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在地之後,這個男人就爬不起來了,只是躺在那裡,發出微弱的喘息。
畢竟剛纔那一腳灌注了巨大的力量,這個忍者吃了這一腳,也同樣吃不消。事實上,忍者的身體並不強悍,可以說他們的格鬥實力其實也並不高,如果這個忍者不使用忍術,和張恆面對面交手的話,他估計還不是張恆的對手。只不過他使用了神秘的忍術,神出鬼沒,所以就讓張恆非常被動。
張恆走到這個忍者的面前,冷笑一聲道:“你是木村集團派來的?”
上一次木村靜子等人沒能殺掉自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張恆心想這個忍者多半就是木村集團的人。不過張恆也不敢肯定,畢竟神曲這個組織太龐大了,在神曲下面,有非常多的東洋家族和集團爲它效力,所以說不定這個忍者是其他東洋集團或者家族派來的人也未可知。
不過不管怎麼樣,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人一定和神曲有關係。
這個東洋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張恆說的話,他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什麼,張恆不懂東洋話,所以也聽不懂。
正當張恆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東洋男人帶回去細細拷問的時候,他卻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猛然紮在了他自己的腹部。
鮮血飛濺而出,染紅了這個人的手和他手中的匕首,這人用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腹部還不算,他還抓着匕首在自己的腹部劃開了一條狹長的口子……然後他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氣絕身亡了。
“切腹自殺?”張恆見狀不由得愣了一下。
切腹自殺,是東洋武士的一種傳統,也是東洋武士道精神的體現,這個忍者知道這一回自己是無法完成任務了,所以便乾脆自我了斷了。
張恆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心道這東洋的武士道精神也太不人道了……事實上,東洋的武士道精神,倒是很適合用來培養殺手,因爲東洋的武士道
推崇的這種精神,事實上就是把一個武士當成一個殺人的工具,這和那些殺手組織所崇尚的東西是一樣的。
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東洋的那些忍者,本來就是殺手,只是那些忍者家族掌權者的殺人工具罷了。
張恆雖然可以讓時間倒流,然後細細拷問這個東洋忍者,但是他心想既然這忍者如此決絕,自己拷問他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反而是浪費時間,所以他也懶得動用時光懷錶了,直接上車離開了。
而就在張恆走後不久,又一輛本田車開了過來,然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這幾個人當中,爲首的正是上一次在江城被張恆俘虜了的木村靜子。
此刻,木村靜子穿着一身黑衣,神色看上去頗爲冷峻。
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忍者的屍體,木村靜子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沒想到又讓這個張恆逃了,我們真是太小看他了,這個傢伙的本事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很多,竟然在伊賀忍者的手下都能逃走,還殺了伊賀忍者!”
正如木村靜子所說的那樣,剛纔這個男人,正是伊賀家族的一個忍者。
說到伊賀家族,那絕對是整個東洋大名鼎鼎的家族,這是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忍者家族。木村集團在東洋雖然是一個財力雄厚的財團,但是和伊賀家族比起來,都算不了什麼……這一次,因爲木村靜子等人在江城受挫,木村集團的董事長便和伊賀家族打了一個招呼,讓伊賀家族派了一個忍者來華夏,準備要了張恆的性命。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連伊賀家族的忍者,現在都死在了張恆的手裡。
雖然說這一次伊賀家族派出來的僅僅是一個下忍,但即便是一個下忍,對於常人來說也是非常可怕的。
“你們把屍體擡到車上去,這個忍者的屍體,還是要送回伊賀家族的。”木村靜子吩咐道。
當下木村靜子身邊的幾個手
下便走上前去,將這個忍者的屍體擡到了車上。
然後木村靜子等人便上了車,離開了這裡。
而這會兒,張恆已經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大廳裡,張恆打開電視,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按着遙控器。
不過張恆眼睛雖然在盯着電視,但是心裡卻在想着別的事情。
剛剛經歷的一場忍者刺殺,讓張恆感到了不小的震撼,甚至是……恐懼。
不錯,就是恐懼,張恆承認現在他感覺到有一些擔心了,因爲剛纔那個忍者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不得不爲自己的性命安全擔憂。
張恆當了那麼久的特工,可謂是身經百戰,他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充分的自信,他甚至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單打獨鬥的話,能夠勝過自己的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他還有時光懷錶這種神器,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擔心他的性命問題。
但是剛纔出現的那個忍者,卻讓張恆改變了看法。
張恆心裡很清楚,剛纔如果多來幾個忍者,即便他用時光懷錶,只怕也沒法活着離開…
時光懷錶不是萬能的,它有次數限制,還有時間限制,所以如果當自己的實力和敵人差距懸殊的時候,就算有時光懷錶,他也一樣會死,雖然時光懷錶能夠讓時間倒流,但是如果敵人非常強大的話,又能夠救自己幾回呢?
想到這裡,張恆後背不由得冒出了一陣冷汗。
“看來,我是應該好好地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了?”張恆自言自語的說道。
剛纔那個忍者的出現,讓張恆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原來不容樂觀,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樣的人來刺殺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以後他遇到的對手一定會越來越強大了,如果自己的實力一直不能得到提升的話,那麼他是很危險的。
只是,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又談何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