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瑤臉頰上有些掛不住,她沒想到楚歌會這麼直言不諱的說出口來。
想想也是,她和楚歌之間要是不是因爲慕冰瞳,又怎麼可能會有任何的聯繫。
若是不是因爲慕冰瞳,現在楚歌連她是誰也不會認識吧。
沈瑤瑤心中突然涌起一陣失落的感覺,她微微低下頭,坐在那裡不說話了。
車一路向前驅使而去,車內的氣氛卻又變了個樣。
……
此時郊區一處私人別墅內,充斥着讓人羞憤臉紅的曖昧撞擊聲以及女人的嬌喘聲。
“鬼老……嗯……快……再快點。”
本田櫻蘭面色桃紅,她微微張着小嘴,目光渙散般望着天花板,一股熱浪如同波浪般不斷的涌來。
直到隨着一聲男低音的怒吼聲,這一場酣暢淋漓的畫面也跟着戛然而止。
本田櫻蘭心滿意足的躺在鬼老的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鬼老,你爲什麼要炸死?”
沒錯,此時躺在本田櫻蘭身邊赤身裸體的男人正是鬼毒門門主鬼老。
此時他臉上的銀色面具已經摘掉,露出一張完美無瑕的臉龐,那臉龐太過妖孽,只一眼便讓人忍不住沉淪。
本田櫻蘭已經四十歲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睡到如此的尤物。
本田櫻蘭有些貪戀的擡手摸着他的臉頰,纖細的手指順着他的臉龐弧線輕輕下滑,“選擇炸死,你是有其他什麼目的嗎?”
鬼老輕哼一聲,好看的手掌輕輕覆在她的身上,別看這女人已經有四十歲了,可是他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細膩,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讓人忍不住摸了還想摸。
“那個死掉人,只是我用蟲蠱幻化出來的分身,他的能力遠不及我的四分之一,讓他死在楚歌的手裡,也只是想讓楚歌產生幾分疑慮,並沒特別的意思。”
本田櫻蘭自然知道鬼老說這話不是真話,既然他不說,那麼她也不再多問。
她脣角輕勾,一抹瀲灩般的笑容在脣角盪開,“我知道鬼老您英明,自然會有妙招對付他們,那麼這個沈先明還有存着的必要嗎?”
沈先明本來就是他們一顆兌換地靈芝的棋子,可是目前的情況來看,沈先明的用處好像不也不大了。
鬼老沉思片刻,然後點點頭,“這個人留着,我有用。”
本田櫻蘭哦了一聲。
鬼老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然後吩咐道:“你記得去安撫一下他,進你最大可能去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本田櫻蘭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鬼老,語氣有些抱怨的說道:“鬼老是想讓我也獻身給沈先明那傢伙嗎?”
鬼老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怎麼,你不願意?”
本田櫻蘭努努嘴,“可是人家更想伺候鬼老,你可比那傢伙神威多了。”
鬼老挑起眉梢,滿眼含着譏諷的笑意,“看來你已經吃過他的味道了。”
本田櫻蘭傾吐芳蘭,低低一笑,“鬼老真會說笑,我和他怎麼可能會發生關係,我是從我一個姐妹那裡聽說的,聽說他不能人道,這也是他到現在都無能成婚的理由,只是沈家人一直把這個秘密壓着,不讓人議論罷了。”
鬼老訝異擡眸,雙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既然他不能滿足你,那我來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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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大掌便將本田櫻蘭的頭按進了被窩中。
本田櫻蘭在進入被窩的瞬間,眼底瞬間閃過一層憎恨,要不是爲了打擊唐家和沈家,要不是爲了完成任務,她還不會委屈求全來滿足這些男人呢!
心裡這麼想着,本田櫻蘭還是沒有停歇,精準的找準了位置,然後開始套弄。
漸漸,房內還未消散曖昧餘溫再次升了起來,粗重的喘息聲慢慢響起。
……
這邊曖昧升騰,另一邊卻蕭瑟挑挑。
沈先明自從聽了本田櫻蘭的話決心和她合作以後,一直苦惱着該如何回到沈家偷取地靈芝。
他知道在雪山上有一棟別墅,別墅裡培養着許多二級和一級地靈芝。
只是他沒有鑰匙,而且他也知道那別墅裡是用着八卦陣來做巖體的。
一般人很難找到。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沈先明嚇了一跳。
隨即想到這個手機是本田櫻蘭特意爲他準備的,一顆緊繃的心才稍微鬆懈下來。
他看着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是本田櫻蘭打來的,立馬接起,然後問道:“怎麼樣?你們事情辦成功了嗎?”
手機另一端一陣沉默,沒有說話。
沈先明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飛快的把電話掛斷了。
電話另一頭,蕭景生拿着本田櫻蘭的手機站在酒店門口,渾身氣憤的不行。
他很早之前就察覺到母親對父親不忠,經常出軌去找其他的男人。
可如今竟然也到了徹夜不歸的地步。
要不是今天他在客廳裡看到本田櫻蘭的手機放在那裡,他都不知道父親早已和母親分居了。
此時他站在酒店門口,就是因爲看到有人給母親發了這酒店的地理位置,所以才特意趕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能讓母親徹夜不歸。
蕭景生利用自己在蘇市的身份,很快便進了酒店。
他一路來到手機短信上所說的酒店房號門前,好巧的是,門是半掩着的。
他穿過門縫,依稀能看到牀上兩具酮體熱火朝天的黏連在一起,空氣中傳來激烈的碰撞,以及本田櫻蘭那興奮的呻吟聲。
蕭景生站在門口,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甚至他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就這麼直勾勾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眼睛不眨的看着牀上,這還是他認識的母親嗎?
這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蕭景生深呼吸了一口氣,心灰意冷的閉了閉眼,這個家好似徹底完蛋了。
突然他爲自己的身世感到很悲哀,爲什麼要讓他有一個日本母親,爲什麼要讓他生活在一個家庭不幸福和睦的家中。
蕭景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他腦海裡,是揮之不去的旖旎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