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長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着蘇玉瑤:“你就不能安分點,整
天折騰不累啊。
蘇玉瑤使勁跺跺腳:“哎呀,你說的什麼,這事安分不了。”
看着蘇玉瑤的樣子,原本昨天剛打了個夜班準備白天補覺的韓雪強打着精神看着她:“那你說吧,張楓逸又在外面搞了那個女人被你拍到照片了?”
蘇玉瑤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想問問你,你最近你看到那大流氓來沒?”
“大流氓?你說張楓逸啊?”韓雪一聽蘇玉瑤的這稱呼就知道說的是張楓逸:“我有四五天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不過用你的話說,這大流氓這麼花心,還動不動就失蹤,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牀上呢,所以我纔不管他去哪裡了呢,反正跟我沒什麼關係。”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說啊,你能不能聯繫上他?”蘇玉瑤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韓雪。
韓雪歪着頭看看蘇玉瑤:“你什麼意思?我沒事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我知道啊,但是現在我聯繫不上他,你幫我打他電話試試看不能不能打通。”
“|好吧。”韓雪徹底被蘇玉瑤打敗了,因爲想急着去補覺,所以也不在囉嗦,找出說及來撥通張楓逸的手機號碼,一邊撥一邊說:“等會撥通了我就說你讓我打的啊。”
“行。”蘇玉瑤這次倒是沒有找韓雪幫忙做什麼特殊勾當,而是一口答應了。
不過韓雪的電話註定無法接聽,因爲電話那邊的回答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韓雪把手機打開免提,讓裡面的語音播放給蘇玉瑤聽。
“完了,完了。”蘇玉瑤突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沮喪。
“怎麼了?”韓雪看着蘇玉瑤的樣子有點奇怪,上前詢問。
蘇玉瑤低着頭撅着嘴:“前幾天燕京發生了一個事情,有人從和亞洲之星的望空臺上掉下來,掉下兩個人,據說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女的還活着,而男的則被醫院的拉走了,生死不知。這個新聞不知道爲什麼被直接封鎖了,所有在現場拍到照片的全部被沒收刪除了,新聞也不讓發。我是從一個同行那裡聽到的消息,等我在去找這事情的具體信息的時候,早就什麼也找不到了。”
韓雪靜靜的看着蘇玉瑤:“你說的這些與張楓逸有什麼關係?”
蘇玉瑤感覺韓雪就是一個榆木腦袋,指着韓雪直跺腳:“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呢,我的意思是,那個男的就是張楓逸那個女的是張楓逸的情婦。”
韓雪聽到蘇玉瑤這話,徹底無奈了,嘆了一口氣剛要說什麼,蘇玉瑤又繼續說:“你說爲什麼張楓逸要跳樓啊?難道他有什麼想不開的?”
“張楓逸拉着情婦跳樓?”韓雪一字一頓的說反問。
蘇玉瑤點點頭:“根據我得到的線索推理出來是這樣的,只不過我還沒弄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做,而且現在還沒查出那個女的和張楓逸在哪個醫院住院……”
不等蘇玉瑤說完,韓雪就聽不下去了,淡淡的說道:“首先張楓逸還沒你這麼發燒,拉着什麼情婦跳樓,就算你傻,他也不傻,在說了張楓逸也沒妻子又哪裡來情婦一說。更不靠譜的是你所說的從亞洲之星的望空臺跳下來還活着。你知道望空臺有多高嗎?不用我這個醫院的醫生,就算是在普通的人也知道從那麼高掉下來不用摔,光嚇也嚇死了,而且如果掉下來的話會被慣性直接摔成肉末,所以更別說活着了,連屍體都不會是完整的。就以上結論而言,我覺得你口中那個大流氓不會是掉下樓的那個。另外我對你這條新聞的真實性表示懷疑。”
蘇玉瑤聽到韓雪竟然一句也不相信自己,直接氣得不行,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也確實是這樣,新聞沒有任何來源,甚至連照片都沒有,可自己可是親自聽業內一個好朋友說的,他可定不會騙自己,於是直接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政府部門不讓發佈這些新聞,甚至那些照片都被刪除了。”
“那你說的這些更不靠譜了,一個跳樓的人,就算死了,那政府部門也不會直接干預更別說要禁止消息了,這又是不反國家的什麼事情,在說了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什麼不知道,恐怕在當場的人也有拍下來的,怎麼會沒有照片?”韓雪說完之後轉身要進屋子中休息。
蘇玉瑤一把拉住她:“哎,你別走啊,先幫我聯繫一下張楓逸那大流氓啊,要不萬一那個掉下樓的真的是他那怎麼辦?”
“我剛纔不是幫你聯繫了嗎?根本打不通電話。而且你也說了,只是萬一而已,誰知道那個是不是他。就算你說的真的是他掉下樓了,而且還幸運的沒被摔死,那總有一天會出現在你面前的,要是他被摔死了,我們就算怎麼聯繫也聯繫不上,我看你還是忙你自己工作去吧。”韓雪眼睛實在睜不開了,“我昨天夜班,今天還沒補覺,你要是沒事我就先睡了,如果你想吃東西廚房裡面有,要是玩自己找個地方玩,我就不陪你了。”
“好吧。”蘇玉瑤看韓雪是真的沒心情在聽自己說這些,也只能放棄了。答應了一聲之後跟韓雪說了一聲便出門離開了。
韓雪也沒留蘇玉瑤,關上門就回到屋子裡面睡覺了,不過回到屋子裡之後韓雪並沒有馬上睡覺,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想要撥打,但是想了想又沒打,把手機放回牀頭,便讓下睡覺了。
這邊蘇玉瑤和韓雪發生的事情張楓逸不清楚,畢竟他的手機在從樓上掉下來的時候早就摔成了粉碎,哪裡還能用,手機都成了粉碎的了,那就更別說通話了,所以無論誰打電話張楓逸也不知道。
不過此時正在優哉遊哉的張楓逸卻做出了一個決定。
在燕京北部的軍區病房內,山雞和仇瑛瞪着眼睛看着張楓逸。山雞一臉的不明白:“逸哥,你現在要離開這裡?爲什麼?你病可很嚴重啊,必須在醫療條件好的地方纔行,我剛纔去問了,你的身體現在只能說勉強脫離了生命危險而已,要是真的稍微恢復一下,最少需要半月。要想徹底恢復必須三個月或者半年纔可以。你現在就離開?萬一在突然嗝屁了怎麼辦?”
旁邊的仇瑛也跟着點點頭。
張楓逸正在牀邊上活動脖子,聽到山雞這麼說伸手拍了山雞腦門一下:“你就知道胡思亂想,你這個烏鴉嘴,難道就不知道說點好聽的。我的身體我知道,我當然不會自己去找死。所以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這個,逸哥我看你還是別走了,真的不行。”經過這麼幾天,仇瑛也跟着山雞叫逸哥了,畢竟老叫指揮官實在太正式了。
張楓逸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啊,不過我現在只是換個地方治療而已。”
“換個地方治療?去哪裡治療?”
“燕京國家特級醫院。”
“爲什麼?”
“你小子哪裡這麼多爲什麼,當然是有原因了。要不我會閒的去那治療?你趕緊跟阿瑛去給我去軍部的醫護部和政法部幫我辦下手續。雖然我可以不打招呼離開,但畢竟人家是救命之恩,總得按照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