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洛的話,靜安居士點點頭:“好,不管有沒有用,都得問問,也許會有什麼線索呢。”
“那行,我儘快讓他來中海,等到了,我給您打電話。”
唐洛對靜安居士說道。
“嗯。”
靜安居士看着唐洛,露出感激之色。
“唐洛,謝謝你。”
“呵呵,唐姨,您幹嘛又跟我客氣,我把您當我的長輩,不需要跟我客氣的。”
唐洛說到這,想到什麼,有點尷尬。
“那什麼,唐姨,我們今天去搶人的時候,打傷了唐家的子弟,他們……沒什麼事了吧?要不,我賠償點醫藥費什麼的?”
“沒什麼,都是皮外傷。”
靜安居士搖搖頭。
“一場誤會,讓他們休養幾天就好了……還有,我聽說你們也受傷了,怎麼樣?嚴重麼?”
“也沒什麼,已經好了。”
唐洛輕笑。
“那就好。”
靜安居士點點頭,忽然想到唐錚跟自己說的,當時有個蒙面年輕人,與他力戰,短時間內,竟然沒有落敗。
她看看唐洛,那個蒙面年輕人,應該就是他了吧?
唐錚作爲化勁中期的高手,實力強大,而唐洛不過才暗勁後期巔峰,竟然能擋住唐錚,實在難得!
她很清楚,暗勁與化勁,雖然是兩個境界,但卻一個是地,一個是天,幾乎不可跨境而戰!
雖然唐洛沒堅持多久,但也很厲害了!
他的天賦,實在是……有些妖孽啊!
一個孤兒,走到這一步,一定吃了很多苦。
像那些絕代天驕,不愁武道資源……
唐洛呢?
他一個人,付出的努力,肯定比他們多一萬倍。
當然,他的天賦,也要遠超其他人。
這一刻,靜安居士心疼唐洛的同時,又升起別的念頭。
讓他加入唐家,如何?
她想的,不是華東唐家,而是她所在的唐家。
以唐洛的天賦,加入唐家,會得到更好的培養,未來也更光明。
唐家,也不會把這麼一個擁有妖孽天賦的年輕人,往外推的!
不過,就是不知道唐洛會不會答應。
靜安居士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如果他真拒絕了,那她就儘可能幫助他吧。
他不是沒有護道者麼?
那她,就當他的臨時護道者吧!
也不枉他把自己當長輩,喊自己一聲‘唐姨’。
以她的實力,當個護道者,也夠了!
唐洛哪知道靜安居士的想法,想到當時的情況,忍不住笑道:“要是早知道唐姨是唐家的人,我就不去搶人了,就差幾個小時,搞出這麼大的誤會來。”
“嗯,我中午約你就好了。”
靜安居士也輕笑。
“還好,他們也沒虐待你的那個手下,要不然,我還不好跟你交代呢。”
“呵呵,一場誤會,就過去吧。”
唐洛笑笑,誤會解開了也好,一條他們在中海的時候,不用東躲西藏了。
要不然,再被唐家給盯上,尤其是那個唐錚,真的會死人的。
“嗯。”
靜安居士點頭。
“對了,你們知道被唐家的人盯上的?又是怎麼去救人的?”
“在唐家的人一出現時,一條和肥龍就察覺到了,做殺手的嘛,直覺還是挺敏銳的,當時他們就跟我說了。”
唐洛也沒瞞着靜安居士,簡單地說了說。
“原來是這樣,唐錚他們還以爲,他們一直隱藏在暗處呢,沒想到早就被發現了。”
靜安居士恍然,點了點頭。
“嗯,唐姨,您還得跟唐家的人說說,別再找一條他們的麻煩了,我擔心他們……”
唐洛看着靜安居士,說道。
“不會的,我會告訴他們。”
靜安居士知道唐洛的意思,點點頭。
“那就好。”
唐洛笑笑,心中卻輕嘆,得,白特麼受傷了。
別看他口口聲聲說什麼誤會,這事兒要不是有靜安居士在,他肯定得報復回來。
華東唐家又怎麼着?
唐家就能欺負他的人?
他們幾乎人人受傷,一條更是重傷。
不過現在嘛,就算過去了,他準備跟一條說說,就算倒黴吧,讓狗咬了一口。
“對了,唐姨,您能跟我說說,您的名字麼?”
唐洛想到什麼,忽然問道。
聽到唐洛的話,靜安居士一怔,不過還是點點頭:“我本名叫‘唐雲靜’。”
“唐雲靜?好名字啊。”
唐洛重複一遍,笑着說道。
“呵呵,有什麼好不好的。”
靜安居士輕笑。
“說起來啊,我跟唐家……還真有點‘緣’。”
唐洛喝了口水,笑道。
“我來中海沒多久,就被人誤會是華東唐家的人,後來爲這事兒,華東唐家還找過我,就那個唐立山,說我冒充唐家的人。”
“唐立山?”
靜安居士微皺眉頭,這是誰?
唐洛見靜安居士神色,有些奇怪,什麼情況,她不認識唐立山?
不能吧?
唐家有這麼大?
都是唐家的人,還不認識?
不過,他也就念頭一閃,沒多問。
“這事兒,我也聽他們提起過,都過去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說你是唐家的人,也沒什麼問題。”
靜安居士看着唐洛,認真道。
“你喊我一聲唐姨,把我當長輩,那也算是半個唐家的人。”
“呵呵。”
唐洛笑笑,不置可否。
唐家?
他還真沒把唐家當多大一回事兒。
他在楚家,沒有否認,那是爲了方便行事,臨時扯了一下虎皮。
要是真說起來,唐家,還當不得他眼中的‘虎皮’。
兩人閒聊着,把該談的都談了,包括接下來的計劃。
至於唐洛與唐家的樑子,他覺得也算是過去了,有靜安居士在,他們應該不會再找他麻煩。
只要他們不找麻煩,那他也懶得找唐家的麻煩。
半小時後,兩人離開了酒店。
“唐姨,你去哪,我送你?”
唐洛看着靜安居士,問道。
“不用,我想一個人走走,也習慣了一個人。”
靜安居士搖搖頭,輕聲道。
聽到她的話,唐洛心中輕嘆,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就死了,這個可憐的女人,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很想問問,孩子沒了,那她男人呢?也死了?還是怎麼着?
要不然她怎麼說,習慣了一個人。
可話到了嘴邊,他又忍不住了,還是別提了,萬一又是傷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