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鋼一臉的沉思,沉聲補充道:“那我可以不可以這樣理解?我們晚上出去找樂子,一般都能找兩三百的洗頭妹,差一點的也能找一百以內站街的,找上千塊的女大學生肯定是找不起,所以,爲了以後晚上找樂子能找的起上千塊的女大學生,還要雙飛3.P的!我們是不是也要努力奮鬥?”
“喔!”羣狼們一陣嚎叫,一陣猛拍桌子。
唐健呵呵笑了笑,說:“要這麼理解也行!我們做男人也的確不容易,要長得帥不說,還要會賺錢、會哄人,白天裝斯文,晚上做禽獸,缺了哪一點都不行。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哪是這麼容易辦到地?所以,爲了旌旗滿地,是不是也要更加的努力奮鬥!”
“喔!”羣狼們再次一陣嚎叫,幾乎將桌子拍的散架,聲浪一浪高過一浪!這句話簡直是說到男人心坎裡面去了!
唐健也被這羣可愛的同事們給逗笑了,唐健忽然感覺恍惚像看到了戰場之上和自己並肩作戰過的那些兄弟們,他們也會這樣嘶力狼嚎,他們和自己是真正的生死兄弟,四大鐵中佔了三項,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曾經唐健和那些弟兄們接到一個任務,在槍林彈雨中並肩作戰後,浴血之後拿到佣金,到當地最著名的酒吧夜場中買醉,每人至少點幾個那裡最漂亮的小妞,除了唐健不會點黑種人之外,幾乎所有種類的小妞都嫖.過。
暢快淋漓的牛飲,用伏特加或是雞尾酒來沖刷身上的血腥味,用那些小妞的身體來發泄最原始的!那個時候的生活,或許是唐健記憶中最快樂的時刻。
就像人總有疲累的時候,唐健也一樣,當唐健厭倦了殺戮,厭倦了戰火帶來的刺激快感後,就只剩下內心深深的疲累和孤獨,所以,唐健纔會選擇逃離那種只有殺戮、酒精和性的世界,回到了家鄉。
忽然在這一刻,看到安保部的那些職員們臉上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時,唐健想起了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弟兄們!
唐健心中苦笑一聲,或許他們已經不會再認定他這個兄弟了吧?作爲他們的頭兒,作爲他們的隊長,也作爲他們最信任的兄弟,突然有一天不告而別,遠走他鄉,就像曾經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樣,又突然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他們一定很恨自己吧!交命的兄弟感情就這樣被自己丟棄,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更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接受了某個高難度的任務而在某國邊境浴血奮戰,或者正在哪個酒店的房間裡,一手提着烈酒,一手抽打了身下小妞的屁股,狠狠的鞭撻抽動,瘋狂大笑,和之前他在的時候一樣。
抑或是他們其中的某些人已經散了,暮沙裹草,埋骨他鄉。
“唐健,發什麼愣呢?”這時,肖鋼推了推唐健。
“啊?哦!沒事,沒事”唐健突然從深深的回憶中醒悟過來,看着面露不解的肖鋼,笑道:“沒有,剛剛看到這些傢伙狼嚎鬼叫的,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原來狼嚎鬼叫能勾起你的回憶?”肖鋼眯着眼睛笑問道。
“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麼****?老男人!”唐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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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是老男人?”肖鋼眉頭一挑,“不就是比你大個十幾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