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
“那當然了,你不信的話,現在咱們就出去兜風,反正你也不是非得上班不可。”
“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出來吧,咱們一起出去玩兒去。”
“哇塞,你這麼想出去玩兒啊?”
“那是,問題是有你在啊。哎,需要提醒你的是,以後別總說‘哇塞’,你知道‘哇塞’要是譯成中文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靠,老生常談了,不就是——”龐敬放低了聲音,“我草的意思嘛,是吧?”龐敬說完笑了。
“哎,你怎麼不文明啊?比郭德綱還三俗。”去你的吧。“
“行了,出來吧,領略一下大自然的風光去吧。”
“你這麼想領略大自然的風光啊?”
“是,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領略一下你的風光。”
“別無恥了,那好吧,你出來吧,我去接你,然後咱們一起出去。”
定好了地點,王健連牌廳都沒回,就直接打車找龐敬去了。
在出租車裡,王健心裡還想呢,怎麼這麼快就跟龐敬打得火熱了,這也太快了吧?簡直都幸福得發暈了!
到了地方,很快龐敬就來了,上了她的車,王健說:“大姐,哎呀,看來咱們兩個都不是敬業的人,這以後你要是做哥們老婆了,咱們比着玩,誰掙錢養家啊?”
“沒事兒,餓不到你。”
看着眼前美麗的龐敬,王健此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幸福!他甚至懷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車終於駛出了市區,過了西五環,隨着視野的開闊,王健心情也更疏朗了:“哎,大姐,昨天晚上沒睡好,哥們現在都有點困了。”
“困了就睡唄,天當被,車當牀,還有佳人相伴,怎麼樣,夠幸福的吧?”
王健點點頭:“你呢,覺得幸福嗎?”
“你說呢?”
龐敬的一句話,又讓王健感覺出她作爲一個富家女子的驕傲。
“至少你挺開心,是吧?”
“嗯,正確,你是上帝送給姐的一份珍貴禮物。”
“謝謝你了,彼此彼此,你也是上帝送給哥們的一個珍貴禮物。”
車終於遠離了市區,周圍除了農田和樹木,見不到一個人了。
“到土路上去吧,”王健說,“找個清靜地方咱們一起睡一覺。”
龐敬乖乖地把車開上了土路,終於停在一個大樹下。
“怎麼樣?”龐敬四下看了看,“這裡多清靜,你能在這好好睡一覺了吧?”
王健也四下看了看,又盯住她:“哥們要是就這麼睡了,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你的意思是在這再給姐奉獻一次?大色狼。”
“行了,把車座放好吧,這就是咱們臨時的家了。”67.356
兩個人一起放好了座位,躺了上去,王健粗魯地擁住她,,霸道地跟她熱吻起來。
甜甜蜜蜜地接完吻,王健看着龐敬的衣服說:“哥們記得聽過一句話,說你們女人總想着穿什麼衣服好,可是男人只喜歡你們不穿衣服。”
“我靠,就在這兒?”
“你靠什麼靠,創建和諧社會,靠你靠我靠大家啊。”王健說着從容地去解她的衣服,“龐敬,現在你就是哥們的一個奴隸,知道嗎?你就是哥們的一個附屬品,哥們對你擁有絕對的支配權!”
龐敬配合着他:“你這麼有徵服的慾望嗎?”
“那是,哥們征服的是龐敬啊!不是誰都有機會征服龐敬的。”
“傻德行吧。”龐敬笑了。
“哥們是傻,一會兒哥們讓你比哥們還傻。”
兩個人都變成了天體,龐敬有些擔心地向外看了看:“這不太安全吧?”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放心吧,跟哥們在一起,你是絕對安全的!否則的話,哥們還有資格跟你在一起嗎?”
“對了,你說過你原來是特種兵,是吧?”
“沒錯,特種兵可不是好惹的。”
龐敬摟着他說:“咱們倆現在在一起沒別的事兒了。”
“現在咱們最重要的就是在一起!哥們特喜歡你的服務,再給哥們好好服務一次吧。”
龐敬聽話地開始爲他服務,她精湛地技巧讓王健享受的同時,心裡也默默想着龐敬在他之前,還給哪個或者哪些男人這樣服務過。
管她呢,王健又想,人往往容易自尋煩惱,那樣做絕不是一個聰明的人,重要的是現在她在爲我服務,這就夠了,自己是不可能控制她的過去的。
服務了半個小時,儘管非常舒服,王健卻並沒崩潰,這也是龐敬的技巧所致。擔心龐敬會累了,王健就拉着她躺到自己身旁,蓋上衣服,一起睡上了。
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兩個小時以後,王健醒了,本以爲龐敬不會睡,沒想到此時枕着自己的肩部她睡得正香。吸取了早晨的教訓,王健又閉上眼迷糊起來,他不想再打擾她睡覺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王健輕輕拍着龐敬的後背,龐敬才緩緩地睜開眼,一時還沒鬧清現在是在哪裡,說話也透着傻氣:“這是哪呀?”
