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柳玉有些鬱悶,說道:“要不,我隨便找個事情,把她調開。”
楚文星暗暗嘆息一聲,說道:“你彆着急,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身體狀況還是可以的。等明天成功擊殺魔尊,我再好好地陪你。”
柳玉聽到後,臉上露出喜色,立刻說道:“這是你說的,要做到哦。”
“一定會的。”楚文星保證,只可惜他終究是人,有些保證不一定真的能夠做到,老天也不一定會給他機會。
“那好吧,不過我跟你一起出去,一個人在裡面太無聊了。”柳玉並沒有休息
楚文星點了點頭。
……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柳玉坐在裡面,很快接到了手下的消息,立刻快步走向門口,在她身後,跟着‘忠心耿耿’的萬曉琪。
此時的柳玉,狀態非常好,就像是跟平時完全一樣。
冷豔中帶着妖媚,冷酷中帶着笑意,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一股淡淡陰冷的氣息,沒有絲毫出問題的狀況。
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了一行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消失一些時日的黑袍人,黑袍人今日穿着一襲黑袍,而且這一次並沒有戴面具。
露出的是陳老三一模一樣的真容,神色有些陰沉詭異。
當然,黑袍人這次帶了不少陰陽門跟鬼門高手,只是其他人很快散落開來,藏於各地,避免引起楚文星有什麼警惕。
同時,又能夠隨時集合幫助他行事。
“柳玉拜見師傅。”柳玉彎腰恭敬地喊道。她只是看見黑袍人,就不由自主地有些恐懼,但是畢竟連死都不怕,很快鎮定下來。
“好!柳玉,你做的不錯。”黑袍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顯然對柳玉如今取得的成績非常滿意。
“這些都是徒兒分內之事,師傅,裡面請。”柳玉趕緊開口說道。
黑袍人點了點頭,走到大廳裡面坐下,問道:“柳文星呢,他現在在幹什麼?”
“他正在閉關苦練絕世魔功。”柳玉開口說道。
“還挺勤奮的,看來你這本事當真不小啊。”黑袍人對着柳玉說道,順便還看了一眼後面的萬曉琪。
只是在這樣的場合,萬曉琪顯然沒有說話的機會。
“一切都是師傅計劃的好。”
“看來你真的變了,謙虛許多了。”黑袍人說到這,突然問道:“據我所知,你應該很喜歡楚文星吧。”
自己都偷偷救過楚文星,柳玉自然不會否認這件事,神色微顫地說道:“是!但是,師傅您又不是要殺他?更何況,就算要殺他,那我也得先考慮自己的小命。”
這話倒是實在。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畢竟對你,我還是非常瞭解的。你跟我很像,有野心又心狠。而且寧肯別人負你,也絕不會虧待自己。”黑袍人說的其實沒錯。
只不過他不懂情,更不知道一個‘情’字往往能夠超越一切,讓人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來。
“師傅說的是!”
“而且,我也確實不會殺他。甚至,我會讓他活着,還活的好好的。”黑袍人眼中釋放着光芒:“他現在實力如何?”
“還可以吧!”柳玉說道:“絕世魔功果然非同一般,單只是修煉到第六層已經挺強大。不過,跟師傅相比還是差遠了。”
“既然這樣,你直接幫我抓住他送來就是,何須請我來?”黑袍人問。
“這不是因爲抓他的事情對師傅非常重要,我怕有任何差錯,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特意請師傅過來坐鎮。”柳玉說。
“你倒是機靈,有我在,出了什麼狀況,自然無法責怪你。不過區區一個失憶的楚文星,掀不起什麼風浪吧。”黑袍人說。
“那倒是。”柳玉點頭:“師傅,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直接由師傅您親自出手,在密室中抓捕他。”
“不急,我需要先確認幾個情況。”黑袍人擺了擺手。
“師傅請說。”柳玉心中緊張,也不知道魔尊會有什麼安排。
“第一,他是不是現在非常的信任你?”黑袍人問。
“是!”
“如果我要在在他的酒中下藥,他會不會喝?”黑袍人再問。
“正常情況下,應該會的。”柳玉到沒什麼猶豫,心中同時暗暗驚歎,楚文星真是太聰明瞭。
昨晚楚文星說魔尊可能會這樣來問,柳玉還不信,甚至想要跟楚文星爭辯。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差他太遠。
柳玉是覺得,以魔尊如今強大的實力,對付區區一個失去記憶,失去功力的楚文星,哪裡會這麼複雜。
一定是楚文星想多了。
但沒想到,今天魔尊還真這麼問了。而且昨晚楚文星說了,一切應下就是。他的身體,不懼怕任何藥物。
他還說了,唯一擔心的是識別不了藥物的效果。
如果僞裝錯誤,就很容易暴露,這是文星比較擔心的事情。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
“那就好說了,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出了一個更好的計策。”黑袍人眼中閃過一道陰冷。
他是什麼人,一個活了無數年,老奸巨猾的老妖怪。陰險手段數不勝數,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容易地出招。
雖然着急,但也得小心謹慎。
“這!”柳玉忍不住地反駁說:“楚文星確實是一頭強大的猛虎,但如今的他早已失去了爪牙……”
“你啊,還是太嫩了!”黑袍人眼中閃過精光:“你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面對楚文星這樣的人物,永遠都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
“當初的陰癸門,鬼門,他們一個個都幾乎要拿到勝利的果實。可全都是在最後時刻掉以輕心,導致滿盤皆輸。”
薑還是老的辣,柳玉心中暗歎。不過楚文星更是堪稱神奇,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忙說道:“師傅說的對,一切聽師傅安排。那師傅,我們現在怎麼做?”
“很簡單,一會你去告訴他,我是你的師傅,從遠處而來。同時,馬上準備一桌酒菜算是爲我接風洗塵。到時候,我在他酒裡下一道藥就是。”黑袍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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