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本書,讀者朋友們褒貶不一,不過罵聲到現在依然很堅挺,也很讓兄弟我汗顏,但無論怎麼樣,都得在本書徹底完本之前,在這兒叨叨兩句,算是後記吧。
說實在的,這本書開始時幾乎沒人看好,那時候也是兄弟經濟上最爲困難的時候,是一個叫關書文的老鐵拉了兄弟一把,本書買斷。
剛開始時,本書成績還是可以的,無論在哪個網站。
所以在這兒,兄弟也要特別感謝各位讀者,還有老關:沒有你們,就沒《貼身高手》的今天,拜謝了!
好了,該感激的話都說完了,那麼就說說正事吧。
其實這本書在第1474章節時,就已經完本過一次了,到底是什麼原因纔會將故事延續,在這兒兄弟就不多說了,總之是兄弟對不起大家。
在第一次完本時,那是一個完整的故事,沒有楚揚,沒有唐鵬,沒有高喵喵更沒有黑袍沒有亞特蘭蒂斯沒有流波山沒有東西文化的發展史。
所以在重新續筆後,有些人物跟故事情節,出現的有些突兀,隨後又從第1461章時,向後延續了近六百個章節,二百來萬字。
於是乎,聲討兄弟罵聲一片,狗血淋頭的說……
兄弟都受着,沒辦法,誰讓咱對不起諸位了呢?
好了好了,別扔臭雞蛋了,兄弟繼續正題。
本書完本後,兄弟就覺得:能不能讓本書出現兩個大同小異的結局?
簡單的來說呢,就是從第1461章之後的內容,換成第一次完本時的那十幾章,也算是給我,給所有關心我的人一個交代吧。
從第1462到第1474章總共四萬字左右,每千字五分錢的話,是兩塊錢(也有三分千字的),反正好兄弟們支持那麼久了,應該不在意這兩塊錢了吧?
換句話說就是:您可以多花這兩塊錢,再衝兄弟狠狠噴一會兒!
兄弟受着,咱們走起,從第1452章開始之後,重新另一個結局!——
前陳果果沒有走,雙手抱着膀子倚在走廊牆壁上,擡頭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邪徵東站在房門後,看着鼻翼一張一合很是痛苦樣子的高飛,呆愣了片刻才低聲說:“高飛,對不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飛就撲了上來,狂躁的一把採住她頭髮,直接摔在了那邊的大炕上,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嚎叫。
外面的陳果果,聽到高飛發出這聲帶有痛苦,憤怒,還有傷心的嚎叫後,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就像往常那樣,趙嫺靜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後,就坐在了窗前看着外面,發呆。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呆了多久,更不知道還能呆多久,每天睜開眼後,至少有一大半的時間,就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發呆。
偶爾的,她會在女獄警的陪同下,外出放放風,與那些女囚在一起。
趙嫺靜雖然生活在女囚區,不過她卻沒有穿監獄的‘工作服’,她現在除了人身沒有太大的自有外,無論是吃的穿的,還是用的,都跟她此前是大小姐時的待遇一個樣。
這些東西,都是高飛委託李承明送進來的。
監獄中的領導,現在也知道趙嫺靜的特殊身份,以及是誰在罩着她了,所以對她也很照顧。
她在外出放風時,有時候會有彪悍的女囚不顧她身邊有女獄警陪同,就敢過來找事——但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有個女囚站出來,好像母豹那樣的對那些人呲牙咧嘴,保護她。
連續幾次後,趙嫺靜知道了這個女囚叫穆天涯,是犯了搶劫罪進來的。
一個女人去搶劫,而且長相還很清秀,這引起了趙嫺靜的興趣。
慢慢的,倆人竟然成了‘好朋友’,只要穆天涯外出放風時,趙嫺靜就會出去,把自己一些好吃的東西給她,改善一下她的生活。
早上的時間,女囚們都在車間內工作,這時候放風的區域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無所事事的趙嫺靜就會坐在窗口衝着外面發呆。
她在這兒呆多久了?
今天,又是幾號了?
月亮,已經圓了幾次?
每一次降雨後,氣溫又比盛夏低了幾度?
什麼時候,高飛才能把她帶出去?
趙嫺靜從來都不去想這些問題,因爲最近這些天,她忽然發現她好像很喜歡這個環境……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在這兒帶一輩子。
昨晚又是一場秋雨,氣溫又低了些,窗臺外面地上的小草葉子,也開始發黃了。
晚秋,現在已經是晚秋了。
盛夏的炎熱,彷彿就在昨晚,可一場雨後,樹葉就已經開始發黃,飄零了。
幫,幫幫——就在趙嫺靜盯着窗外地上的小草開始發呆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請進。”
趙嫺靜眨巴了下眼睛,扭過了頭。
敲門進來的是女獄警小隋,一個長相很普通,作風很強硬,但實際上性格很善良的女人:“恭喜你,趙嫺靜,你可以離開了。”
趙嫺靜的眉梢眼角,猛地跳了幾下,張嘴說話時發現嗓音竟然開始沙啞:“我、我可以走了麼?”
