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知道現在就算他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那幾個民警這個時候肯定是不知躲在哪個角落瀟灑去了,那個姓喬的就是準備讓這些重刑犯來教訓自己,一般人進這裡,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斷手斷腳。
唐健心中一點也不慌亂,反而是一種戲謔的心情,唐健用被銬住的雙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七塊錢一包的軟紅塔山,抽出幾根,討好的說道:“請問哪位是老大啊?來,哥幾個抽根菸,求你們個事,一會兒你們能不能不要打臉,打臉是很傷人品的。”
“哈哈,這哥們挺逗的,哥幾個,一會兒打斷他的雙手手腳就行了!”其中一個低沉的嗓音說道,其他幾個人都爆發出一陣放肆的大笑。
這個時候,唐健纔看清這個重刑倉的全貌,大概有四十多平,一共有四個牀位,分上下兩層,角落裡還有一個便坑,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騷臭味。房間裡一共有八個彪型大漢,上身,個個身上肌肉橫扎,刺着刺青,一看就知道個個都是混江龍。
八個人已經將唐健緊緊的包圍起來,幾人一看唐健是個農民工打扮,而且還被銬住了雙手,其中一人不屑的說道:“擦,麻痹的,真沒勁,這次怎麼送來這麼一個軟蛋,估計又玩不了兩下,不過上次那個空手道黑帶的小子還不錯……”
另外一個人嘿嘿乾笑道:“別廢話了,先廢了他的手腳再說!”
八個人同時獰笑,幾乎在同時撲向了唐健。
一分鐘之後,這個重刑倉中哀嚎聲不斷,有幾個大漢甚至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滾,看手臂彎曲的樣子,明顯是已經骨折。即使重刑倉裡慘叫連連,不過沒有一個獄警過來查看,因爲他們剛剛已經被打過招呼,早已經躲得遠遠的,就算有人喊救命他們也會假裝聽不到。
唐健嘴裡叼着一根紅塔山,踩着一個人臉,問道:“這裡面誰是老大?”
一個大漢被他踩住了臉根本就說不了話,另外七個都已經不同程度的受傷,此時都疼的在地上打滾,剛剛唐健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剛剛他們八個明明已經將唐健團團包圍住,並且還是一擁而上,誰曾想,幾道勁風掃過,還沒看清楚唐健的動作,每個人的身上都重重的捱了一下,有三個當場手斷腿折,另外幾個疼的只能捲縮在地上打滾。
八人心中此時只有一個想法:“尼瑪,這貨剛剛是扮豬吃虎啊!”
經過唐健這麼一出手,誰還敢承認自己是這裡的牢頭,紛紛沉默不語。
唐健見沒有一個人回答他,怒道:“麻痹的,不回答是吧?全部把褲子脫了!趴着!”
打又打不過,況且唐健還被銬住了雙手,八個大漢只好一字排開,趴在牆角褪下了褲子,唐健轉了一圈,猛地提起一個額頭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大漢,“啪”的一個耳光甩過去,罵道:“媽的,就你菊花最小,還不承認自己是這裡的老大?”
……
四十多分鐘後,謝菲菲打完電話,她剛剛跟他老爸好說歹說才解釋明白,當謝菲菲走到大堂的時候,卻不見了唐健,鋼製的桌腿上只留下一個孤零零的手銬。
謝菲菲滿臉怒容,大聲問道:“剛剛那個嫌犯呢?”
警察局的大廳裡鴉雀無聲,謝菲菲轉身問李東:“李東,剛剛那個嫌犯呢?”
李東猶豫了一會,四處看了看,發現喬峰不在,便小聲說道:“剛剛看到那個嫌犯被阿彪和阿財帶到了城北看守所。”
“什麼?”謝菲菲一驚,隨即拉着李東,要了一輛警車的鑰匙,拉着李東立馬驅車去城北看守所。
老警察王叔看了一眼在視野中的警車,微微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謝菲菲開着車一路狂奔,只用了十五分鐘便來到了城北看守所,看到謝菲菲氣勢洶洶而來,看守所的民警哪敢阻擋,誰不知道謝菲菲是盛南市警界的霸王花啊,擋着她還不是找死麼?
謝菲菲很快就來到了重刑倉,空氣中的黴味讓謝菲菲不禁皺了皺秀眉,瘦個看守所民警指了指最裡面的那個牢房,示意唐健就在那裡面。
謝菲菲瞪了那個民警一眼,看了下“重型倉”三個字,便和李東兩人直直朝裡面走去,還沒有走到牢房門口,謝菲菲就聽到裡面傳來唐健陣陣的呻吟聲,謝菲菲不禁一陣惡寒,在這個滿是男人的世界裡竟然聽到了男人的呻吟聲!
“啊…哦….用力….上面一點……啊….用力!”
謝菲菲示意李東打開了牢房門,“咯吱”一聲,鐵質的房門被打開,謝菲菲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唐健以一種舒服的姿態趴在硬板牀上,八個男人在一旁不停的給唐健身上的各個穴位按摩,關鍵是,唐健一邊享受按摩,一邊發出那一聲聲令人遐想的呻吟聲。
謝菲菲冷冷道:“唐健,你可以跟我走了!”
