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舒服麼?”唐健關切的問道。
“沒有……我很好!”葉柔心中一股暖意流淌,說道:“你還痛麼?”
“哈哈,我這人除了臉皮厚,其他的地方也是皮糙肉厚,哪有什麼痛不痛的。”唐健哈哈大笑起來,隨意的說道。
“不要動!”葉柔輕聲道,隨即便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小心翼翼的爲唐健擦拭着臉上的血跡。
葉柔清晰的看到唐家額頭的頭皮之下有一個翻卷的血口,應該是之前在包廂裡的時候被人用啤酒瓶碎片割到的,血口四周已經結了薄薄一層的血痂,變成了暗紅色,唐健臉上的血跡也已經變幹,葉柔擦拭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紙巾的摩擦用力之下,唐健臉上薄薄一層的血痂化成無數的小碎片一點點的飄落。
唐健非常享受這難得溫柔,接着唐健又感覺到一陣暖暖的香風襲來。
原來葉柔一邊在給給唐健處理傷口的時候,一邊微啓紅脣,溫柔的爲唐健的頭上吹着清風,以期這樣來減輕唐健額頭上的痛楚。
這種動作是人下意識的動作,就像一個人不小心弄傷了自己的手指,他自己在第一時間會輕輕吹着傷口,希望這樣能夠減低痛感。
現在葉柔的動作就像是一個母親爲自己的孩子輕吹着摔痛的地方,充滿了柔情。
唐健感覺着那甜膩而又溫暖的味道,似乎又像是抱着葉柔柔軟的腰肢,兩人在臥室中舌吻纏綿起來的味道。
“還有那些地方痛或者需要擦的嘛?”葉柔輕聲道,有些地方的血跡已經乾涸,用紙巾是無法擦拭乾淨的,只能寄希望於醫用酒精和棉籤了。
“這個?”唐健面露難色,看了一眼葉柔,說道:“這個不方便說!”
“有什麼不方便說的,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如果痛的話,我幫你吹一會兒,或許就沒有那麼痛了!”葉柔微嗔道,唐健爲了她做了這麼多,葉柔覺得應該要對唐健好一點。
“真的要我說?我說了你一定會說我是流氓的!”唐健眨了眨眼睛,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說實話,唐健還真的不怎麼想說,因爲確實是有些丟臉。
“沒事,你說吧!”葉柔正色道,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一紅,說道:“難道是你的……臀……部?”說到後面,葉柔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對於葉柔來說,這話實在是有些難於啓齒。
唐健果斷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我的蛋蛋.疼!如果你真的要幫我吹一下,我不是很介意的,大不了我閉上眼睛不看你。”
“你……”葉柔臉上羞紅,罵道:“你……你……流氓!”
唐健重重嘆道:“看吧,我都說了不方便,我說出來的話,你肯定會罵我流氓的,可你偏要我說的。”
“誰知道是你那裡啊!”葉柔羞怒道,差點就準備上去踹唐健一腳,可一看到唐健滿身是傷的樣子,又狠不下心來。
唐健解釋道:“你也知道在包廂裡的時候,有多少個啤酒瓶碎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外套也被你扔到樓下去,你說那麼多的玻璃碎渣不可能不會掉到我衣服是不?我今天穿的又是寬鬆的運動服,有幾個玻璃碎渣就順着我的衣服滑到了我的褲襠裡,剛剛站着和周震南對峙,當然是沒啥感覺,現在一坐下來,我立馬就覺得——咯得慌,坐久了,就覺得蛋蛋.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