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租車司機本來以爲能開車離開了,卻沒想到還沒走出衚衕,衚衕口突然出現七八個手持砍刀的小青年,這些小青年大概都是在校大學生的年齡,嘴裡叼着煙,此時正得意洋洋的佔成一排堵在巷子口上。很明顯不讓這出租車離開。
迪斯科酒吧門前的巷子本來就不大,剛好夠兩輛車並排的樣子,而且這條巷子就兩個出口,根本無法倒車,所以此時這輛出租車算是出不去了,出口又被一羣混子給攔住了,除非撞出去,但是司機沒這個膽量。
“操你媽的,狗日的雜碎……開個車了不起了?”那黃毛終於在好幾個人的攙扶下追到了那出租車旁邊。指着出租車開始大罵。
那出租車司機一看這陣勢,嚇得不敢出來,把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你,給我出來……”黃毛子齜着牙,用手使勁的拍出租車的玻璃。
шωш •тт kΛn •¢O
可是那出租車自己哪裡敢出來啊,只能做出求饒的樣子,在車裡希望能放過他。
黃毛叫喊了半天,看到司機還不出來徹底惱了,對這巷子口那些混子說:“給我砸了這車,奶奶的我不信他不出來。”
混子一聽一擁而上,車內的司機一看傻眼了,與其車被砸壞了,自己最後被揪出來,還不如自己出來,當即打開門求饒說:“這位大哥,我不知道哪裡做的不好,大哥您還是饒了我吧。”
黃毛上去:“啪~”一個巴掌打在那司機臉上,“你你你……你這個雜碎,老子讓你停你怎麼不停,現在知道裝孫子了,我告訴你,沒門……來給我把這混蛋弄殘,在把這車砸了,讓他知道知道我黃毛的厲害,哼哼。”
“嗚嗚嗚,大哥您不要啊,我全家就我自己賺錢,我要是出了事我們家可就完了,求求您饒了我吧。”那司機直接給黃毛跪下了。
“你全家完了關我屁事……哈哈哈,給我砸。”黃毛一臉的爽快笑容,可是這個笑容並沒有持續幾秒,接下來成了驚恐,因爲他面前一個高瘦的男子正掐着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氣來。
而黃毛身旁那原本攙扶他的同伴都已經被打暈了,此時黃毛被掐的臉色漲紅,舌頭深得老長,嘴巴一張一張的但是怎麼也說不出話。張楓逸嘴角一翹,輕輕吐出一句話:“作惡該死。”說完手一用力,那黃毛脖子發出咔嚓一聲,然後黃毛便沒氣了。
這高瘦男子便是張楓逸,張楓逸出現讓原本準備動手打那出租車司機的混混們一愣,但是看到漲幅已突然動手對黃毛,其中有人總算反應過來了:“大家一起砍他。”說完一羣人拿着砍刀直接衝張楓逸而來。
對於這種街頭小混混不用說張楓逸,就算雷厲自己一隻手都能打的對方屁滾尿流。因爲還有事情,張楓逸直接沒留手,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做完這些後張楓逸看看地上還在抱頭跪着的那出租車司機,“師傅,起來吧。沒事了,快在吧。”
那司機一聽這聲音有點耳熟,擡起頭來一看正是先前自己送到這迪斯科酒吧的那個青年,然後再左右一看發現地上躺着一地人,其中包括爲難自己的那個黃毛。司機這次可傻眼了,不過不等他說話,張楓逸先說:“師傅您快走吧,別在這發愣了。”
“嗯嗯,謝謝小兄弟你。”司機沒敢多說話,上了出租車發動起來便走了。
張楓逸看着出租車已經離開,眼睛看了看地上依舊躺着的一羣人,這些人中除了黃毛是死了外,其他的要麼是昏了,要麼是被張楓逸打斷了骨頭,此時正在地上打滾,但是因爲張楓逸站在這裡,所以連一聲疼都不敢喊。
張楓逸冷厲的說:“如果以後在讓我遇到你麼欺負人,就不是今天斷胳膊斷腿這麼簡單了。”說完後張楓逸便轉身走向迪斯科酒吧。
事實上剛纔張楓逸並不願意管這種事情,如果那個黃毛只是辱罵幾句那司機倒也罷了,但是卻要砸人車,還要殘害人,這就觸犯了張楓逸的底線,要知道要是這司機是壞人,那自然是惡有惡報,可這個司機就在剛纔拉自己到這迪斯科酒吧,張楓逸看得出司機是一個普通的人,只是依靠出租賺錢。而且從另一個方面上講,是自己讓司機送自己來的,要是真出了這事,還得怪自己,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上講,剛纔張楓逸都必須救下那個司機。
至於爲什麼要殺了那黃毛很簡單,像這種人張楓逸見的多了,或許沒什麼大本事,但是報復心極強,要是隻打他一頓以後說不定還會繼續找那出租車司機的麻煩,畢竟出租車的車牌號碼擺在那,要是有心去查總能查到的,那時候怕是會有更慘的情況。所以張楓逸直接幹掉這黃毛,這種害蟲留下也沒用,不會爲社會做任何貢獻。
張楓逸剛纔這一通打,引來了不少人,這些人有從酒吧裡出來的,有原本就在巷子內蹲着抽菸的,林林總總吧,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張楓逸,不過卻沒有人敢阻擋張楓逸。
張楓逸大步走進了酒吧,走到酒吧門口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遠處那看着自己人羣,看到有幾個人眼光躲閃,心中有數,這八成就是神龍幫的探子一類的人。
一進酒吧,會發現這是另一個天地,酒吧內豪華的裝修,炫目的燈光,而裡面也不像外面所表現的那樣冷清,相反酒吧內幾乎座無虛席,陪酒女、服務員不斷的穿梭在人羣中,音樂也沒有掩蓋住嘈雜的喧譁聲。
張楓逸仔細看了整個酒吧,發現程元武給自己畫的圖相當精確,很多隱藏的地方都弄的清清楚楚。當然了來這個酒吧不是喝酒玩的,而是爲了秦緋月,無論是自己得到的消息,還是按照當時那個刀疤臉的供述,神龍幫的二號人物羅伯特斯夫就在這個酒吧內,這個人是自己唯一的突破口。而這個羅伯特斯夫根據資料顯示他酷愛調酒,所以每天都在酒吧的吧檯內。
因爲燈光的關係,在加上酒吧內人員太多,所以只能隱約的看到吧檯,邁步朝着吧檯走去,剛走兩步,一個穿着暴漏的陪酒女走了上來,朝着張楓逸打招呼:“這位哥您來了……”說着還上用胳膊勾住張楓逸的手臂。
張楓逸側目看着這個妖媚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閃避過了她的胳膊,問道:“我們很熟嗎?”
“哎呦,哥哥瞧你說的,熟不熟不重要不是……”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朝着張楓逸的胳膊摟去,張楓逸用手推開了女子手臂,面色冰冷:“別來纏我,我沒功夫搭理你。”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燕姐看你小夥長的不錯來陪你喝杯酒,你還愛答不理……”女子有點惱怒了,說話聲音提高了一個嗓門。
張楓逸乾笑了一聲,就站在這個女子旁邊,看着他數落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工作服的女子走過來了,這個女子一身黑色正裝,看這打扮應該是酒吧內的管理人員,只見他走到那自稱燕姐的旁邊,淡淡的說了一句:“小燕,你去忙吧,老闆要見這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