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經過一夜狂風暴雨的洗滌,空氣清新了不少,大冬天的來臺風,這還是頭一遭。
金融危機剛剛度過,如今又因爲一場暴風雨的洗滌,許多公司都收到了重創。
今天一大早,楚歌還在睡夢中,他便別一道急促的鈴聲給吵醒了。
楚歌看着手機上顯示的來電,詫異了一下,是霍天乾打來的。
楚歌接起,語氣帶着幾分慵懶,“怎麼了?”
霍天乾一聽,頓時知道自己打擾了楚歌的休息,他歉意的說道:“楚先生,您還沒起呢?”
楚歌伸了個懶腰,“難得今天偷懶一次,就被你抓了個正着,說吧,怎麼了?”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我有一個酒吧開業,想讓您來給我捧個場。”
楚歌從牀上做起來,他好奇的看着窗外,一些樹木因爲已經被吹的東倒西歪了,地上也有很多樹枝,有些髒亂。
楚歌笑了笑,“昨晚剛剛刮過那麼大的風,你今天就開業,你覺得有人捧場嗎?”
霍天乾嘿嘿一笑,“這點颱風算什麼呀,以前魔都還有過很嚴重厲害的呢,可是我們人總要生活的嘛,難道還要因爲這點颱風,就不要生活了?對楚先生。”
楚歌輕笑一聲,這個霍天乾,道理講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行了,我知道了。”楚歌說道,要是別人來邀請他的話,興許他就會直接拒絕了,
畢竟這只是一個玩樂的邀請,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對方是霍天乾,此時的霍天乾對他來說,早已不是當出的霍天乾了。
他曾經同他一起出生入死過,早已經不能用手下跟班二字來形容了。
霍天乾在電話另一頭笑了笑,“楚先生,要快點過來,有驚喜給你。”
楚歌掛斷電話,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怎麼聽着霍天乾說的那話有點怪怪的呢?
楚歌起身,他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又找了一身乾淨的休閒裝,換上之後便準備出門。
現在已經是九點鐘了,慕冰瞳和沈瑤瑤兩個人都不在別墅裡。
楚歌剛從臥室裡走出來,來到客廳,就聞到廚房傳來一股淡淡的飯香味兒。
廚房和餐廳是互通的,楚歌走過去,就看到餐廳的餐桌上擺放着早餐。
以及在早餐的盤子下壓的一張留言條。
楚歌走過去,留言條上只有簡短的一行字,上面是慕冰瞳留給他的信息,只是讓他記得吃早飯,然後先去上班了。
楚歌放下紙條,看着餐桌上的早飯,一碗清粥,兩個煎蛋,還有一杯牛奶。
都是一些普通的早餐。
楚歌會心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飯。
吃過早飯,他起身,從別墅裡走了出來,就看到門口停靠着一輛黑色商務車。
阿虎看到楚歌從別墅裡出來,便從車上下來,他笑嘻嘻的看着楚歌,說道:“楚先生,霍爺讓我過來接您。”
楚歌輕呵了一聲,他揶揄的笑道:“這個霍天乾,是算準了我會同意去啊?他就沒有想過,也許我會拒絕?”
阿虎撓撓頭,他笑着說道:“楚先生您不會拒絕的。”
楚歌詫異挑起眉梢,“哦?這麼肯定?”
阿虎輕咳了一聲,他說道:“是霍爺說的,他說您肯定不會拒絕。”
楚歌無聲的搖了搖頭,這個霍天乾……
“上車吧。”
楚歌上了車,阿虎便開車帶着楚歌朝着酒吧方向而去。
此時酒吧門口,許是時間還早的緣故,門口並沒有什麼人。
楚歌到的時候,霍天乾正在門口忙碌着什麼,楚歌走過去,擡手拍了拍楚霍天乾的肩膀,隨後說道:“霍天乾,你這挑選的開業時間,貌似不太對啊。”
霍天乾回頭,看到楚歌來了,笑了笑,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然後對楚歌說道:“楚先生,您過來了。”
“這時間挑選的的確是不太合乎平常酒吧的繁華的時間,不過若是到下午纔開業,又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就分了兩次。”
霍天乾開口解釋道。
每次酒吧人最多的時候,都是從下午四點開始的,那個時候,漸漸的人才會多了起來,許多人的夜生活也纔剛剛開始。
但是一家店鋪開業時間卻不能選在傍晚,夕陽落下的時候,那個時候開業,豈不是預示着要……關門大吉的節奏?
雖然霍天乾本人不太注重這種陰陽論,但是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多少會注意一些。
楚歌對這些沒有多少研究,也沒有特別的在意,他對霍天乾說道:“你不是說我來就會有什麼驚喜嗎?什麼驚喜?”
霍天乾嘿嘿一笑,繼續賣關子道:“楚先生先彆着急啊,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楚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其實對什麼驚喜倒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他來,不過就是給霍天乾來捧個場的。
現在才十點鐘時間,霍天乾新酒吧開業時間的吉時是選在了中午十一點是十一分。
還有些時間,楚歌眼看這裡也沒什麼自己的事情,便找了個角落等帶着。
霍天乾是老闆,必須要在門口招呼着,楚歌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安靜的看着。
突然,不遠處大搖大擺的走來幾個身上紋着紋身的人,那些人在大冬天都光着膀子,脖子上還掛着大金鍊子,一看就知道地痞流氓。
只是這些人是衝着酒吧來的,這就讓人有些疑惑了。
畢竟憑藉霍天乾在魔都的地位,他可是地下龍頭,敢在他的地盤上來挑事兒,看來這些人來頭不小。
霍天乾顯然也注意到這些人了,他眯起眼眸看着他們走近,臉色有些陰沉。
“你們在這裡開酒吧,可是要交保護費的!”
那些人走近,來到霍天乾的面前,他們就好像不認識霍天乾一樣,指着他的鼻子大聲的說道,“你!你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吧?想要在這裡開酒吧,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啊!”
霍天乾冷笑一聲,他輕蔑的問道:“問你們的意見?你們又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們的地盤上開酒吧,就得交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