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輸了?
楚歌笑了笑,在他的字典裡,貌似還沒有輸這個字眼出現過。
他沒說什麼,而是扭頭看向吳勇,“接下來的三回合,由我和你比。”
“你?”吳勇疑惑了幾秒,然後看向沈從文,似在看他的態度。
沈從文輕哼一聲,“不管誰上,結果都一樣的!小子,你會爲你今天的衝動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又看向唐心,輕蔑哼道:“唐心,既然你讓這個小子代替你,那就表示答應了我附加的條件!若是你輸了,不光要給我下跪,還要脫光了衣服去門口,更重要的是,還有唐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唐心憤憤的瞪着他,胸口因爲怒意而上下波動的厲害,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我答應你!”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讓這姓楚的小子試試了!
楚歌目光清冷的看着沈從文,勾脣笑道:“我輸了你要唐家百分之十的股份,那麼我贏了呢?”
“你贏?呵,怎麼可能!”好大的口氣!有吳勇在場,他不相信有誰能贏得過他!
“沈少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沈從文下意識的問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歌淡淡的說道:“再說了,結果還沒出來呢,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輸呢?”
沈從文深深看了一眼楚歌,總覺得他身上散發着一股與衆不同的氣質,但他沒有去深入瞭解,只哼道:“行!要是你贏了,我就代表沈家,轉讓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你!”
楚歌嘖嘖搖頭,“不是送給我,而是送給唐家,可是我還想要一樣東西。”
他要股份沒用!他現在相中的,是沈從文手腕上帶着的那塊玉表。
“什麼東西?”
“你手上的玉表。”
楚歌一字一頓的說道。
沈從文哈哈笑了兩聲,“這塊玉表?行啊,你要是贏了,我雙手奉上!”
當初拍下這塊玉表,也只是爲了想與唐家爭氣而已,自從拍下來,他這是第一次帶,帶出來的原因也是爲了故意氣唐心的。
不過是一塊花了一億拍來的手錶而已,被一個窮屌絲當成了寶貝,唐心請來的人,看中了他用過的二手貨,嘖嘖嘖,這可是自己找上門來找羞辱的呀。
一旁唐心也是氣的不行,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楚歌,要什麼不好,偏偏要一個沈從文用過的手錶!就算之前她看上了又怎麼樣,現在已經是被沈從文這小子玷污了,她打死都不會要他沈從文用過的二手火的!
“你想要那種玉盤做的手錶,只要你贏了這場賭局,回頭我找人幫你搜集幾塊就是了!”唐心說道。
楚歌搖搖頭,壓低了嗓音說道:“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唐心不解。
楚歌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雙手撐在桌面上,一張俊朗的臉龐上淡笑清風。
“不過,我想更迅速的解決,不如我們玩點更刺激的,先前的兩局不作數,一局定勝負怎麼樣?”
聽言,沈從文哈哈大笑起來,“你到底是太自信還是就是一個傻子?一局定勝負?”
唐心也蹙眉看着他,那眼神似在責備他太魯莽。
可是轉念一想,接下來三局要全贏下來才能算她勝利,這和一局定勝負的結果貌似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麼想着,眼底的怨念便消失了,她默默的站在一旁,用沉默的態度表示自己的決定,她也同意一局定勝負。
楚歌將她剛剛臉上糾結的那點小表情收盡眼底,略微勾脣,無聲的笑了笑,然後對吳勇說道:“可以開始了嗎?”
沈從文給了吳勇一個眼神,既然有人想來送死,那麼他就滿足他的要求!
吳勇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年輕人,衝動是魔鬼啊。”
楚歌笑而不語,在場的人包括吳勇在內,都沒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動作,就在剛剛,他雙手撐在桌面上的時候,僅幾秒的功夫,桌子上的幾十塊石頭,已經全是廢石了。
吳勇仔細看着桌子上的石頭,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因爲他已經感應不到桌子上那些玉石的存在了。
怎麼回事?
就在他訝異的同時,徐老闆敲響時鐘,“第三輪時間到了,請二位把挑選的時候拿上來吧。”
楚歌站着沒動。
吳勇撓撓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位?”徐老闆見狀,小聲的提醒了一下。
楚歌還是沒動,目光淡淡的看着吳勇,只見吳勇擡手擦擦額上的冷汗,然後挑選了一塊最靠邊的石頭,“就這塊了。”
徐老闆看着楚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位先生,請把您挑選好的石頭,交給我吧?”
楚歌搖搖頭,“這桌子上已經沒有玉石了。”
話音剛落,周圍便鬨堂笑起來。
“沒有玉石?怎麼可能!”
“就是!這裡可是蘇市最大的賭石場,怎麼可能會放一桌子廢石來讓大家賭!”
“這小子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人羣中的議論聲漸漸變得越來越大,那個光頭男哼哧笑了出來,“看來我們今天有眼福了!馬上就能看到唐大小姐的酮體了,怎麼辦,我已經開始興奮了,哈哈。”
站在他一旁的唐裝男,面無表情的看着楚歌,顯然,他理所當然的把楚歌當成了霍天乾的手下,霍天乾是沒找到,但這個人肯定會找霍天乾,只要他把他盯牢了,就不信找不到霍天乾!
徐老闆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雖然眼前這位先生是霍天乾帶來的,可他現在說話實在太過分了。
且不說他這賭石場是蘇市最大的賭石場,單單這次賭局是由唐家和沈家一起做的,他也絕對不可能拿一堆廢石來糊弄這些權貴,除非他不想活了。
“這位先生,這話可要謹慎啊。”徐老闆壓下心中的不悅,善意的提醒道:“若這桌子上的石頭開出一塊玉石,你就輸了。”
一旁唐心扯扯楚歌的衣袖,壓低嗓音問道:“你搞什麼!這些怎麼可能全是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