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大國對這建議有些不樂意。這樣完美的女人,就算不能得到,跟她多說幾句話,那也是一種很愜意的事情啊。
而且,說出去更是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情。
“劉叔,你也看到了,蘇總對男人可是不太客氣。其實,我也是有幸幫過她一次,所以她纔會對我這麼客氣。”楚文星隨便找了個理由。
這樣主要是幫助劉思思增加家族地位,增加分量,以後日子會舒服些。
而且,他看得出來,劉思思似乎對商業運作還是挺感興趣,同時也不想讓劉大國這樣的人去麻煩明月。
“那倒是,自從進來,就沒正眼瞧過我們。不過人家真有那本事,而且就算這樣,我們一個個竟然生不起任何責怪之心。這個蘇總,真是一個讓人驚歎的女人。”劉大國忍不住地感嘆。
“何嘗不是呢,我都沒想到,世間竟然會有如此奇女子,簡直歎爲觀止。”就在這時,李鳴接過了話,語氣恭敬緊張地說:“柳先生,剛剛多有得罪,李某帶着兒子,來這裡特意跟你賠不是了。”
身後還跟着李宏,看李宏的樣子,非常緊張啊。
不管是豹子的表現,還是蘇明月的異常,可見這年輕人絕對不凡。最關鍵的是,眼見這種情況,李鳴特意找豹子打探了一下。
小心地問了一下,這個柳文星什麼來歷?
什麼來歷?
豹子知道個毛線啊,不過不妨礙他對楚文星的敬重,而且他也想嚇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鳴,立刻說道:“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別看我現在風風光光。但是跟柳先生一比,我就是給他提鞋都不配!”
臥槽!
這話說的,連傳奇人物豹子都不配給柳先生提鞋,這尼瑪得是多麼通天的人物?
難道,這小子是燕京來的?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的厲害。
而且,一直有人傳聞,蘇凰集團的董事長在燕京有大人物背景。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她的企業才能飛速如同火箭一般發展。
否則的話,普通人光靠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短時間有這麼快發展的。而且,蘇凰集團飛速發展的階段就這麼一兩年。
“而且,對柳先生來說,殺人就跟玩一樣。如果他要殺我,我只能等死,沒有任何反抗機會,更別說報復!”
這話一出,李鳴父子雙腿都幾乎打顫。
“能說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說多了柳先生該不高興了。我豹子是什麼樣的人,老弟你清楚,絕對沒有任何半句虛言。”
到現在李鳴雖然還不知道楚文星什麼身份,但就憑豹子這幾句,足以說明一切。而且,他非常瞭解豹子。
豹子一向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很少服別人,更絕對不可能爲了擡高別人而貶低自己。他說自己連提鞋都不配,那就是真的不配。
而且,豹子是什麼身份,絕對不會亂說這種話。再加上剛剛豹子說話那語氣,絕對不會有任何假的。
還有,豹子明顯對柳文星特別恭敬。
難怪人家自始至終都那麼優雅從容,原來早已胸有成足。這一切,都說明了柳文星的強大。
連提鞋都不配,殺豹子都玩一樣。
一想到這些話,李鳴就有些心慌。
李宏聽到,也是趕緊說起了這些日子跟楚文星的碰撞,他的驚異表現,氣得李鳴怒罵,這些事情都不告訴他。
毫無疑問,柳文星絕對有着通天的來歷跟強大權勢,就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雖然是誤打誤撞,但確實被蒙對了,楚文星確實有着非凡來歷,只是大家暫時全都不知道。
終有一天,楚文星的身份定然會泄露出來。不過那一天的到來,恐怕也是他離開金林市的時候。
也正是因爲這些,李宏幾乎是拉着自己兒子李宏趕緊過來老老實實道歉,一定要到人家滿意爲止。
李宏也是聽到父親的分析,嚇得腿都有些發軟。現在仔細想想,從頭到尾這個柳文星好像一直都很牛逼的樣子。
越來越覺得真是這樣,可能是世家少爺窮游到此。
看着李鳴父子這樣放低身份,劉大國都有些驚訝。雖然楚文星看起來挺厲害,也不用這樣吧。
只不過,他不知曉其中緣由。
劉思思也是驚訝,她也是沒想到。黃升也看到了,懵圈!
還有李燕等人,雖然剛剛柳文星的表現驚異,但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個都懵圈。
楚文星可不會管什麼原因,對劉大國就算了,李鳴父子算個毛線,直接不客氣地說:“別,我就是一個爲了權勢跟金錢欺騙女人的小混子,您這樣說,豈不是折煞我了。”
李鳴臉色有些不好看,沒想到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但想到豹子的說法,哪敢放半個屁,趕緊說:“柳先生,之前是我錯了,我不對!犯錯了,就要受到懲罰,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
“對啊,柳先生,之前我也有很多不對,一直故意針對我,我該死。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李宏跟楚文星接觸了很多次,一次次見證了楚文星的不凡,所以心中開始認定了他一定超級厲害。
這個時候,王婷婷也走了回來,驚訝地看到這一幕。不過再一想,可能是李宏聽到了一些關於柳文星身份的消息。
柳文星到底是什麼人,她也非常的好奇!
就衝他一個電話,輕輕鬆鬆解決了媽媽的大問題,至少在省裡關係都非常的硬。
看着他坐在那,高高在上,風輕雲淡,身上自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貴族氣息,真是讓人着迷。
可就是這麼一個完美強大的男人,她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甚至一直覺得他在裝叉,他在幼稚地打腫臉衝胖子。
然後不停地往外推,推得越來越遠。
越想,真是越來越覺得心酸,難受,堵塞的荒。
近水樓臺先得月,她本有最好的機會成爲他的女朋友,甚至徹底擁有這個男人。可是,這一切都被她推的遠遠的。
這輩子,恐怕再無機會。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