小隋點了點頭:“是的。“
“是,是誰來接我了?”
趙嫺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
小隋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嗯。”
趙嫺靜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風衣披上,打量着屋子裡的東西時,小隋又說話了:“趙嫺靜,除了穿的以外,你最好別拿這兒的任何東西,因爲這些東西——太晦氣了。”
“我知道,但我想拿着那套化妝品,去送人。”
趙嫺靜走到小桌前,開始收拾那些化妝品。
這是高飛託人送來的一套天涯化妝品,市場價上萬,她用了一半了。
小隋問道:“是送給穆天涯嗎?”
小隋也知道,趙嫺靜跟穆天涯是‘朋友’。
趙嫺靜點了點頭,說:“隋警官,麻煩你能把她從車間裡叫出來嗎?”
“好,那你簡單收拾一下。”
小隋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幾分鐘後,小隋帶着穆天涯出現在了放風區。
看到趙嫺靜穿着風衣走過來後,穆天涯擡手攏了下額角的髮絲,動作竟然很優雅,彷彿不是穿着囚衣的女囚,而是一個臨江而立關風景的美人兒,淡淡的笑道:“要走了嗎?”
“是的,我要走了。”
趙嫺靜走過來,把手裡的化妝品遞了過來:“留給你。”
穆天涯也沒客氣,接過來看了眼牌子,呵呵笑道:“這就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那套價值上萬的化妝品吧?嘿嘿,跟我的名字一樣啊。”
“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趙嫺靜看着穆天涯的眼睛,緩緩的說:“高飛的集團之所以叫天涯集團,那是因爲他的初戀就叫這個名字。後來,他的初戀爲了救他,死了。爲了紀念她,所以才用她的名字命名集團。現在的天涯產品,已經是國際上最受歡迎的化妝品品牌之一了。”
穆天涯眼睛一亮:“哦,是嗎?那他初戀女朋友的全名叫什麼?”
“他的初戀女朋友姓穆。”
趙嫺靜轉身,走向了小隋:“全名就叫——穆天涯。”
穆天涯呆住,愣愣的望着趙嫺靜的背影,在她即將走出女監門口時,才忽然放聲喊道:“麻煩你告訴他,不要忘記當初他對我的承諾!”
趙嫺靜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背影消失在了門後面。
她以爲,今天來接她出去的,很可能是高飛。
可當她走出監獄大門後,才發現來接她的人,原來是劉小龍。
“恭喜你,趙嫺靜。”
劉小龍走下車子,伸出了右手。
與以前相比,現在的劉小龍已經沉穩了很多,言行舉止中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浮躁,甚至還隱隱散出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質。
“我也恭喜你,劉小龍。”
趙嫺靜看了劉小龍的肩膀一眼,輕笑道:“現在是正處級幹部了,目前在哪兒任職?”
趙嫺靜從小就在官宦之家長大,所以很熟悉官場上那些事兒,從劉小龍的肩章上就能看出,這傢伙高升了。
劉小龍謙虛的笑了笑:“呵呵,目前在市局給李局長打副手。”
“呵呵,還不到三十歲的實權副局長,你可算得上少年得意了。”
趙嫺靜鬆開手,看似隨意的掃了眼車裡,繼續扯:“不過你身居高位,首先得解決個人問題吧?”
“那是自然。”
劉小龍幫趙嫺靜拉開了車門,笑呵呵的說:“中秋節時,剛完婚。”
“和克萊爾嗎?”
趙嫺靜上了車,關上車門時說道:“可她是個外國人呀,你的身份又這樣特殊,你家跟單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爲什麼不同意?”
劉小龍上車,啓動了車子說:“克萊爾現在可是合法的華夏公民了,嘿嘿。”
“嗯,這樣還可以,不過我能猜到你們能走到一起,你肯定做了很多努力的。”
趙嫺靜扭頭看向了車窗外,問道:“事情,都解決好了麼?”
