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春秋突然開口說道:“楚歌,龍昂,你們先回都是常常吧,我去找其他門派,瞭解一下最近的情況。”
龍昂好奇的看着他,納悶的問道:“最近的情況?難道最近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嗎?”
劍春秋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是我們古武道的峰會,一直沒有進行,我去看一下大家的意思,若是接下來的比武不想舉行了,那就早點散了好,這麼多古武道聚集在京都,會讓有些人產生恐慌。”
是啊,古武道不同普通人,他們一個人足以抵擋上百人,要是這些人突然聯手發生暴亂,場面很難控制住。
楚歌睨了一眼劍春秋,然後說道:“那我和龍昂就先回賭石場了。”
就這樣,他們分開之後,楚歌和龍昂兩個人並沒有直接回賭石場。
楚歌開着車,沿路緩緩的行駛着,他還在尋找蘇長老的蹤跡。
“龍昂,你現在的身份,方便回龍組嗎?”
楚歌突然開口問道。
龍昂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問道:“楚先生,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蘇長老的神智已經錯亂,從剛剛的對話中也瞭解到,他現在還認爲自己是龍組的長老,既然如此,那麼他回龍組的可能性很大。”
楚歌分析道。
龍昂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他點了點頭,“不管方便不方便,我都得回去一趟。”
楚歌側目看了他一眼,“好,我送你過去。”
楚歌開始加速,開車帶着龍昂回了龍組。
這是龍昂離開龍組之後,第一次回來,他望着周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環境,心中感慨萬千。
他深呼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大門是那種用特殊鐵製成的欄杆門,龍昂記得,在這門上還設有一定的機關,此時大門緊閉着,他剛想推門而入,突然發現這門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龍昂關進時刻又收回手,他也說不上哪裡奇怪,就是覺得這個門,哪裡有些不一樣。
“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前任組長龍昂啊。”
突然,一道不適宜的聲音響起,接着,龍九便雙手懷胸,傲慢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他剛剛路過這裡,恰好看到龍昂從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所以便藏了起來。
哼,他就知道,龍昂肯定會捨不得龍組還會再回來。
他知道龍昂對這門上的機關了如指掌,所以在剛剛,他飛快的在鐵門上染上了毒。
只要龍昂沾手一碰,就會中毒,只是可惜啊,他還是嘀咕了龍昂對龍組的瞭解。
這門當初還是龍昂設計的,哪裡奇怪不一樣,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龍九心裡很不服,但此時他也只能按壓下心中的不服瞪着龍昂,“龍昂,你已經被逐出龍組了,是沒有權利和資格再踏入這裡半步的!”
龍昂一直都知道,龍九看他不順眼,甚至處處同他作對。
但是龍昂此時卻沒有心思來同他糾纏,他目光微冷的看着龍九,問道:“大長老呢?我要見大長老。”
龍九嗤笑一聲,輕狂的口吻說道:“大長老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龍昂眯起眼眸瞪着他,“龍九,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大長老!”
“無論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不會輕易的見到大長老!難道你還以爲自己是龍組的組長嗎?別做夢了!現在龍族的組長是我!這裡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的!”
龍九譏誚的目光看着龍昂,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手下敗將。
龍昂看龍九這態度,怕是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讓他見到大長老了。
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龍九,那你幫忙轉告大長老,就說我見到蘇長老了,他現在神智不清,很有可能會回來龍族,若是蘇長老回來,務必一定要看住他,不能再讓他落到黑寡婦的手上。”
關於蘇長老的更多事情,龍昂不願向龍九提起,所以只能這麼說。
他不信任龍九,對於龍九,他只有一個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野心勃勃。
龍九一愣,隨即開口問道;“你說什麼?你說你見到蘇長老了?既然見到,爲什麼不把他帶回來!”
龍九質問的口吻讓龍昂本能的促了下眉頭,他輕哼一聲,說道:“我已經不是你們龍組的人了,這種事情我會什麼要管?”
龍昂說這話絕對不是薄情,他只是想要刺激一下龍九。
口口聲聲說他不是龍組的人了,又來質問他爲何不把蘇長老帶來。
呵呵,這是龍組內部的事情,他現在已經不是龍組的人了。
龍九眯起眼眸看着龍昂,眼神裡帶着幾分戲虐,“龍昂,你說這話,就不擔心被大長老聽見嗎?”
龍昂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大長老的人後才舒了口氣。
“我的話已經帶到了,至於接下來怎麼做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告辭!”
龍昂說完,便轉身大步離開。
龍九親眼看到龍昂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
那輛轎車緩緩啓動,只是龍九沒有想到的是,那轎車的駕駛位置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雙懾人心魂的眼眸。
龍九被那雙眼睛看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總覺得,那雙眼睛能夠看透他的內心。
正恍惚之際,那車子便開走了。
龍九回過神來,他氣惱的一拳打在鐵欄門上,心中懊惱不已,他剛剛,竟然只是被一個眼神就給嚇到了!
手握着鐵欄門,總覺得那裡不太舒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整隻胳膊已經麻痹不能動彈了。
他竟然被自己下的毒給毒到了!艹!
楚歌和龍昂兩個人離開後,路上,楚歌很是好奇的問道:“龍昂,是不是當過領導者的人,脾氣都會變得很好?”
龍昂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剛剛那個人都那麼欺負你了,你竟然還能夠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我也是挺佩服你的。”
龍昂笑了笑,“他人本來就那個樣子,從一開始就和我不對付,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