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自然是知道向雄所說的出國是去那個地方,只是原來這些工作都是交給他去做的,現在向少回來之後,很多事情都是他身體力行,看來向五爺是真的打算把衣鉢傳給自己的兒子,現在是讓他熟悉產業,方便以後接管。
“向少放心,我一定辦妥!向少慢走!”阿生看着向雄鑽進車裡的背影,遙遙鞠了一躬,目送着向雄的車離開棕櫚花園。
“嘶!去找醫藥箱,幫老子包紮一下,痛死了,流這麼多的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補的回來!”阿生惱怒的對手下吼道,憋了一肚子的火,總的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死胖子,他麼的害死我了!”阿生用力踢了踢倒地不起的範副校,恨恨道,範副校長痛哼一身,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
爵士酒吧。
肖鋼和章波聽聞唐健夜闖棕櫚花園後,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爵士酒吧。“三哥,你沒事吧!”章波一見到唐健之後,擔憂的上下打量道。
“我能有啥事!”唐健毫不介意的拍了拍胸口。
“我就說,你小子是打不死的小強!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出事,不過,說真的,你這次都沒叫我,實在是有些不太夠意思啊,你是嫌棄我的身手怕連累你還是沒把我當兄弟?”肖鋼十分不滿的用力在唐健的胸口擂了一拳。
“肖哥,看你說的,不是時間緊急,沒來的及麼!”唐健有些感動……
“既然沒事,那就喝酒!你這事做得不地道,自罰三杯!”肖鋼朝章波勾了勾手,章波趕緊遞上一瓶剛開的啤酒瓶,肖鋼接過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朝唐健的嘴裡灌去!
“喝!喝!喝!”亮子在一旁起鬨。
很快,一瓶啤酒在完整下肚,唐健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酒嗝,倒舉起酒瓶,笑道:“怎麼樣?夠爽快吧?”
“來來,都坐下喝酒!”
衆人在卡座上一一坐下,肖鋼幹了一杯啤酒,問道:“唐健,那個棕櫚花園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竟然會當衆動噴子?”
隨後,唐健將在棕櫚花園看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知給衆人,肖鋼聽完之後,狠狠的一拳捶在桌面上,罵道:“媽的,這些人簡直是散盡天良!連學生都不放過,難道他們自己沒有小孩麼?毒品這種東西,沾染上了就很難戒掉,讓他們從小就沾上這種東西,長大了以後豈不是要成爲危害社會的癮君子?”
“不錯,我亮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小時候偷過隔壁二丫的內褲,長大調戲過婦女,收過學生的保護費,出去嫖逃過嫖資,一向不是什麼好鳥,但是有一樣,那就是從來不碰白的,不僅我不碰,手下的人也不能碰!這東西,害人害己,以後嗝屁了可沒見去祖宗!”亮子也恨恨道。
卡座裡其他人更是義憤填膺,紛紛指責這種賣白毒害學生的行爲。
這些人,大多是混黑道,不過從來沒有碰過白的,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這麼淺顯的道理,還是有不少人懂的。
唐健壓了壓手,讓衆人安靜下來,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不要想的那麼簡單!既然這些人敢明目張膽的對學生賣白的,那麼,他們背後一定有所依靠,不是我們這種層面的小蝦米能夠觸碰的到的,這個行業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其中關係錯綜複雜,已然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均衡,如果我們貿然介入的話,或許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