒有這麼做,甚至直接拋棄了她。”
楊林說到這,問道:“文星,你不覺得這一點讓人感到非常奇怪嗎?”
楚文星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爲墨豔玲的原因,讓他對這個歐陽元龍並沒有任何好感,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確實奇怪。”
“我再跟你說一個事情,歐陽元龍就是在從江海市回去不到一年時間,開始讓他的弟弟替換他出場。兩人在這個時間,交換了身份。”楊林接着說:“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楚文星神色微沉,說道:“你的意思是,在這一年內,歐陽元龍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說,有什麼事,讓他不得不去做。也正因爲這個,他沒有接墨豔玲,同時跟兄弟還換了身份。”
“英雄所見略同,你的想法,跟我正好一致。”楊林說:“這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而且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要我們搞清了這個狀況,或許我們就能知道,歐陽元龍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來暫時還沒有查出來。”楚文星說。
楊林苦笑點頭說:“我們密組雖然很強,但也沒到無所不能的地步。有些情況,恐怕需要你去證實了。”
“我?”楚文星驚訝,問道:“我找魔教的人問?”
楊林搖頭,說道:“這個歐陽元龍目的絕對不一般,而且你剛剛也說了,他已經從魔教消失,恐怕問不出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楚文星問。
“找到一個突破口,以點破面,先撕開一個口子,再掀開這巨大的蓋子。看看裡面到底都有些什麼牛鬼蛇神。”楊林眼中綻放着精光。
直覺告訴他,這一次能掀翻一大片。
密組能有如此大的突破,得到如此多的信息。這一次,他的功勞雖然不如楚文星,但也算是立下了奇功。
但是,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功勞。
楚文星終於明白,或許這就是楊老特意把自己喊過來的目的。這個點,恐怕是要自己去破了。
同時,他內心中有着淡淡的警惕。
密組的強大,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楚文星從來沒有小看密組,更知道密組的強大。但從未想過,會如此無孔不入。瞧人家之前說的,什麼他的情報組織。
很顯然,他的很多事情。恐怕在密組,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在他身邊,都不知道有沒有密組的人存在。
不說別的,光是蘇巧巧,看似去江海市當起了教官培訓諜戰人員,但恐怕還是密組的人。
楊老一雙眼睛似乎看透了楚文星,突然問道:“文星,你是不是在想,自己身邊有沒有密組的人員?”
楚文星楞了一下,笑了笑,倒沒隱瞞:“有閃過一瞬間的念頭,不過我也沒什麼多大秘密,不在乎這些。只是,誰都不希望自己隱私權被人窺探。”
楊老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一般情況不會輕易動用密組人員。”
這話說的,有些模棱兩可,既沒有說有,也沒有說沒。
楚文星倒沒揭破,只是問道:“楊老,說了這麼多,您還是沒告訴我,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吧?”
他真的沒想到,歐陽家還有這樣的情況。
不過得知這個,他反而心中期待。因爲這樣的話,他至少知道令牌落在誰的手裡,也就有希望得到令牌。
這樣才能化解自己身上的大麻煩。
“不急,前兩天國安四科有一個叫白楊的副科長,被人殺了,你應該知道吧?”楊老開口問道。
“知道,我還跟着林蔭去現場看過。”楚文星應完之後,心中暗暗不解。這邊事情說的好好的,怎麼又扯那裡去了。
難不成,這白楊也跟這件事有關係?
“嗯,其實白楊除了國安副科長,他暗中還有一個身份。”楊老開口說道,楊林也是點了點頭。
楚文星微微楞了一下,驚愕地看着楊林,問道:“楊哥,你可別告訴我,他也是密組的人?”
楊林卻點了點頭,說道:“他確實是密組的人!而且,正在查國安內部的一些情況。我們懷疑,國安裡面有人跟外人勾結了。”
楚文星心中暗暗震動,白楊是林蔭的下手,他在那裡查,難道跟林蔭有什麼關係?
楊老這雙眼睛極其睿智,雖然楚文星的神色沒有露出絲毫痕跡,但他似乎猜到了,說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跟林蔭沒有任何關係。”
楚文星無奈一笑,以前就覺得楊老非常厲害,現在更是暗驚。突然神色一動,故意說道:“楊爺爺,看來我跟林蔭在一起的事情,瞞不過你了。”
楊老笑了笑,說道:“你是我最欣賞的年輕人,也是我最看重的人才,華夏要依仗你的地方非常多,當然對你要多一些瞭解。”
說好聽點是瞭解,說難聽點就是調查監視了。
“不過,林蔭畢竟是林家千金,你們這樣的行爲,以後你恐怕少不了惹麻煩啊。”楊老搖頭說道。
他對林家老爺子很清楚,是個要面子的人,恐怕怎麼都絕不會允許自己孫女做人家的情人。
別說林家老爺子,就算自己也絕不願意。
“哪裡等以後,現在就有麻煩了。”楚文星趁勢說出。
“哦,不過那些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是說正事。”楊老看來不想接楚文星這個話,直接揭過去了。
楚文星也無奈,只好作罷。
“其實,正是因爲發生了這件事情,讓我覺得行動速度必須要加快了。”楊老開口說道:“兇手後面的勢力,跟歐陽元龍後面的勢力,恐怕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楊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