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楚歌就是個衣服架子,趙無極的衣服都是完全貼合他自身的氣質特意縫製的,所以穿到別人身上難免會讓人感覺到有幾分不搭調。
但是楚歌穿上之後,卻將其身上那股氣質完美的彰顯了出來!
“哎喲,我年輕時候如果能有楚先生這幅好皮囊,恐怕當年暗戀的那幾個女人,早就搞到手了!”看着一身白色西裝,胸口帶着一束紅玫瑰的楚歌,趙無極嘖嘖讚歎道,目光中充斥着毫不掩飾的羨慕之意。
楚歌看着他笑了起來:“以趙總現如今的身價,對付那些普通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味道就變了。”趙無極搖了搖頭,說道:“那楚先生,咱們就出發吧?”
“好。”
宴會專門設置了一個大廳,在大廳門口還有保安把手,需要特殊的邀請函才能進入。
當然,趙無極本身就相當於一個通行證,因此跟在他一旁的楚歌自然順利的進入了大廳。
“楚先生!”
剛進大廳,遠遠地歐陽老爺子便揚了揚手,朝着楚歌呼喚了一聲。
趙無極知趣的朝楚歌點了點頭,便混入了人羣中,而歐陽老爺子則已經來到了楚歌面前:“楚先生,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便麻煩你了。”
晚宴之後,便是談判時間,自然會兇險萬分。
楚歌點了點頭:“老爺子儘管放心。”
他有自信,即便是這艘遊輪上有先天之境,只要沒有到達劍春秋那個地步,就絕對可以保證老爺子的安全。
至於劍春秋......即便是在那些隱世的大門派裡面,劍春秋也算得上是頂級的高手,至於鬼毒門這種在古武門派中只能算末尾的小門派,絕無可能存在這樣的強者!
“老爺子,這就是你說的神醫楚先生?”就在這時,一個鏗鏘雄渾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黑色西服非但沒有跟他增添幾分儒雅,然而更加襯托出他身上那股鐵血之意,即便是普通的行走,都能給人一種龍行虎步的感覺。
“哦,我來介紹一下。”歐陽老爺子朝着中年男人示意了一下:“這位便是夏侯家當代家主,夏侯龍虎!怎麼,這次夏侯家派出你過來,夏侯老頭死了?”
“額——”聽到歐陽老爺子這麼不客氣,夏侯龍虎臉上不禁浮現出幾分苦笑,搖頭說道:“家父最近身體出了點狀況,所以實在是脫不開身,便派了我前來。”
“嗯。”歐陽老爺子點了點頭,指着楚歌笑道:“呵呵,不是老頭子吹牛,如果你能說動楚先生出手的話,說不定能讓夏侯老頭再也不用遭受病痛折磨。”
“哦?”到底是傳言,所以夏侯龍虎雖然表面上對楚歌客客氣氣的,但是目光中始終有幾分疑慮未曾消除。
不過楚歌卻也沒有在意,以他如今的實力地位,完全不用慫魔都四大家族。
宴會很快便開始,而這次宴會的主持,居然還是南宮曼莎。
看着臺上又換了一身華貴的金色長裙的南宮曼莎,楚歌不禁眯了眯眼睛,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魅力確實很難讓人抵抗,如果不是他跟慕冰瞳朝夕相處,恐怕也很難免疫。
“怎麼樣楚先生,這個女人看起來嫵媚無比吧?”歐陽老爺子這時候忽然湊了過來,在楚歌耳邊低聲說道:“我給你投個底兒,這位可是南宮家族的大小姐南宮曼莎,雖然看起來嫵媚天成,但是老頭子保證,她絕對是處子之身。楚先生又有實力又有相貌,說不定可以試一試哦。”
楚歌轉頭看了老頭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想到老爺子你還有這個隱藏屬性啊?”
歐陽老爺子嘿嘿一笑,測過身去不再說話,而是開始專心挑着桌上的食物。
而楚歌看了幾眼之後也沒有再繼續看,不得不說,這裡的宴會就是上檔次,桌子上的食物粗略看去,幾乎沒有一盤低於萬元的。
只不過就在楚歌享受着口腹之慾的時候,一陣香風忽然從旁邊傳來,南宮曼莎居然直接坐在了他旁邊。
“楚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楚歌坐的這個桌子幾乎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除了段家之外,三大家族的代表都在這裡,趙無極也坐在對面。
然而儘管是這些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在面對南宮曼莎之時,依然有幾分不自然。
“怎麼,曼莎小姐跟楚先生認識?”最終還是司馬老爺子打破了僵局,笑着問道。
“不認識。”楚歌微微皺起眉頭,不着痕跡地朝旁邊挪動了一下。
倒不是他聖人,而是這個女人幾乎所有的行爲都是帶有某種目的的,他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就被捲入到什麼事件中去。
“楚先生真是好狠的心呢!”讓楚歌沒想到的是,南宮曼莎居然如此大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像楚歌是個十惡不赦的負心漢一樣:“之前還把人家弄的好疼,沒想到這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說不認識人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甚至於旁邊幾個桌子上的人都將目光投注過來。
司馬老爺子不停地在南宮曼莎與楚歌身上來回打量,最終笑着搖了搖頭:“哎,現在這些年輕人啊,老頭子我是跟不上時代嘍!”
鼻子間呼吸這南宮曼莎的香氣,耳邊聽着衆人的各種言語,楚歌的臉終於黑的像是鍋底一般:“南宮曼莎,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去京城了!”
“哎,好了好了,楚先生我錯了還不行麼,人家這就給你道歉!”南宮曼莎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朝着楚歌微微一弓腰。
有了南宮曼莎之後,酒桌上的氣氛就變得熱鬧無比,因爲不停地有後輩接着敬酒的名義,來這裡轉幾圈,就是爲了能多看南宮曼莎幾眼。
而南宮曼莎則三句話不離“楚先生”,搞得兩人似乎真的有什麼曖昧關係一樣。
楚歌甚至能感覺到,幾乎全場的年輕男人都在用一種要殺人般的目光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