趙嫺靜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劉小龍很明白:“嗯,都解決好了,我們市局已經把李男哲被刺殺案的真向,通告了北朝那邊,他們也派人來冀南,調查了好幾個月,最終確認了這個結果。”
“當然了,他們還是不甘心的,以爲你與李男哲被害一案脫不了關係,想讓你受到一些小懲罰。”
劉小龍加快了車速,嘴角浮上譏誚的神色:“不過他們剛提出這個要求的第二天,就自己把噴出來的糞給吞回去了。”
趙嫺靜沒說話,只是側耳細聽。
劉小龍說:“讓北朝人沒面子的,是羅冰集團。”
“羅冰集團?”
趙嫺靜問:“是遼省那個羅冰集團嗎?”
“嗯,除了那個集團,哪兒還有第二個羅冰集團?”
劉小龍淡淡的回答:“現在羅冰集團徹底控制了北朝東海的海底油田開採權,李家爲了某個利益,選擇了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趙嫺靜輕抿了下嘴角,低聲說:“沈銀冰,爲什麼要幫我?”
劉小龍回答說:“她也許不是在幫你。”
趙嫺靜沒再說話。
她很明白劉小龍這樣說的意思:沈銀冰插手管這件事,幫的不是趙嫺靜,而是高飛。
很久後,趙嫺靜才輕輕嘆了口氣,幽幽的說:“看來,她心裡始終都裝着高飛。”
“這對高飛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劉小龍無聲的笑了下。
車子飛快的向前疾馳,倆人沒有再說話,直到來到市區後,趙嫺靜才忍不住的問道:“他、他還好吧?幾個月了,都沒有他消息了。”
“還、還算好吧?”
劉小龍的回答,也是吞吞吐吐。
趙嫺靜黛眉皺起:“這話怎麼說?”
“沒法說,等你見到他之後,你就明白了。”
劉小龍吸了下鼻子,岔開了話題:“哦,對了,高飛讓我告訴你,當初他曾經答應過你,讓你擔任方家村天涯集團分廠的老總——你的意見呢?”
趙嫺靜沉默片刻,才低聲回答:“我無處可去。”
“那兒,獲許纔是你最好的歸宿吧。”
劉小龍無聲的嘆了口氣後,閉上了嘴巴。
趙嫺靜很想問問,高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幾次張嘴都忍住了。
監獄在冀南的大西南郊,方家村卻在冀南的大東北郊,絕對是大調角,直線距離足有一百多公里。
等劉小龍穿過市區,來到方家村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每走繞城高速而是走車輛擁擠的市區,是劉小龍的意思:他想趙嫺靜適應一下外面的環境。
實際上,趙嫺靜在這一路上,都像個剛來市區的鄉下人那樣,看什麼都透着稀奇。
但最讓她感到驚訝的是,還是方家村的變化。
短短四個月,方家村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位置偏僻的小農村了,而是變成了一個風景秀麗的小鎮,道路兩旁已經出現在了銀行,超市,醫院等設施(當然都是小型的),來往的車輛絡繹不絕。
在方家村不遠處的鹽鹼地上,也有高高的塔吊豎了起來——以方家村爲核心的十幾個村子,決定舊村改造,集中住宅區,把空出來的地皮租出去建廠。
一個全廠職工不到兩千人的企業,卻能帶動方圓十幾公里的經濟,這也算得上個奇蹟了。
車子停在了分廠的廠門前,搶先下車的劉小龍,幫趙嫺靜打開了車門。
趙嫺靜邁步下車,然後就看到至少得數百人站在分廠前,等她下車後,以方立柱爲代表的人們立即鼓掌,高喊:“歡迎趙總回家!”
歡迎趙總回家。
這六個字,也出現了懸掛在廠門口的紅色條幅上。
掌聲中,鞭炮聲響起,濃煙瀰漫,村裡那些小孩子咯咯笑着四處跑。
趙嫺靜的眼圈發紅,淚水嘩的淌了下來。
她很清楚,員工們這樣給她面子,是因爲高飛,是因爲當初在高雅暗殺李男哲,要往高飛身上潑髒水時,她勇敢的站了出來。
趙嫺靜走時,是分廠的化驗室科長。
四個月後再回來時,她已經成了分廠的老總。
沒有誰妒忌她,正如當初沒有誰能像她那樣及時站出來,替高飛背下了黑鍋。
仰面擡頭,看了眼天上明晃晃的太陽,趙嫺靜擦了下淚水,微笑着走了過去。
“高總在辦公室等你。”
方立柱低聲說着,轉身指着廠區辦公樓:“就在五層的最東邊。”
wωω•ttкan•CO “謝謝。”
趙嫺靜低聲道謝,擡手對大家擺了擺,快步走向了辦公樓。
辦公樓上很靜,趙嫺靜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直到踏上五樓走廊中後,纔看到東邊盡頭的窗口處,一個男人背對着她看着窗外。
那是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