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如果根據身體反應來算,楚文星當然非常想。但是想到蘇明月,就立刻搖頭說。
“真的不想,難道你不喜歡有一天,我跟姐姐還有你一起,我們三個人,嘻嘻……”
“嘻你的頭,再不下來,我不高興了。”楚文星可不能任由她這樣下去。
“不高興怎樣,是不是要懲罰我,打屁股還是怎樣啊,不會是想要用什麼東西打人家吧……”蘇巧巧一副委屈模樣,俏聲着說。
“……”
“好了,人家聽話還不行嘛。”蘇巧巧看楚文星臉色嚴肅了,立刻老實乖乖地坐好,不敢亂來。
楚文星不理她,埋頭吃東西,這丫頭就是要給一點顏色。
其實蘇巧巧哪裡怕了,以前有時候挺怕,現在已經完全摸清了楚文星的心裡,裝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姐夫,你之前都答應我了,說過不會隨便生我氣,教訓我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啊。”蘇巧巧說。
“……”楚文星可算知道爲什麼開始覺得不對了,原來招在這裡。
這不,在蘇巧巧言語撒嬌之下,很快就完全拿她沒轍了。
不過幸虧假裝了一下嚴肅,要不然蘇巧巧再不下去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蘇巧巧的魅力真的太大了,而且因爲她是蘇明月的姐妹,雖然不是同一個媽,但也是有不少相似之處。
接下來蘇巧巧老實了許多,楚文星陪她吃完飯,還逛了一下街,才送她回去了酒店。
臨最後,蘇巧巧又抱住楚文星親了一下,才走了。
楚文星只好任由她了,看人家說的那麼悽慘,什麼明天就要離開燕京,下次見面不知何年何月之類的。
若不是明天要被抓,現在要回去還有一些處理,還要陪同蘇明月。說不定,他今天會一直陪蘇巧巧。
回到家中,安排好了一切。
果然,第二天早上,華頂天吩咐的人就來了,足足有三輛警車,呼嘯着開到了楚家別院。
這一幕,讓不少楚家的人都驚訝不已。
更讓人震動的是,他們的少爺楚文星竟然被警察帶走了。看起來,像是抓起來,公然跑到楚家抓人。
這怎麼回事?
當然,楚文星只是跟着他們走,手中根本沒有帶什麼手銬之類的。
沒關係,華頂天要這個面子,他給!但是,誰要跟他玩,他一定會跟對方奉陪到底。
一路上,楚文星什麼都沒說,就是一直閉目養神,老老實實地坐在車裡。以他的實力,若不是他自願,就憑這些人,再來十倍百倍也帶不走他。
車子經過足足快兩個小時的行駛,纔算達到了目的地。這裡,幾乎快算是燕京邊界,再往外就不屬燕京了。
楚文星沒有猜錯,他被關押的地方正是嚴烈監獄。
嚴烈監獄是一個比較古老的監獄,存在了很多很多年。現在只是經過修繕,但條件依然非常差,是近些年都要準備拆除的監獄。
在裡面的牢房,甚至有一部分是那種跟古代一樣的鐵欄牢房。雖然是一間間房子一樣隔開,三面是牆,可正面精鋼鐵欄阻擋着。
接着,中間是一條有些陰森的過道,這樣的設計,顯然是有意的,恐怕就是爲了嚇唬進來的犯人。
這裡條件特別差,一般犯人是不會關在這裡。所以,能出現在這裡的,幾乎都是這輩子不大可能出去無期徒刑者,或者即將臨刑的罪犯。
更重要的是,監獄長王大慶是親華家的人,會聽話。就衝這一點,怎麼也得把楚文星送到這裡,讓任何人都無法給他優待。
這個時候,王大慶果然接到了華頂天的命令。當然,這不是華頂天親自跟王大慶下的命令,是找了人親信安排。
內容很簡單,就是一定要狠狠地折磨楚文星。讓他吃苦,讓他知道監獄不是那麼好蹲的。
但是華頂天故意沒有說不能整死,反正他不管。就算弄死了,大不了到時候推脫一下,讓監獄長把責任擔了。
反正,他確實沒有去謀害楚文星,楚文星自己死在監獄,就怪他沒用了。
車子開進了裡面,周圍全都是荷槍實彈的獄警,一個個目光中放着冷光,冷冷地注意着周圍的一切。
楚文星被押下車,監獄長王大慶親自出來接人,很快完成了交接儀式。
監獄長搞定一切,就對着一個光頭獄警說:“老狼,這小子交給你了。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貨,帶進去最裡面那間。”
“明白!”老狼點頭,看了一眼楚文星,有些驚訝,就這麼一個秀氣年輕人會有那麼可怕嘛。
老狼可不一般,他是這麼多獄警頭頭中實力最強,出手最狠的人。
別說犯人都怕他,就連衆多獄警都怕他。從監獄中的目光中,他已經看出了意思,就是要狠狠地教訓這小子,讓他安分一些。
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
“帶走!”老狼冷冷地開口,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如狼一般的狠辣,讓人有些害怕。
“是!”衆人齊聲開口,立刻就押着楚文星往裡面走。
老狼心中感覺有什麼問題,如果楚文星真是如監獄長說的惡人,怎麼進來身上連個手銬腳銬都沒有,好像他是自願的。
而一個窮兇極惡的犯人,是絕對不會這麼老實的。
經過了一段路程,楚文星走進裡面。光是進去,他就聞到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這特麼哪裡是人能住的地方。
因爲要往裡面走,通道有些長。
只是剛進去,就發現通道兩側雖然是石頭堆砌的房子,但是正面竟然是一根根精鋼鑄就的鐵欄。
走在路上,幾乎能看見裡面犯人的千奇百態。
楚文星眉頭直皺起,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一直往裡走,越發能看見不少人慘淡的樣子。
一路上,老狼有意地讓大家行走慢一點,讓楚文星好好地欣賞監獄中的百態,看看這裡面的悲慘形態。
可沒想到,讓人驚訝的是,這樣足以讓人驚恐,讓人害怕的一切,對楚文星沒有絲毫影響。
甚至,他還很有趣味地帶着笑容去欣賞這一切,好像事不關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