“睡暈了啊?咱們在車裡呢。”王健覺得此時龐敬表現出來的傻氣,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靠,”龐敬左右看看,“咱們膽子太大了吧?在這兒就睡上了。”
“你靠什麼?靠哥們吧。”王健把車窗打開一點,點上了煙,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過上了神仙一樣的生活!
龐敬把腿跨在了王健的身上,輕輕撥弄着王健的睫毛:“哎,你眼睛特好看,你眼窩有點深,給人感覺有點像德國人。”
“靠,哥們是堂堂的中國人!”
“你又說粗話。”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怎麼了?跟我們家龐敬在一起,哥們還用裝嗎?”
“去,誰是你家的啊?”
“你不是嗎?不是你這樣跟哥們在一起?”
“我現在肚子裡要是有你的野種,咱們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家人了?”
“你們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蔫壞損,什麼叫野種啊?”
龐敬笑了:“那叫什麼?叫骨血?”
“叫小兔崽子,笨蛋。”
“哈哈,那你就是兔子了。”
“那你丫是母兔子。”
“那你是公兔子。”龐敬興奮地爬到王健身上,“你是大公兔子。”
“廢話,哥們要是也是母的,你能答應嗎?”
“你說母的我也喜歡!”龐敬親暱地跟王健吻了起來。
親完了,王健讓她在上面做了一會兒,又把她壓在身下,從容地做起來。
他忽然喜歡上這種像是漫步一樣的做法,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邊悠閒地做,邊說點粗話,他感覺好極了。
這一次,他們似乎都忘記了避孕,心照不宣地真正地結合到了一起。
快傍晚時,他們才意興闌珊,一起回到城裡找個歌廳去唱歌。
再說麗君,經過幾天的心理較量,她終於屈服了,畢竟她是個女人,她違心地答應跟周先生配合,一起騙
趙霖祥上鉤。
按照周先生的吩咐,麗君去了一家酒店,晚上給趙霖祥打電話。
電話裡趙霖祥非常吃驚:“麗君,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噢,這幾天我病了,剛從醫院出來。”
“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在福臨門酒店呢。”
“北三環的那個福臨門酒店嗎?”
“是的。”
“那我馬上去找你。”
“找我幹什麼?你是真心喜歡我嗎?”
“麗君,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是真的喜歡你!”
“可是——”
“好了,可是什麼?你等我,我馬上去找你。”
等待趙霖祥的時間裡,麗君心裡依然很矛盾,趙霖祥這次肯定要受一次很大的損失,但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無力反抗,且不說她周圍有周先生的人時刻在跟蹤她,而且她相信,以周先生他們的實力,要了自己乃至王健的命真的易如反掌。
她只能安慰自己,趙霖祥這次受點損失並不能對他構成多大的傷害,就算是他花錢買個教訓吧。
趙霖祥終於來了,他沒說話,默默地坐到沙發上,盯着麗君說:“你瘦了。”
“瘦點不好嗎?”
“瘦點好。這幾天你真的病了嗎?”
“幹嘛騙你呀?真的病了。”
“這幾天非常想你,也挺擔心你的!”趙霖祥像是對自己說。
“沒事兒,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麗君,我送你套房子吧,那樣就不用住酒店了。”
麗君看一眼他:“我不希望我們的關係沾染上物質的氣息,除非你能離婚了娶我。”
趙霖祥嘆口氣:“麗君,我離婚,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沒那麼簡單。我跟我現在的老婆結婚,是我們家族內定的,跟我們雙方的生意都有關係。”
“是嗎?那我理解你,只是我不喜歡沒有名分的關係。”
“那咱們就走着看吧,相信我,你會對我滿意的。”趙霖祥把臉埋在了手上。
麗君笑了:“我們都不是孩子了,喜歡能怎樣?不喜歡又能怎樣?”
“當然不一樣了,也許只是在你眼裡不一樣。”趙霖祥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溫柔地摟住她,“麗君,跟我在一起不開心嗎?”
麗君沒有躲閃拒絕:“還好吧。”
“不管你怎麼想的,我會盡量讓你開心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也許,是我們沒緣分吧。”
“別開玩笑了,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走吧,咱們出去逛會街,然後該吃飯了。”
按照周先生的安排,此時的麗君要慢慢接近趙霖祥,於是麗君答應了他。
兩個人一起逛了會兒賽特,雖然趙霖祥好幾次讓麗君多買些什麼,但麗君只是買了點化妝品,而且是自己掏的錢。
看着趙霖祥很失望的樣子,麗君感到很難過,趙霖祥的確很喜歡自己,但現在自己卻在開始引誘他鑽進周先生他們設計好的圈套裡。她只能怪趙霖祥命不好了,天下那麼多美麗的女人,他偏偏選中了自己。也許,也不該怪自己,要怪就怪他們錢太多了,怪周先生他們盯上了他。即使他現在迷戀上了其他的女孩,他還會難免進入神通廣大的周先生他們專門爲他設計好的陷阱。
逛完賽特回到酒店,兩個人吃了一頓還算是溫馨的晚餐。十一點整,麗君的搭檔小麗來電話了,好戲算是開場了。
“喂,小麗啊。”
“麗君姐,你幹嘛呢?”