唐健翻過身坐起來,看到是謝菲菲,便笑着說道:“原來是謝警官啊!跟你走?別介啊,我呆在這裡挺舒服的,我開始有點不想走了。”
其他八個犯人聽到這句話時,都不禁微微戰慄了一下,然後一臉企盼的看着謝菲菲,希望謝菲菲早點將唐健帶走。
誰知唐健說道:“難道你是良心發現,要直接放我走麼?”
謝菲菲冷哼一聲:“放你走?想的美!我還沒有給你錄口供呢,再說你是嫌疑犯,你放心,只要我查出你有一點的黑底子,我一定會親自將你送到這裡來的。”
唐健翹着二郎腿,那個刀疤大漢立即給唐健點燃了一根菸,唐健好整以暇的說道:“那好吧,念在謝警官親自來接我的份上,我跟你走!”
謝菲菲讓李東押着唐健從重刑倉裡出來,唐健臨走時,對着牢房裡的八個“臨時牢友”友好的說道:“哥幾個,再見啊!如果你們有機會出來的時候,咱們聚聚,說實話,剛剛你們的按摩還真舒服,哈哈。”
八個彪型大漢在那一刻同時打了一個冷顫,等到確定唐健走遠的時候,刀疤大漢竟然像個小女生一樣掩面慟哭:“媽的,這還是人麼?哥再也不想見他了,哥寧願被直接槍斃算了。”
另外七個人同時流着淚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剩下的就是謝菲菲將唐健帶回了警局,在審訊室裡盤問了一番,始終問不出什麼,最後只好讓王叔去網上的全國通緝令裡查一下有沒有關於唐健的資料,王叔並沒有查出什麼,結果只能無奈的放了唐健。
唐健在臨走的時候,還好好調戲了謝菲菲一番,一想到謝菲菲那種想要殺人的目光時,唐健不禁笑出聲來……
唐健躺在總統套房的寬大水牀上,腦海中不斷回憶着今天所遇到的事情,沒有想到一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多的事。唉,事多還真麻煩。
特別是遇到那個神秘的銀髮老人,唐健始終都看不透,銀髮老人給唐健的感覺就是神秘莫測,當銀髮老人拿出那一枚玉佩時,唐健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做保鏢的要求。
那枚玉佩是唐健父母行蹤的唯一線索,唐健查了這麼多年,始終查不到他父母的一點線索,那銀髮老人拿出玉佩的那一刻,唐健就感覺這個銀髮老人一定認識他的父母,而且關係匪淺,不然唐健父親也不會將自己視爲生命的玉佩送給銀髮老人。
當銀髮老人說出他的父親答應過他,爲了報答他的恩情,會幫他辦一件事時,唐健絲毫不懷疑銀髮老人在騙他,並選擇無理由的相信了他,因爲這個銀髮老人給唐健一種隱隱相識的感覺,但是總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唉,既然答應了別人就要信守承諾,明天就去報到吧!而且唐健還想再一次見到這個白髮老人呢,唐健決定下次一定會好好問清楚關於他父母的線索的。
想道家鄉盛南市唐健曾經熟識的人,等先去那位美女那裡報道完再去找他們吧!想到這裡,奔波了一天的唐健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濱海大道,金色年華。
金色年華是盛南市最大的綜合性娛樂場所,一樓是酒吧,二樓是洗浴中心,三樓則是桑拿房,四樓以上則是高級會員俱樂部,所有的娛樂措施都比一二三樓要高了幾個檔次,當然四樓以上也不是有錢就可以來的,必須要憑藉會員卡纔可以進來,在裡面消遣娛樂的都是盛南市有頭有臉的人。
四樓的某個按摩室內,四哥和喬峰在兩個絕色足療師的高超的按摩技術下欲仙欲死,四哥揭開蓋住臉的一塊方巾,問道:“阿峰啊,那個小子處理的怎麼樣了?”
喬峰搖搖頭,罵道:“沒有想到那個臭小子有兩下子,連刀疤阿雄他們幾個都掛彩了,擦。”
四哥見怪不怪,說道:“剛開始我看到那個小子的時候,那個小子一個人和我們四十多號人對着砍,幾分鐘就砍倒了我二十幾個兄弟,我出道這麼久了,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
“我擦,四哥,你怎麼不早說啊?”喬峰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四哥陰冷的笑了笑,說道:“能打又有什麼用,道上混的,靠的不僅僅是能打!放心,下次遇到那個臭小子,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媽的,害我損失這二十幾個兄弟。”四哥看着身下那個春光隱現的女足療師,小腹燥熱,隨即坐起來,從短褲裡掏出自己丑陋的傢伙式,一手抓住那個女足療師的頭髮,狠狠的按到自己的胯下,那個女足療師剛開始極力反抗了一下,但是一看到四哥那似乎要殺人的目光時,立即眼淚汪汪的張開小嘴含住,生澀的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