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時候就對於江塵那個小孩子,老首長心裡就有些愧疚的,畢竟送到當時的刀鋒小隊,真的很可能就是把人家送進火坑裡的,雖然他只是幫人忙的,但是畢竟是經過他送進去的,現在想想他還是有些愧疚的。
老首長翻起了駱書海帶來的資料,心裡同時沉思着,最後似乎是思索許久,然後點點頭,道,“嗯,你回去吧,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我會把他救出來的。”
“謝謝老首長!”駱書海笑了,只要老首長開口。駱書海就知道這件事基本上已經是穩了,“撓我回去了,改天有時間請您老人家大保健。”
“等一下。”老首長突然叫住了駱書海。
“咋了老首長,還有啥事兒嗎?”駱書海問道。
“你現在已經離隊了,這樣吧,有沒有興趣跟着我老傢伙混。”老首長說道,雖然當年刀鋒小隊,他就不贊成建立,但是說真的,對於他們隊員的實力,老首長還是很看好的。
“感謝老首長看得起,但是我要跟着老大混,希望老首長可以理解。”駱書海抱歉的說道。
“嗯。”老首長並沒有勉強,沉吟片刻,然後點頭,“好好地跟着江塵混吧,他需要幫助,以後的路只會更難走,姜城只是一個開端。”
“老首長你說啥?”駱書海沒聽清。
“回去吧,老頭子我累了,得休息了。”老首長擺擺手,沒有在和他多說什麼。
“好的,您老好好休息,拜拜。”
沒一會功夫,張靈曼就又回來了,走了過來,蹲下身開始給老首長捏起了肩膀,“老首長剛纔我聽見你們再談江塵,談的什麼啊?”
“你個小妮子,又折回來就是問我這個是嗎。”老首長生氣的說道。
“哪有啊。我不是看您老身體有些不舒服,然後就回來給你捏捏嘛。”張靈曼說道。
“哼。”老首長冷哼一聲,然後喃喃道,“你是怎麼認識江塵的。”
“當時我從越南迴來的時候,被越南佬給攔了,然後就是他救我回來的。”
“這樣啊。”老
首長點點頭,然後問道,“你喜歡他?”
突然被老首長這麼直白的點出,張靈曼頓時變得扭捏起來。
“我告訴你,最好離這個小子遠點,他這一生,必定會是風風雨雨,隨時都會挫骨揚灰,萬劫不復。”
“老首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啊,給我說說。”
“不說。你去把清河給我叫來,讓他給我準備一下我的老爺車,出趟門。”
“你是要幫江塵了?”張靈曼先是一愣,然後臉上不由得露出欣喜之色。
江塵的事兒,張靈曼這兩天一直在給他老首長,希望這個老頭可以幫助他,但是這老傢伙一直不肯出手,現在好了,只要他出手,鐵定的江塵沒什麼事兒了。
——
一天半的時間,終於是查出來了一些東西,李鴻博找了那天保護李少光的保鏢,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些保鏢告訴李鴻博,少爺是和兩個女人再玩大保健的時候,下身被壞了,然後通過調取會所的監控錄像,知道了陳佳怡還有範雪莉的存在,範雪莉就不說了,因爲現在人家還在病房裡躺着昏迷呢。
現在就只剩下陳佳怡了,肯定就是那個女孩動的手,毀了自己的兒子,然後李鴻博他們就又調查了一下江塵的身世,知道了他是陳佳怡的哥哥,然後李鴻博彷彿隱隱間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調查結果很清晰了,很可能江塵是故意給那個女孩頂罪的,所以現在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抓到那個女孩,到時候看看江塵的態度就知道我們猜想的正確不正確了。”
辦公室裡洪乾坤端了一杯咖啡,然後抿了一口,對站在自己面前的李鴻博說道。
“那就把這個女孩抓來,無論如何,江塵都必須要死,他不死,就是個威脅,他就是個瘋狗,你來的晚,不知道這個小子在姜城做的一些事兒,簡直就是瘋狗。”
“好,放心,我這就去派人逮捕那個女孩。”
“局長,有人非要去見江塵。”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然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兒,我不是說過了
,誰都不能見江塵嗎?就算是副局顧凌月沒有得到我的允許都不能嗎!”聞言,洪乾坤頓時皺起了眉頭。然後沉聲的說道。
“我說了洪局,但是這個人自稱是江塵的律師,因爲律師有這個權限,所以我就來問問您。”
洪乾坤笑笑,“走吧,去看看,我和你一塊見見,到底是何方神聖的律師,手能伸到我這裡來。”
然後洪乾坤就去見了那個所謂的律師,這個律師不是別人,正是駱書海,他今天穿了一身的西服,帶着一個金邊的眼眶,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很有氣質,乍眼一看,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意思。
“你好,我叫駱書海,我要見我的當事人。”
駱書海直接看向洪乾坤,然後走了過來,說道。
“你是律師?”洪乾坤身邊的一個跟班的問道,李鴻博並沒有跟來,畢竟現在是在警局,李鴻博也和案件有關,跟來的話,難免會有人說閒話。
“是的。”駱書海點點頭,然後還把自己的律師證給拿了出來,這種玩意怎麼可能難得到駱書海呢,只要他願意,什麼等級的律師證搞不來。
把律師證遞給跟班的時候,後者根本就沒接,只是眯着眼看着駱書海,然後道,“你回去吧,他見不成律師。”
駱書海也不生氣,笑笑,然後就把律師證給裝了起來,隨後說道,“貌似,這是當事人的權力把,也是我的權力把。”
“是你的權力。”跟班淡淡的說道,“但是有時候權力也是個上火的東西,使不好就會惹禍上身。”
“我可不可以理解你是在威脅我?這些話我都錄音了,到時候上了法堂之上,你舉得這算是呈堂供詞嗎?”駱書海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威脅。
跟班笑了,然後眯着眼看着駱書海,然後笑了起來,“小子,我也是律師,你懂多少,我都知道多少,人啊,有個飯碗不容易,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沒了這個工作,然後馬上讓你沒了這個權利。”
駱書海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完,然後看着這個跟班的說道,“你是個煞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