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毫無徵兆的,秦超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沒有任何的猶豫。
“爸爸,對不起,放了我。”
秦超的臉上面無表情,就好像跪在地上的人不是他秦超一般。
所有人都震驚了,看着秦超跪在地上,被這樣羞辱,所有人都是深吸口氣,然後不敢出聲,因爲他們都被秦超對自己狠勁給震懾住了。
一個比你牛逼的人,把你踢進了茅坑,你反抗不了,反抗也無用,然後你就邊吃屎邊笑。
首先的想法,這個人是瘋子。
就連章少都沒有想到秦超就這麼跪在了地上,當時也是愣住了,然後就哈哈的大笑起來,“乖兒子,算你懂事,今天爸爸就不找你麻煩了。但是記住了,以後好好做人,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要是在見到老子的時候,我要是心情不好,見你就直接打了!”
章少把手錶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撲騰一下就又往秦超的胸口重重的踢了一腳,後者直接倒在了地上,然後章家少爺哈哈的笑着,說完揚長而去。
周水水把秦超給扶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秦超搖頭。
“他們就是要搞你,我的一舉一動就代表着周家,我沒辦法說什麼。”周水水解釋道。
“沒事。”秦超淡淡的搖頭,“你能扶我起來,就是拿我當朋友。”
“我們回去吧。”秦超看了一眼餘溫柔然後說道。
餘溫柔彎下腰把輪椅給他整理好,然後秦超坐在上面,餘溫柔推着輪椅,兩人緩緩的出去,出去的時候,左右兩旁的人,紛紛的是讓開了一條路來,所有人看着秦超都有一種淡淡的心悸的感覺。
——
啪!
房間裡,秦風一下子把放在門口凳子上的青花瓷給拍到地上,啪啦幾萬塊錢的一個瓶子就這麼碎在了地上。
書房的門被打開,然後連艾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怎麼了你這是?”
說着連艾就去收拾地上的碎瓶子,但是剛一彎下腰,秦風一下子就把連艾給拉倒了懷裡,然後使勁的抱在了懷中。
後者開始反抗
,但是秦風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是用力的把連艾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然後粗獷的從後面進入了連艾的身體裡面。
良久。
連艾狼狽的癱軟在地上,秦風收拾着自己的衣服,然後靠在了桌子上,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然後眯着眼看着連艾,道,“賤人,你說說看,我和秦超那個煞筆誰更厲害。”
連艾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依偎進了秦風的懷裡,“當然是你了,秦超就是個煞筆,怎麼能跟你比呢。”
連艾嫵媚的靠在秦風的懷裡,然後聲音酥柔的問道,“怎麼了這是,生這麼大氣。”
“秦超那個煞筆已經先我一步得到了餘溫柔。他想要重新崛起,他想要得到更多。”秦風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一大口煙氣吸進肺裡,然後又吐出來。
“就算他這麼做,你就放心吧,他鬥不過你的,不過是一個殘疾。能翻起什麼浪花。”連艾安慰道。
“哈哈。”聽到連艾的話,秦超頓時就笑了起來,然後狠狠的在連艾的胸前捏了一下,隨即笑道,“賤人,好歹他是你的前男友,你就這麼損你前男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那是童話故事裡的。現在我是風少的人,風少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秦風很滿意的點頭,但是隨即眉頭一挑,“女人,你可不是我的女人知道嗎?你做過秦超那傻。逼的女人,老子可不要。”
連艾連忙的說道,“是,是,我就是風少的一條狗,風少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哈哈,賤人!”秦風得意的笑了起來。
——
兩天時間眨眼就到了,期間範雪靈身體又出現了一次問題,江塵只能趕緊先給甜甜把手術做了,趕緊快點給靈靈把手術做了。
這天一大早的江塵就聯繫了張靈曼,然後一大早的兩人就去了公司,到醫院的時候,時候還比較早,左雨含並沒有到,然後江塵聯繫了一下左雨含,她說正帶着甜甜往來的路上。
然後江塵與張靈曼就在院長的病房裡等着左雨含來。
“不行啊,小兄弟,我
又輸了。”何宗光看着桌子上的棋局,然後尷尬的搖搖頭。
因爲何宗光想要在見識見識江塵的游龍九天的,所以這次手術,何宗光也準備參加呢,一大早沒事幹,然後何宗光就找來了象棋來下,老傢伙們都喜歡下象棋,這老傢伙也不例外,剛好江塵也會下象棋,然後他就和江塵走了兩招。
本來他說要讓着江塵呢,結果才發現江塵的棋異常的狠厲,直逼咽喉,根本就不給人喘息的機會,然後一步步的,何宗光第一盤就輸了。
然後何宗光不服,然後第二把,第三把,一直到這第四把,又輸了,何宗光終於是服了。
“何老,我知道你是再讓我。而且我今天運氣好。”江塵笑笑。
“下棋怎麼靠的是運氣呢。”何宗光眉頭一瞪,然後說道,“輸了就是輸了,老頭子我難不成還能不承認嗎?
倒是小哥你的棋,老朽真的是服了,小兄弟,你這棋一定經過高人的指點吧。”
“沒有,自己瞎玩的。”江塵搖搖頭,要說高人說不上,那半年,江塵確實與他那個半吊子師傅下過棋,當時老傢伙說了,下棋可以提升境界,然後江塵就跟着他沒事的時候,下下棋,半年過去了,江塵不知道自己棋藝如何,反正還是在老傢伙手裡走不過二十招。
江塵以爲自己棋藝很一般呢,但是誰知道這個何宗光棋藝真的是很差勁。
“怎麼可能是瞎玩的。”何宗光不相信,“小兄弟你這棋藝裡不不流露着大氣,透露着大智若愚,跟你下棋,我感覺是跟那些老妖精表態下棋似的。”
“院長,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嗎?”一旁的張靈曼不屑的撇撇嘴。
“什麼是玄乎,這是國家幾千年來的文化傳承,是國粹。不然老祖宗們爲什麼研究出來,還流傳了下來。”
“是是。何叔說什麼就是什麼。”張靈曼說道。
滴滴!
江塵的手機,這個時候突然響起,然後江塵拿出來看了看,發現是左雨含打來的。
然後江塵就接聽了電話。
“出事了江先生——”電話裡響起左雨含焦急急促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