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堂最尖端的十大高手,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圍在大家的最前面。他們看似鎮定,其實內心已經有一絲不安!
面對兩百個全副武裝的治保員,十大高手要護着高老大全身而退,不是難事。但是高老大卻下了命令,不能放棄邪惡部落的其他成員!
“其實,以猛虎堂的總體實力,完全可以碾壓眼前這羣人!
“但是按照黑白兩道早就制定的規則,我們黑勢力是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跟治保隊的人對着幹的。更何況,這些治保員全副武裝,我們要動手,必然會傷及弱小!”
高大威也已經無法保持絕對的冷靜,額頭上一滴冷汗悄然淌了下來。
現在他唯有先不動手,等着楚老大出來處理!
“小美女兒,我又來啦!”
韓棟邪笑連連,再次向柳菲菲逼了過去,在她面前不到半米之處站定,口無遮攔的說:
“這次沒人能幫你啦!你不如從了老子,老子可以和你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演一場愛情動作片!”
說着說着,他的粗言穢語,不堪入耳。
邪惡部落的人,臉色都非常難看。柳菲菲是他們楚老大吩咐了一定要保護好的人。但是現在呢?正義聯盟的餘孽,當着他們的面來欺負她!
不過他們現在不能出手救人!否則就會遭到治保員的圍攻!
並不是說,邪惡部落的人怕了。
而是,跟治保員對着幹不是什麼好事。任何團體和個人,都是無法跟整個天州市的所有治保員對着幹的。
“韓棟,我勸你別太猖狂!會有報應的!”
高大威面色陰沉,咬牙說了一句。
“報應?老子現在比老天爺還要威風!老天爺也報應不了我!哈哈,哈哈哈哈……”韓棟笑得更加猖狂。
“韓棟,你的報應來啦!”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報應個屁!老子從不信報應!”韓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韓棟,你的報應,真的來啦!”那懶洋洋的聲音繼續響起。
“放屁!要是有報應,現在就給報應一個給老子看看!”韓棟不以爲然,嘿嘿蕩笑着,魔爪再次往柳菲菲的胸口襲了過去。
那一刻韓棟心神盪漾!
眼前這個嬌美柔弱的女人,就像個小羔羊一般,在他的魔爪之下,根本就已經避無可避!他不由得連聲蕩笑起來。
不過,柳菲菲這次卻沒有躲!
小妖精不但沒有躲,反而淡淡定定的,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意,用一種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韓棟一時間有些懵逼:“臥槽!你以爲老子真不敢抓你?”
於是他的鹹豬手繼續往前推進!
但是他很快發現,他不僅沒有抓中想象中的軟綿溫香,反而是一陣劇痛,從手腕傳來!
韓棟驚怒交加,定神一看,只見一隻有些瘦削的手,從大美女的背後伸了出來,扣住了他的手腕。
五根手指似乎有着粗燥的繭子,那是常年幹粗重活留下來的。但卻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不失秀氣。
此時,就是這五根手指,像鐵爪一般,牢牢的扣住了他的手腕!
這隻手,本應該是藝術家用來彈鋼琴、畫畫或者寫作的手,而他卻偏偏用來揍人!
然後,他纔看見了劉菲菲背後,一個民工穿着的小年輕,嘴角叼着一根香菸,衝自己呲牙笑着,問了一句:
“你這隻手不要是吧?”
那笑容相當溫和,看上去禽畜無害似的。
“找死?放開老子!”韓棟又驚又怒,用力一抽,試圖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
他也是練過好幾年功夫的,身手不錯,力氣也是相當大!所以纔會被副董事長周豐派來,帶着小混混們監督現場。
他這用力一抽,完全可以將一個成年壯漢給順帶拽過來!
但是,那年青民工略顯瘦削的身軀,又像是雙腳生了根一般,紋絲不動!
韓棟的心頭涌起一個強烈的直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座鐵塔,根本無可撼動!
不但如此,他那隻手腕也是沒能從他的五指山中抽出來,仍舊是被扣得死死的,生痛!
“菲菲妹,你在我背後就行。”
年青民工叼着一根的劣質香菸,臉上掛着的笑意,看上去有點邪魅,而又不羈。
他把懷中的柳菲菲輕輕拉到了自己背後,接下來的一幕,會相當的暴力,所以他不能讓柳菲菲看見。然後又是衝着韓棟呲牙一笑:
“這隻手,本來應該用來扶老奶奶過馬路。你卻用來幹壞事!”
“楚老大,你終於現身了?”
高大威、莫豔芳、王民、鄭東和儲翔等人,看到年青民工的出現,都長長的鬆了口氣,抹着額頭上的汗。
雖然他們現在仍舊是面對着上百個治保員,但是楚老大已經出現!他們的楚老大連治保廳最大的長官都不怕,當然也不會怕了這些治保員!
“你是?”
韓棟心頭涌起強烈的不妙!眼前這人畜無害的青年,那溫和的笑容卻讓他感到脊骨發涼,寒氣冒起!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個民工,而是一位來自地獄的賞善罰惡使者!
他的全身都有些顫抖,不過他還是強行鎮定,囂張而不可一世的衝着楚天大吼:
“窮民工,你敢惹我們正義聯盟?你敢當着這麼多治保員的面傷我?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工地裡面的民工兄弟,就是我的家人。我最討厭的就是誰拿我家人的命開玩笑。”
楚天淡淡的說了句。然後,扣住韓棟手臂的那隻手,稍稍用力一擰!
只聽見咔嚓嚓一陣脆響,韓棟立即失聲慘嚎起來!
只見他一條手臂都來了個360度的旋轉,就像擰麻花一樣,骨頭寸寸斷裂、爆碎,白森森的手骨露到了外面,血肉模糊!
韓棟慘聲嚎叫,聲音如殺豬一般,扭曲變形!
“誰威脅我家人的命,我就先滅了誰!”
楚天順手就抓住了他另一條手臂,用力一扯,將韓棟的左手,活生生的扯了下來,鮮血如噴泉般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