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過發小。”沈夢琪眨着美麗的大眼睛看向張恆:“但是真正的朋友在我心裡,真的很重要。”
“你只當他是朋友?”張恆白了一眼沈夢琪:“蠢女人,他說什麼你就聽了,這僅僅是朋友?”
“這是條件反射。”沈夢琪辯解道:“從小到大,他說什麼,我都聽。”
張恆:“……”
無語了,他是真的無語了,居然第一個降服高傲女神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居然從人家女神還在娃娃時,就開始抓起了。
於是,張恆又不服氣的反問道:“那麼你爲什麼要在他面前否定我?你不知道當時我們正在對峙?”
“我……”提起這茬,沈夢琪絕美的臉上泛起內疚,耷拉着小腦袋,委屈的說道:“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
“你不是不知道怎麼了。”張恆擺了擺手,望着前方的山巒輕笑道:“你是不想讓他誤會,所以選擇站在他那一邊,因爲在你心裡,他更重要。”
“不是。”沈夢琪急忙搖頭:“我看他是在看親人,我從小到大都把他當成親哥哥看,所以……”
張恆斜瞄着沈夢琪:“所以,在你心裡,更加偏向你的親人。”
沈夢琪沉默。
“明白了。”張恆笑着點了點頭:“現在也終於可以解釋,爲什麼他一問你,你就慌了,看來這是從小留下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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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琪:“……”
怎麼說話那麼難聽,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人家都道歉了,還要挖心刺骨的酸,真是個可惡的臭混蛋。
然後,沈夢琪就瞪着張恆惡狠狠的說道:“那你呢,你一個單身男人,居然恬不知恥的跑到人家一個單身女人那裡同居,你們幹了什麼?”
喲,她還絕地反擊?
張恆聽了這話,不由得啞然失笑。
“你是不是跟她有什麼了?”沈夢琪生氣的問道。
張恆轉過身,直視着生氣的沈夢琪,眼神灼灼的看着,看得沈大美女忽然毛了,伸出
纖手一把捂住了張恆的眼睛。
“你看什麼?”
嗤嗤笑着挪開沈夢琪的纖手,張恆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長得像不像八戒。”
“你纔是豬八戒。”沈夢琪又呸了一口。
“你要不是八戒,怎麼學會了倒打一耙?”張恆似笑非笑的問道。
沈夢琪一下子又短路了,忽閃着漂亮的大眼睛,錯愕的瞪着張恆。
“我不是住她哪裡。”張恆笑着解釋道:“我剛纔給你說了,我的行李還在3號長亭。”
聽完這話,沈夢琪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
然後,她又疑惑的問道:“什麼叫3號長亭?”
“這是軍事機密。”張恆嘆了口氣,扔掉手裡的菸頭,悻悻的說道:“想必沈叔叔已經告訴你紅樓發生的事了。”
“是。”沈夢琪點頭:“是你又救了爸爸。”
“這不是重點。”張恆聳了聳肩:“重點是我們抓住了四個殺手。”
沈夢琪急忙問道:“在哪兒?”
“3號長亭。”張恆雙手抱着腦袋,出神地望着前方的風景:“我回來,是真的放心不下你。”
說着,他又扭頭撇向沈夢琪:“可並不代表我原諒了你,這一筆我給你記着,以後做事,多用用腦子,蠢女人。”
沈夢琪:“……”
被罵了,他居然敢罵我,他居然翻天了?最可惡的是,讓人家還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
“這段時間很危險。”張恆沉聲說道:“所以,你上班必須格外小心。”
“這是你的責任。”沈夢琪哼了一聲:“拿工資吃乾飯的人,我可不要。”
切了一聲,張恆扭頭笑道:“我上輩子欠你的?”
沈夢琪撅着小嘴,瞪着張恆卻沒吭聲。
又沉默了好一會兒,張恆悠悠的說道:“月底,我要出去一趟。”
“跟哪個老鴇一起?”沈夢琪生氣的嘟囔道。
“答應人家的事情,總不能食言。”張恆無奈的聳了聳肩:“再說了,好多事我也不
能馬上就告訴你,即便告訴你,你也不一定信。”
沈夢琪:“你說都不說,我怎麼信?”
“神曲。”張恆打斷了沈夢琪:“你沒聽說過吧?”
沈夢琪微微皺起黛眉:“神曲?”
張恆輕嘆道:“他是我的敵人,也是你的敵人,更是整個沈氏的敵人,同時也是整個華夏的敵人。”
沈夢琪驚愕了,瞪着張恆,張着小嘴欲言又止。
從認識張恆開始的第一天,她就覺得張恆很神秘,可神秘到什麼程度,隨着一步步的接觸下來,她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
現在,又忽然冒出一個所謂的神曲,這到底意味着什麼?
見沈夢琪沉默,張恆轉過身,緊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單說神曲你可能聽不懂,但如果我告訴你,你母親的去世跟神曲有很大關係,你應該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和危險性。”
聽了這話,沈夢琪一臉震驚,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
緊盯着張恆,她像瘋了似的問道:“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你坐下。”張恆擺了擺手。
沈夢琪沒坐下,依舊盯着張恆。
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也是她永遠解不開的心結,所以提起這茬,她立即就變得狂躁。
“我聽你父親通盤說過風阿姨去世的經過。”張恆也緩緩站起身,來到陽臺邊,把着陽臺的欄杆,沉聲說道:“這裡面有太多謎團無法解開,也有太多的疑點。”
聽到這話,沈夢琪兩步跨到張恆身邊,驚愕的問道:“你懷疑華哥哥?”
“當時任何在場的人都是懷疑對象。”張恆說着轉過身,眼看着沈夢琪要反駁,立即打斷她:“你先不要着急,這只是我們的猜測,你也不用着急着給你的華哥哥辯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但是我只要求你做到一件事。”
沈夢琪緊咬着紅脣,好一會兒才平復了極端震驚的心情:“你說。”
張恆一字一句的說道:“凡是華英豪要約你單獨見面,都必須告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