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男坐在沙發上,對於南宮三利主動上門,表達十分的不滿。
“南宮三老爺子,你來找我,就是爲了這個?”口罩男輕蔑的哼了一聲,“你主動去找林章合作,現在被人抓住了把柄,反而來怪我擅自行動?”
南宮三利被口罩男問的啞口無言,因爲他說的都是對的。
自己爲了想讓楚歌不能有多餘的精力來管理南宮英豪的事情,所以特意派了林章去找茬,可是沒想到,林章竟然也是一個無用的,非但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成不說,還讓人查出了馬腳。
想到這裡,南宮三利就有些氣憤,連帶楊先生在內,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南宮三老爺子,你把事情搞砸了,現在是想讓我來給你擦屁股?”
口罩男說的話越來越難聽,南宮三利本來還想忍忍的,畢竟他用得到口罩男的地方還有很多。
但是不管如何,他都坐在高處受人尊敬阿諛奉承慣了,如今被口罩男句句針對,自然心中有氣。
“楊先生,我今天特意來找你,可不是爲了來和你鬥嘴的!”南宮三利面色冷厲的說道。
“哼,不是來找我鬥嘴的,只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口罩男坐在那裡,不卑不亢,“我從來沒覺得我自己所作所爲有何不妥,倒是南宮三老爺子,現在你已經是重點懷疑對象了,可不要把我再牽扯進去。”
南宮三利聽着口罩男說這話,明顯的意思就是想要和他撇清關係的意思。
南宮三利有些急眼了,“怎麼,現在看到我有難了,就想過河拆橋了?楊先生,當初可別忘了,是誰救了你。”
提及此,口罩男臉上閃過幾分莫名的情緒,他沉默了下來。
南宮三利見狀,臉上的氣焰也稍微減緩了些,他沉吟片刻,說道:“我這次來找你,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來找你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去找解決一下楚歌。”
口罩男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南宮三利,“他們現在到處都在找我,而你卻想讓我主動送上門?剛剛我們剛演了齣戲給他們派來的眼線,難道你是想把事情搞砸嗎?”
南宮三利重重嘆了口氣,“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了,南宮英豪已經開始懷疑我了,要不然的話楚歌也不會主動找上林章。”
“林章你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口罩男問。
“解決是解決了,可是這不代表南宮英豪並不會找到其他證據啊,一旦懷疑的種子在他的心裡種下,他就一定會將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等那時候,把我查出來,你覺得你也能悠哉的坐在這裡嗎?”
口罩男冷冷的看着他,心中有點氣憤,楚歌,一切都是因爲楚歌。
要不是因爲楚歌突然出現,他的計劃早就完成了!
去會會他也好,在醫術上不斷的破解他的毒藥,他倒要看看他的武功如何。
南宮三利看口罩男臉色緩和了下來,心中稍微鬆了口氣,他對口罩男說道:“我聽說最近楚歌的賭石場就要開業了。”
口罩男點了點頭,他道:“我知道了,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兩個鬧掰的陌生人,你不要再出現在這裡,免得被人發現。”
南宮三利訕訕一笑,說道:“我要不是出了緊急的問題,我也不會主動來找你啊。”
“行了!你趕緊離開這裡吧,外面難保還會有楚歌那邊的眼線,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會主動找你的,你不要大張旗鼓的再來找我。”
口罩男對於南宮三利突然造訪十分的不悅,要不是他敏銳的察覺到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眼線,今天他們所談的內容怕是要被人聽了去了。
知道那個人是楚歌那邊派來的,所以口罩男才和南宮三利上演了一副爭鬥互罵的戲碼。
目的就是爲了讓他們知道他們兩個人出現分歧,意見不合鬧掰了,這樣更方便他們日後行事。
同時也是口罩男爲自己留的一個小心機,這樣等將來南宮三利真的出了事情,他也可以趁機甩開鍋,徹底與他斷絕任何的關係。
南宮三利點了點,他也不願意繼續在這裡多呆,便起身,向口罩男告辭。
南宮三利走後,口罩男臉色便沉了下來,他眯了眯眼眸,然後說道:“你都聽見了?”
這時,從暗處走出來同樣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那人臉上同樣帶着面罩,看不清楚面容。
“楊坤,你從黑巫教出來之後,就是被這個人給救了?”那人問道。
楊坤點了點頭,一臉的晦氣,“沒錯,就是因爲他把我救了。”
“不過是救了你一命,用得着你這麼給他賣命嗎?”那人又問,“你所要面對的可是京都六大家族的南宮家族啊,這可是一個強勁的敵人,萬一哪天失了手,那可就遭殃了。”
那人說這話倒不是嚇唬他。
要是真的形跡敗露了,南宮家族絕對不會放過他。
口罩男擡眸睨了他一眼,眼底盡顯鄙夷,“你認爲他不過是救了我一命,我就真的會對他如此賣命?你錯了,我現在已經加入了葵花宗,我所做的這一些都是爲了葵花宗。”
那人一聽,頓時詫異的看着楊坤,言語裡充滿了震驚,“你竟然加入了葵花宗?你可知道,葵花宗和黑巫教兩大門派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秘密外面不知道,可是你還不知道嗎?都是兩大門派不可言說的恨處,甚至可以說,兩大門派之間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我當然知道。”就是因爲知道這一點,他才願意帶着黑巫教的秘密加入葵花宗,因爲只有這樣,葵花宗纔會保他的命。
“你知道還加入?”那人徹底不明白楊坤到底想幹什麼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楊坤輕哼了聲,他道:“我當你是兄弟,所以你來到京城我願意招待你,讓你在我這裡住到峰會結束,你要是因爲我加入了葵花宗而不把我當成兄弟,那麼我也不挽留你,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
那人脣張了張,隨即輕嘆了口氣,他對楊坤說道:“楊坤,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可是多年的兄弟啊,我怎麼可能會因爲你加入了葵花宗而變成你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