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麻生太郎離開,蒼井櫻子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再次撥打了一下楚文星的手機電話。
得到的結果依然是那樣,根本無法聯繫上楚文星。
混蛋!混蛋!混蛋!
“哥哥,什麼事啊,這麼高興?”麻生小依看見麻生太郎的樣子驚訝地問。
她是被強行綁回來的,一開始,自然非常抗拒甚至生氣。但慢慢地,畢竟兄妹感情好,很快也就算了。
“哥哥要結婚了,當然高興。”麻生太郎笑着說,這第一步終於邁出去了,他自然高興。
“真的,那太好了,是櫻子姐姐嗎?”
“嗯!”麻生太郎面目凝重,心情複雜地說:“小依,哥哥從來沒有求過你,能不能幫哥哥一個忙?”
“什麼忙啊?哥哥你說,我一定會做的。”麻生小依立刻說。
“你能不能幫哥哥把老師交代的未完成任務繼續執行下去?”麻生太郎說出這話的時候,就連自己心中都微微顫動。
就連他自己都感覺自己變了。
麻生小依楞了一下,立刻明白哥哥的意思,臉色變了:“一動要除掉他嗎?”關於自己失去清白,而且還是給了楚文星的事情,他自然沒有告訴麻生太郎。
“他太可怕了,不但是我們島國心腹大患。而且,櫻子也喜歡他。只要他活着,我跟櫻子就不可能幸福。”
“什麼,怎麼會這樣的。”
“我也不想的,本來我綁也要把你綁回來,就是不想你呆在楚文星那邊。但是現在,哎!”麻生太郎露出一副悲哀無奈的樣子
麻生小依表情特別複雜,內心不停掙扎,一邊是自己最愛的哥哥,一邊是有着好感,還是拿走自己第一次清白的男人。
不過很快她還是決定了,幫助哥哥。畢竟,她對楚文星還談不上多麼深的感情,只是一次意外發生了那樣的和私情。
“好,哥哥,我答應你。”麻生小依下這個決定真的很不容易。
“嗯,謝謝!”麻生太郎摸了摸麻生小依的頭,看着他走開,眼中有着一股狂熱的權力慾望。
師傅,以前從沒認真考慮過!既然您希望我踏向島國巔峰,那我就聽您的,此生此世,定爲此努力。
不擇手段!
第一個要除去的,無疑就是楚文星。很明顯,蒼井櫻子跟楚文星關係密切。只有除掉了楚文星,蒼井櫻子才能完全依靠自己。
接着才能掌控皇室,才能繼續一步步實現自己的抱負。
總之,誰敢擋在面前,就要誰死!
在麻生太郎的籌劃下,很快島國皇室跟麻生家族就一起宣佈了麻生太郎和蒼井櫻子的喜訊。
而且,還定下了結婚時間。是結婚,不是訂婚。
時間就這樣悄然地一天天過去,蒼井櫻子跟麻生太郎的婚禮很隆重,也得到了無數人的祝福。
這一切,楚文星根本不知曉,他一直在沉睡中修養。這段時間,不但真氣漸漸地與身體融爲一體。
同時,白色能量也在慢慢地滋養着楚文星的身體,讓他的身體越發地完美。
同樣的時間,賴無心則是一直在接受着非人的痛苦折磨。之所以非常痛苦,是因爲這個折磨不但是身體,還有精神上。
簡直讓人度日如年!
偏偏,這樣度日如年的日子,不是幾天就能完成的。快則半年,如果慢的話甚至要一年,絕對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這也是爲什麼賴無心從未想過要煉製自己的原因之一,太痛苦了,是那種想死又死不了的痛苦。
因爲,藥物會不停地維持着他的生命,強大着他的身體。
爲了安全起見,賴天王特意降低了強度,但時間上要更加的漫長。不過,到了現在,傀儡煉製很快到了最後的階段。
這個階段自然也要不少的時間,但具體多長時間,就連賴天王都無法控制。但是,這將會是賴無心真正蛻變的一段時間。
今天已經是來年的四月二十號,不知不覺中,楚文星在密室中已經沉睡過去足足半年多的樣子。
早上十點,蘇明月正埋頭處理着公司的事情,不知爲什麼,今天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這時,不由想到文星,已經過去半年多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好。
經過這一段時間發展,蘇凰集團已經慢慢穩固,成爲華夏私企中最頂尖的衆多集團之一。
而且,蘇凰集團燕京分部已經正式成立,並擁有了自己的蘇凰大廈。當然,這一棟大廈並不是新建的,只是花巨資收購的另外一家集團的。
因爲地理位置相當不錯,同時也進行了一下大面積的裝修,使裡面顯得相當豪華。
同一時間,慕容世家的地下密室。
慕容嫣然如同往日一樣地再次來到了地下石室,自從楚文星在這裡後,她每天都會在這裡練功。
可惜的是就算這麼努力練功,她的功力一日日地增加,可依然無法突破先天。
這一點,讓慕容嫣然都有些無奈,甚至萌生了點點放棄之心。但毫無疑問的是,若是她一旦突破先天,就憑她現在的積累,實力恐怕遠遠超出一般人突破先天。
這一段時間對於楚文星的很多親人來說,都是漫長的。
但對於慕容嫣然來說,卻絕對不是。她不但不覺得漫長,反而每天都挺開心的,因爲她可以每天都看見楚文星。
而且,她還可以小小地揩油。
這可是個無人知曉的秘密,一開始還比較羞澀,膽子比較小。但後來,慕容嫣然經常就和衣跟楚文星一起躺在寒冰牀上面。
這個千年寒冰牀並不寬大,本來兩個人是剛好的。但楚文星直接躺在正中間,旁邊位置,她就側着躺上去。
側着的時候,有時候,就乾脆直接躺靠在楚文星的身上。雖然無比的冰冷,但她似乎能感到楚文星身上的溫暖。
這是一種感覺。
甚至,有時候晚上練功完,乾脆直接就也在這上面睡,抱着他睡。
慕容嫣然有時候都忍不住地在想,自己這種行爲是不是有些不同於常人,說難聽點都有點怪異了。
可是,她就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