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塵,東瀛人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你沒事兒吧。”而江塵卻是沒有再理會這人,直接的看向了地上的平頭。
然後彎腰把他給扶了起來,隨後問道。
“咳咳。”男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幾聲,然後一個沒忍住,噗的一下吐了幾口血出來。
顯然剛纔那個東瀛人把他給打成了重傷。
見狀,江塵伸出手,內力化作溫熱的力量充斥在手掌之上,然後在男人的剛纔被打的脖子那裡按捏樂幾下。
平頭的臉色這才變得舒緩了許多。
“我沒事,謝謝。”男人虛弱的感謝道。
“沒事兒,你下去吧。”江塵點點頭。
元秋若的目光落在江塵的身上,一雙眼睛帶着頗爲有趣的神色看着江塵。
江塵察覺到了女人的目光,也是看了過去,不過隨即便是扭過頭盯着這個東瀛人,然後說道,“速戰速決吧。”
“希望你不會連我的一招都擋不住。”東瀛人高傲的俯視着江塵,然後自信的說道。
說完,他的目光變得如雄鷹一般銳利,直接出手了。
他的速度很快,快速地接近了江塵。
但是他的速度在江塵的眼中並不是很快。
“如果說你自信的是你的速度的話,那不好意思,你已經輸了。”江塵突然一隻手抵住了東瀛人的胸口。直接把快速移動的他給擋了下來。然後目光冷靜的說道。
東瀛人眼睛微眯,眼睛的深處多少流露着一絲驚詫的神色,他倒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可以捕捉到自己的身形,然後把自己給擋下來。
不過隨即便是冷哼一聲,“那又怎樣?”
輕哼一聲,然後他的身體頓時變得柔軟了許多,就像是一條魚兒一般,身軀一陣扭動,直接繞到了江塵的身後,然後一拳朝着江塵打去。
但是就在這時,江塵突然地彎下腰,然後漂移的向前一翻,直接脫離了東瀛人的攻擊範圍,顯得遊刃有餘。
然後看着東瀛人,笑道,“我說了,如果你自信的只是你的速度的話,那麼這場比賽,你已經輸了。”
“可惡!”東瀛人生氣了,幾次攻擊都被江塵給化解了,這讓他很沒面子。
“該我出手了。”江塵笑了一下。
然後刷的一下,迅猛的朝着東瀛人衝了過來,與此同時,雙拳緊握,後者一陣驚愕,忙是組織起了防禦,但是都被江塵給巧妙地應付了過去,然後貼着他的身子,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
江塵並沒有留情,內力直接附着在自己的拳頭之上,一拳直接給東瀛人打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的撞到了邊上的繩子之上,因爲力量迅猛的原因,繩子的彈性並沒有接下來他,反而是把邊上的繩子給撐斷了,最後落到了地上,然後一口血吐了出來。
現在的江塵已經是不壞的境界了,加上從小就修煉長生訣,內力也比一般的武者更加的雄渾,說是古武之下第一人,沒什麼問題。
而且江塵自己感覺,就算是一般的剛進入古武境界的那種後天極致的高手,自己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
“你輸了。”看着躺在擂臺之外的東瀛人,江塵淡淡的說道。
而場中那些觀看比賽的人卻是無比的驚訝,前些天孔二珂的人和元秋若的人比賽的時候,他們也知道,元秋若的第一個人,就把孔二珂的兩個人給打敗了,至於這個東瀛人更是一招就把第三個人給打敗了!
可見他的實力有多麼的厲害,但是現在,這個厲害的角色,被這個男人給一招解決了。
“他以前打過拳嗎?”有人問到。
“沒有啊,很陌生。”
“張少,我覺得這個人咱們可以招過來,實力十分的不錯。”
“小姐,這個人是個高手,咱們可以試着拉攏過來。”
不少人開始議論了起來,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打起拉攏江塵的注意了。
孔二珂也是驚住了,兩眼之中滿是呆滯的神色,久久的纔是反應過來,然後不由的笑了起來,看
來自己找他來幫自己打這個比賽,真的是找對了。
“小姐,這個人你從哪裡找來的?”剛纔那個平頭下來之後,也是來到了孔二珂的身邊,看到江塵的表現之後,也是十分的驚訝,然後開口問道。
“怎麼了?”
“這個人很強!”平頭眼神凝重的看着場中江塵的身影,然後低聲的說道,“非常的強。”
“有那麼厲害嗎。”孔二珂不由的撇撇嘴,然後還是故作不屑的說道,“這人就是我一個朋友,開了個小公司,來找我合作,我就讓他跟着我鍛鍊一下。”
平頭點點頭,但是還是一臉不信的神色,開玩笑,這種高手,肯定是大有來頭的,說不定是小姐花了重金請來的,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孔二珂察覺到了平頭的眼神,於是就不樂意的說道。
而場中,此刻多了另外的一個人了,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十分消瘦,從年齡上看大概是四五十歲了。
穿着一個木屐,典型的東瀛武士的裝扮。
“你打敗了我的師弟。”男人站在江塵的面前,然後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之前的那個東瀛人的話,那我是打敗他了。”
“很不錯,我的師弟在這個拳場裡,從未有敵手,你可以打敗他,說明你有資格和我一戰。”
“那就戰把,速戰速決,我不想浪費時間。”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太過狂妄了嗎?”聞言,東瀛人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然後不高興的說道。
“狂妄嗎,在我看來,要不是因爲我答應人家了,我甚至懶得站在這個擂臺上,因爲你還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之前你的師弟也是。”
怪不得當時的時候,酒十三提出要和宮本小原打的時候,宮本小原不和他,還很自戀的說,你沒資格和我打。
你還別說,這感覺還挺不錯的。
“你會爲你的狂妄輔助代價的。”東瀛人把自己的木屐給脫了下來,然後踢到了臺下,然後勒緊了自己腰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