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頭男輕哼了聲,“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給我們一筆豐厚的賠償金,來堵住我們的嘴,要不然我就把你們這些事情全都曝光!”
“對!曝光!”
楚歌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錦繡集團不會無緣無故的開除人,更不會拖欠員工的工資。
楚歌把目光投向王順傑,似在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順傑上前,壓低嗓音在楚歌的耳邊說道:“這個女人剛來公司三個月,還沒轉正呢就被葛氏集團收買了,她趁着大家午休的時候,盜取了公司的機密文件,公司因爲這件事,損失了不少,後來調查監控的時候查出來是她乾的,所以纔將她開除的。”
王順傑簡單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
楚歌微微眯起眼眸,危險的光射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本來還沒覺得這個模樣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有多可怕,甚至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可如今被他那犀利的眼神盯着,背脊竟然有一股涼意慢慢爬上肩頭。
害得她渾身哆嗦了一下,瞬間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他了。
楚歌半蹲下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輕呵一聲,說道:“你不是說公司無緣無故的開除你嗎?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女人很心虛,但還是梗着脖子硬氣的哼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上班上的好好的,你們說開除就把我開除了!”
楚歌冷笑,他知道慕冰瞳沒有把這個女人盜取公司機密文件的事情公之於衆,是再給這個女人留最後一絲餘地,一旦公之於衆,這個女人的後半生就徹底毀了,
沒有哪個公司願意收留一個曾經有盜竊公司機密文件的員工。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楚歌再次詢問道,“還是說你想讓我把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全部說出來?”
女人頓時緊張起來,她眼神閃躲着,不敢直視楚歌的眼睛,萬一他真的把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那麼她下半輩子就徹底完了。
“現在給你兩條路,一,帶着你的人趕緊滾蛋,以後不要再來鬧事,二,你繼續鬧,我把你的所作所爲公之於衆,而你的下半輩子,將來監獄中度過。”
女人一聽,猛地擡眸看着楚歌,“監獄?你少嚇唬人了!我又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憑什麼把我關進監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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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笑了笑,他輕輕俯身,靠近女人,在女人耳邊輕聲,用僅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在盜取公司機密文件,這可是違法的,至於判刑,是根據你的行爲對公司所造成的損失來衡量!”
女人吞吞口水,聽着楚歌這麼說,突然變得有些害怕起來。
她不能坐牢!她不想坐牢啊!
“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準備走第一條路還是準備走第二條路?”
楚歌說完,便站起身來,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垂眸靜靜的睨着女人。
女人坐在地上,經過內心的幾番掙扎,最終緩緩站起身來。
她以爲自己的所作所爲天衣無縫,卻沒想到,竟然早就被人知道,如今她帶來鬧,根本就像是個笑話。
女人臉上無光,她低着頭,下巴都快要扎到自己的胸了。
就這樣,女人默默的轉身準備離開。
可光頭男不幹了,他納悶上前,拽住女人的胳膊說道:“你就這麼算了?錢我們還沒要到手呢!”
當初他們可是說好的,把錢要來的說好,兩個人一人一半的!
這買賣要是幹不成,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女人頭垂的更低了,她想掙開光頭男的手,可是男女力量懸殊,無論她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這錢我不要了!”女人此時只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光頭男嘿了一聲,“我說你這人不厚道啊,當初明明說好的,把要來的錢咱來一人一分一半的,那現在是怎麼回事?你把我該得的那份給我,我就放你走!”
之前保安就已經報了警,此時警察正好趕到,看這裡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直接將兩個人帶走了。
公司門口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王順傑笑吟吟的上前,恭維的看着楚歌,“楚經理,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楚歌說着,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小保安。
那人抿抿脣,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想上前道歉,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楚歌也沒有要跟他計較的意思,他拍拍王順傑的肩膀,然後轉身走進了公司。
楚歌沒有先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先去了慕冰瞳的辦公室。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慕冰瞳辦公室門口,秘書小衫正端着一杯咖啡從茶水間出來。
她看到楚歌,驚訝的上前,“楚經理……”
秘書小衫正要張嘴說楚經理你回來了,後面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楚歌噓了一聲,“把咖啡給我吧。”
秘書小衫笑了笑,將咖啡遞了過去。
楚歌端着咖啡敲敲門,聽見裡面傳來進的聲音後,才推門進去。
昨晚因爲楚歌突然回來了的緣故,還有一些工作沒完成,此時慕冰瞳正在加緊趕,聽見有人進來,也沒有擡頭看。
楚歌將咖啡放到慕冰瞳的辦公桌前,然後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慕冰瞳。
她今天一成不變的穿着一身職業裝,長長的頭髮隨意的紮起,額前散落下幾縷頭髮,別有一番韻味兒。
慕冰瞳只擡眸看道一杯咖啡放在自己的旁邊,她潛意識的以爲是小衫來送咖啡的。
可是半天過後,小衫還站在旁邊,也不說話。
慕冰瞳狐疑的擡眸,就看到楚歌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她臉頰莫名的一紅,語氣含着幾分嬌羞的問道:“怎麼是你啊?”
“怎麼不能是我?”楚歌反問。
“你不是有事要出去嗎?”
楚歌點頭,“忙完了,就回來了。”
慕冰瞳擡手將額前的髮絲掖在耳後,“那你不去你的工作崗位上去,爲什麼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