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搖了搖頭,“沒什麼。”
他語氣淡淡,說完端起水杯喝了口,他發現南宮陽此時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解的問道:“又怎麼了?”
南宮陽手拖着下巴,打量的眼神看着楚歌,問道:“楚歌,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楚歌身子微微往後一楊,雙手交叉搭在腿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好了。”
“你有女朋友嗎?”
南宮陽一直想要問這個問題好久了,她知道韓晚晚一直惦記着楚歌,後來韓晚晚和她說了下他和楚歌之間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一開始是誤會楚歌了。
楚歌沉吟片刻,猶豫的態度讓南宮陽有些不太高興起來。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爲什麼你猶豫了?”南宮陽瞪着楚歌,“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就算自己有女朋友也不會主動公佈天下,這樣一來就可以看着碗裡的吃着鍋裡的。”
楚歌有些狐疑的看着南宮陽,聽她說完這段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你想多了。”
“那你是有還是沒有?”
楚歌沉吟了下,才點點頭,“算是有吧。”
算是有?
南宮陽不解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算是有這三個字怎麼解釋?”
楚歌微微搖頭,“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南宮陽脣角抽了抽,“算了,你不說就算了,反正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楚歌笑了笑,“收起你的好奇心,然後把這些精力全部都放在工作上,我想你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南宮陽臉色紅了一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嫌棄說我?”
楚歌搖頭,“沒什麼,你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就走吧。”
楚歌說着,便站起身來,南宮陽徹底無語了,這個楚歌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本來她還想趁着機會套套楚歌的話,結果這個傢伙的嘴巴嚴的要命,什麼也吐不出來。
南宮陽嘆了口氣,這下她是真的幫不了韓晚晚的忙了。
楚歌並沒有讓南宮陽結賬,上次的咽喉糖的事情已經讓楚歌覺得自己男人的面子盡失,這次又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來幫他結賬。
他掏出錢包結賬後,又從錢包裡掏出一張五十的鈔票遞到南宮陽的面前,“這是上次你幫我付的咽喉糖的錢。”
“……”南宮陽無語的看着楚歌,目光又落在他的手上,這五十塊錢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在赤裸裸的笑她。
南宮陽輕咳一聲,“我說楚歌,你腦子沒病吧?咽喉糖才五塊錢,你現在給我一張五十的是什麼意思?我缺你這五十塊錢?”
損人也不帶這麼損人的!
楚歌輕咳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不喜歡欠女人錢,而且我們也不是很熟,還是分清楚的好。”
南宮陽被楚歌這句我們也不是很熟徹底激惱了,她有些氣憤的瞪着楚歌,“我們不熟?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屋檐下工作的戰友了,你竟然說我們不熟?”
南宮陽說這話時別提有多生氣了,這傢伙竟然說和他不熟?
楚歌尷尬的看着南宮陽,他和她接近,不過是因爲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他和慕冰瞳時的影子,僅此而已。
不過現在看來,南宮陽應該是誤會了。
楚歌輕咳一聲,正想解釋什麼,突然看到南宮陽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瞳孔變大,像是看到了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
他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皇莆辰和南宮雲璽站在門口。
楚歌見過皇莆辰,卻不認識南宮雲璽,但南宮雲璽卻知道楚歌,同時他也知道楚歌的來歷,畢竟這是他最得意的傑作。
皇莆辰看到南宮陽和楚歌在一起,臉色鐵青,難看至極。
南宮雲璽微微勾脣,他幽幽的說道:“皇莆少爺,看來你身邊的小白兔貌似也不怎麼乖巧啊。”
楚歌雙手插在口袋裡,感受到皇莆辰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微微垂眸,他淺吟一聲,說道:“真巧,竟然能在這裡碰到你們,想必皇莆少爺身邊這個人就是南宮雲璽,雲璽少爺吧?你好,我是楚歌。”
他說着,頓了頓,然後又說道:“我是這次皇莆集團新研發藥物的策劃。”
南宮雲璽微微眯起眼眸看着楚歌,他勾脣笑了笑,“你好,我聽說過你,聽說你還把我爺爺的病給治好了,看來你在醫學這方面肯定肯定有一定的造詣。”
這些事情之前李華就已經告訴過楚歌了,所以當南宮雲璽聽見說的這話時,他也只是淺淺一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出來。
南宮雲璽看在眼裡,心底卻對這個楚歌有了新的思量,看來他還是低估了楚歌的城府,他這麼說,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楚歌發現皇莆辰的視線一直盯着南宮陽看,他側目,看着南宮陽低着頭,雙手攪在一起,她低着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他幽幽的說道:“我和南宮小姐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聊,就不打擾你們就餐了。”
楚歌說着,他便擡手輕輕放在了南宮陽的後背上,擁着南宮陽準備離開。
南宮陽內心一片哀嚎,這個時候就不要給他添亂了行不行?
不過就算她留下來,皇莆辰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還不如直接和楚歌離開。
轉念這麼想着,南宮陽訕訕擡頭衝着皇莆辰笑了笑,“對,我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就不打擾你們了。”
剛想要走,南宮雲璽卻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楚歌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宮雲璽,“南宮少爺還有什麼事情嗎?”
南宮雲璽淺淺一笑,他目光從楚歌的身上緩緩移到南宮陽的身上,輕咳了一聲,說道:“我一直在國外長大,所以你可能不認識我,我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南宮雲璽,是京都六大家族之一南宮家族的子嗣。”
南宮陽一聽,有些愣愕的擡眸看着他,她也是南宮家族的女兒,只是她的父親因爲一個小三把她和她的母親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