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是我大意了。王永勞站在旁邊跟楊逆認錯。
楊逆擺擺手:“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意外,甚至於就算我也猜不到的意外,幸虧啊小雨沒有事情,否則我心裡……”楊逆說道最後表情竟然有點沉重起來,似乎非常的悲傷。
王永勞低着頭不說話,半晌了才說道:“這個得感謝小張,要不是小張捨身相救,我們以後怕在也見不到小雨了。”王永勞看着病牀上的張楓逸,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本來王永勞非常的確定無論是誰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出手,因爲張楓逸不知道的是,王永勞暗中朝着整個燕京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都發了警告,誰要是再敢動楊雨,後果自負。
雖然做了這些,但是王永勞還是派了一個高手跟蹤張楓逸和楊雨,但是事情就壞在了張楓逸和楊雨上了望空臺,那個跟蹤者不好直接現身,只能在稍等一下時候在上電梯,可就在之後的片刻遇到了一個古怪的道士,發現不對勁之下連忙出手,最後竟然被那道士直接打昏過去,甚至連一招都沒過。
王永勞後來沒聯繫到自己派去的高手之後,知道應該是出了事情,急忙找了數個人手朝着張楓逸和楊雨所去的亞洲之星趕。可以說無論是王永勞的反應速度還是行進速度都是非常快的。
但還是晚了一步,當王永勞帶着人到了亞洲之星的時候,看着地上躺着一個血人,而在血人的懷裡則抱着一個少女。那個血人自然就是張楓逸,而那個少女則是楊雨。
張楓逸滿身是血,整個身體近乎變形,而那少女除了沾染了點血跡,身上有幾處擦傷正在流血之外,整個人基本沒什麼大傷。
當時王永勞趕緊的去相救,並且連續打了無數個電話,調查情況,安排後面的事情,從警察局到周圍的羣衆,王永勞全部做了部署。之後又急忙把張楓逸送到了醫院,這時候楊逆已經知道了消息,先是問了一下情況,然後便說馬上往回趕。就在張楓逸剛剛進手術室半個小時時候楊逆終於趕到了。
楊逆直接找來燕京國家級特級醫院的院長親自做手術,並且下了狠話,如果張楓逸在手術中死了,那不但院長沒必要存在這個世界上,連醫院也沒必要存在了。楊逆的話不是開玩笑,而身亡燕京國家級特級醫院的院長也對燕京一些大人物有着非常深的瞭解,所以近乎拼勁了全力,把張楓逸手術做完。
至於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張楓逸又怎麼會一身血,這些問題都是王永勞直接通過手段調取了亞洲之星內部外部等一切的監控才明白前因後果。
特別是在亞洲之星最高層上的一個光學攝像頭,完整記錄下了張楓逸在抓住楊雨的腳後如何的利用自己的身體爲鉤子不斷的打擊樓的牆壁進行摩擦減速,之後愣生生的拽斷了樹根光纜,索性那些光纜都是信號線,而且張楓逸不斷的利用自身的種種能力,降低從上空墜樓的速度,另一隻手還僅僅的抓住楊雨不放鬆。
總之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張楓逸當時的情況和作爲,但攝像頭上的時間卻記錄下了具體的時間,一共二分鐘十五秒,這一百三十五秒內,張楓逸從望空臺與楊雨墜落,兩個人可以說九死一生,但張楓逸用了上百種方式在阻止了快速的墜落。這其中包括改變體位,借力等等。最終張楓逸與楊雨落地,在落地的瞬間張楓逸手臂拽着的那根光纜徹底斷了,而楊雨卻依舊趴在他的胸口。
因爲亞洲之星內外都安裝了攝像頭,所以楊逆和王永勞已經從望空臺樓內的攝像頭看清楚了當時事情發生的經過包括那個道士也包括那個要刺殺楊雨的壯漢。
看了那些錄像,楊逆和王永勞心中驚爲天人,同時也讚歎的不行,他們無法想象一個人從數百米高的樓上掉下來竟然沒摔死,而且懷中保護的那個人還完好無損,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那個道士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去把那不斷要刺殺楊雨幕後人揪出來,要快點。”楊逆看着病牀上的張楓逸緩緩的說道。
身側的王永勞點點頭:“已經再查了,眉目差不多了,只不過現在還不確定,需要一點點時間確定就行了,只不過那個道士?”
楊逆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既然有人觸犯了律條,那我還遵守什麼,我就看看他怎麼處理。雖然麻煩點,但如果小張醒不過來,我想總得有人爲這件事情付出代價。如果他醒過來更好,我就等於送他兩個小禮物。我楊逆從來不會讓對我好的人傷心。”
王永勞點點頭,嘆了一口氣,暗道:看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小雨現在情況怎麼樣?”雖然楊雨沒有受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在空中那九死一生的兩分鐘一十五秒,讓她在落地之後的一小時後也昏倒了,經過醫生的初步判斷,只是受驚嚇過度昏過去了。所以楊逆就讓把楊雨安排在了別墅內,讓阿姨照顧。畢竟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不需要治療,等她自己醒來便可以了,驚嚇過度後昏迷,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而已。
“沒什麼問題,只不過還沒有醒來。”王永勞說道。
楊逆點點頭:“嗯,吩咐下人手,在別墅外好好看好,別墅之內無所謂,外面除了我允許的人之外其他人只要靠近,直接擊斃。不管是誰。”
“這個命令先前我已經下了。”
“那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鬧聲音,楊逆和王永勞對視一眼,感覺到奇怪,要知道這是特護病房本來就很安靜,而且外面自己還親自安排了人禁止任何人進入,就連醫生也只能院長親自進來,現在有人竟然敢在外面吵,楊逆有點惱怒。
就在想站起出去看看到底什麼原因吵鬧的時候,特護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個身穿緊身黑皮衣服,面色冷厲的女子,帶着兩個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壯漢站在門口,而在他們旁邊則是站着楊逆安排在門口的兩個高手。
“逆哥,他們非要進來說是病人的朋友。”那兩個人雖然是高手,但是對方稱是張楓逸的朋友,所以也不好強硬阻攔。
楊逆一擺手,示意他不必說了,目光轉向那帶頭的女子:“請問……”
話還沒說出來的,那帶頭身穿緊身黑皮的女子首先開口了,聲音中不帶一分的情緒:“我們是張楓逸的朋友,現在需要帶他離開,請讓開。”
楊逆上下打量一下那女子,又看了看女子身後的兩名男子,點點頭:“請吧。”
那女子一招手,那兩名男子開始拆張楓逸身上的各種管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楓逸就被推在躺椅上出了病房。
門外兩個楊逆派來的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爲什麼楊逆會答應他們把病人帶走,先前讓自己倆人來的時候可是親自說張楓逸的重要性,現在怎麼?不過老大們的想法究竟是怎麼樣,他們也不多想了,只是心中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