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毒門門主想到楚歌,放在膝蓋處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攥住。
本田櫻蘭看他沒有反抗,手指更大膽的從探進了他的衣服裡,“怎麼樣,門主有興趣合作嗎?”
鬼毒門門主垂眸,一雙漆黑無比的眼眸看着面前這張保養不錯的臉龐,感受到她溫涼的指腹傳遞過來的溫度,彷彿一股電流快速的蔓延至他全身,下部更是一團火熱在悄然集中起來。
“這就是你的見面禮?”鬼毒門門主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漸漸騰昇起的慾望顯然易見。
本田櫻蘭微微點點頭,“就是不知道,門主願不願意……”
話還沒說完突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本田櫻蘭便被人橫抱在沙發上,黑色的身影俯身壓下。
“既然你這麼主動,那我就滿足你。”
本田櫻蘭聽到這裡,便知道鬼毒門這是答應了合作。
本就開放的她,此時更大膽的開始脫起鬼毒門門主的衣服。
只是有人比她還猴急,比她更迅速。
本田櫻蘭爲了能夠完美的達到勾引的效果,特意穿了一件非常露骨的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輕薄如翼的睡衣就這麼嘶拉一聲,被鬼毒門門主硬生生給撕碎了。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兩個人就好似乾柴遇到烈火,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寂靜的別墅裡,盪漾着讓人羞憤的嬌喘聲。
次日。
唐家別墅雖然在市中心,可是佔據的面積卻不小,他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小紅樓,唐家專門用來招到貴賓時所用的。
而在小紅樓的前面,就有一處花園,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是一個十分適合修煉的好地方。
楚歌起了個大早,早早的就在花園裡開始修煉起來。
他沒有注意到此時他修煉的身影已然落入了三個人的眼中。
在小紅樓裡,南宮曼莎因爲這是第一次寄宿在別人的家中,多少有些不太習慣,所以早晨早早的就起了牀。
聽見樓下有動靜,就好奇的過來看了兩眼,結果就發現了楚歌的身影。
此時他正聚精會神的修煉着什麼。
今天的清晨帶着點薄霧,在稍微遠點的主樓裡,三樓靠邊的窗戶位置,唐心同樣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楚歌的身影在花園中不斷的比劃着什麼。
因爲距離比較遠,只能看到一層薄霧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閃動,明明看不清楚他比劃的什麼,可是她就是挪不開眼,想要一直看下去。
至於第三個在偷偷觀看的人,此時已經直接下了樓,朝着花園走去。
人一靠近,楚歌就察覺到了。
他緩緩收起真氣,回頭就看到唐豪萬坐着輪椅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楚先生好早啊。”
楚歌拿起布子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珠,然後點點頭,“已經習慣了,一天不練覺得彆扭。”
唐豪萬點點頭,“這是一個好習慣,唉,年輕人就是有年輕的資本,像我們這樣的人,就算再鍛鍊,也只能算是杯水車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楚歌看着他的雙腿上,蓋着一層毛巾被,想到他的這雙腿因爲長期坐輪椅的緣故,早已淤積了許多毒素和寒氣,可是經過兩天的診治,他體內的毒素和寒氣已經排泄的差不多了。
“老爺子你也可以試着練一練,就算一開始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貴在堅持。”
唐豪萬苦笑一聲,他現在能站起來已經是感恩戴得了,不敢再奢求太多。
更何況他現在也只能是站起身來,想要像個正常人走路都難,還得需要時間慢慢調養。
“沒關係,唐老爺子,你可以試試現在自己能不能走。”
楚歌再三催促,唐豪萬也不好拒絕什麼,不就是站嗎?他剛從鬼門關回來的時候,也曾經站起來過,雖然經過這兩天他並不會抱有什麼希望,但是他還是聽着楚歌的話,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的雙腳不似之前那麼吃力了,站起來的時候,雙腳還隱隱有些痛意,又有些酥麻感。
“唐老爺子試着走一下。”
楚歌又說道。
唐豪萬站在原地沒動,他好像好久沒有走路了,突然讓他走路,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該邁那條腿。
楚歌知道想要讓唐豪萬突破自己,靠的是讓他自己勇敢的邁過這道坎,而不是靠他嘴上隨便說說。
其實唐豪萬的雙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需要的就是讓唐豪萬走練習。
唐豪萬擡眸看了一眼楚歌,身體因爲有些緊張而緊繃着。
站在三樓的唐心看到爺爺站起身來,已經激動的快速的跑下了樓,飛快的跑到花園這邊,完全忘記了此時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這睡衣有些透明度,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她粉色的小內。
不過楚歌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唐豪萬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唐心。
“人總要學會邁出這一步的,老爺子,你要相信你自己。”
楚歌知道唐豪萬在擔心什麼,他擔心自己到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可以嘗試一下,說不準有奇蹟發生呢?”
楚歌知道,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也會讓人難以置信,所以也不強求唐豪萬做什麼,只是不斷的鼓舞着他。
一旁唐心也緊張的雙手緊握在胸前,她輕咬着脣,那模樣好似比唐豪萬還緊張。
唐豪萬猶豫良久,最後好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試着緩緩擡起腳,本以爲自己擡不起來的唐豪萬,在看到自己的左腳跟隨着自己的意識擡起來並且成功邁出去之後好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楚歌,“我剛剛走路了?”
能站起身來已然是一件幸事,他知道走路這件事不能強求,得需要慢慢來。
可是這才兩天,更何況當初楚歌告訴他想要走路也需要一段過程,他的雙腿之前萎縮成那樣,怎麼可能還能但的動他的身體。
唐豪萬有些難以置信,他又嘗試了一遍。
這一次,比方纔更加自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