“沒事兒,剛吃完飯。”
“過來打會牌吧。”
“有意思嗎?”
“什麼叫有意思啊,就是玩唄。”
“沒啥意思,我不想去了。”
“什麼又意思啊?消遣一下唄。來吧,就等你了。”
“那好吧,還是去老地方嗎?”
“是啊,你馬上過來吧。”
“行,一會兒見。”
放下電話,麗君對趙霖祥說:“我去打牌了,下次再聊吧。”
趙霖祥自然有些不高興:“打牌那麼重要嗎?我在你眼裡算什麼了?”
麗君溫柔地一笑:“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這還差不多。”趙霖祥高興了。
兩個人一起出了酒店,趙霖祥問麗君去你哪裡,麗君說是昌平邊上的一個叫“遠芳別墅”的地方。
“噢,那地方我路過過,知道。”
開着車,趙霖祥看一眼麗君,說:“你怎麼變高興了?這麼愛打牌嗎?”
“也沒什麼愛不愛的,娛樂一下嘛。”
“這幾天沒想我嗎?”
“想了。”
“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沒有,你是有老婆有家的人,不想麻煩你。”
“說遠了吧,我願意照顧你,以後有什麼事兒就告訴我,別見外了。”
麗君點點頭:“好吧。哎,你好像對打牌沒什麼興趣?”
“也不是,我打牌就是爲了玩兒,他們那些錢,我沒興趣贏。”
“嗯,打牌就是娛樂,輸贏是次要的。”
“我打牌對手也太少,不是跟誰都能坐到一塊的。”
“其實沒必要挑對手,只是抱着玩兒的目的就沒事兒了。”
時間不長,車已經進了昌平境內,沒用麗君指路,趙霖祥自己就找到了“遠芳別墅”,像是一條小魚,遊近了等在那裡的鯊魚。
別墅是個三層樓的建築,顯得很奢華,院子裡有假山和樹木、噴泉。麗君打了個電話,小麗出來接她了。
幾個人打了招呼,進了別墅,上到三樓,見裡面人很多,也很熱鬧。小麗領着麗君和趙霖祥進了一個小的房間,裡面已經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在等着。
大家點頭致意後,小麗說:“那咱們玩兒吧,還是老規矩。”
麗君邊查看牌邊說:“霖祥,你看我玩兒吧,要不一會兒你玩兒。”
霖祥搖搖頭,坐在了麗君的身邊。
小麗指着冰箱說:“想喝飲料自己拿。”
於是霖祥自己去拿了聽可樂:“把錢給誰?”
“免費的。”小麗說。
此時的趙霖祥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是今天這裡真正的主角,而其他人都是配角,確切地說,是爲了他而準備的配角。
見麗君他們玩兒的不過是每把最小和牌一百元,這在趙霖祥眼裡簡直是胡鬧,他甚至沒有興趣看麗君他們打牌。
“你男朋友真有氣質呀!”小麗對麗君說,“一看就不是像咱們一樣的凡人。”
“是啊,”麗君說,“人家是真正的大富豪,沒興趣跟咱們玩兒的。”
小麗對趙霖祥說:“那你到大廳去看看吧,他們那玩推筒子玩兒的大。”
“算了吧,”麗君說,“他就是陪我來了,對打牌沒興趣。”
“噢,那算了。”小麗說。
默默看了一會兒,霖祥說出來轉轉,就一個人來到大廳,看了會兒鬥地主的,看了會兒比大點的,最後還是覺得推筒子挺熱鬧,就停在那裡看了起來。
他們玩兒還算不小,儘管不是用的現錢,但是趙霖祥還是看出他們最少都是幾萬塊錢地壓,甚至幾十萬,上百萬地壓,這讓趙霖祥有了點精神頭,看累了,就一個人坐到一旁抽菸。
一個端着高腳杯的摩登女郎溜達到他的身邊:“先生,來支菸抽可以嗎?”
霖祥遞給她一支菸,並幫她點上。
“謝了,”摩登女郎像是無意地用手指劃了幾下自己碩大的胸部,“先生怎麼沒玩兒?”
“噢,我是陪我女朋友來玩兒的。”
女郎好看地笑了笑,邁着貓步走了。
趙霖祥有些動心了,他看出來了女郎的身份,如果不是麗君在,他肯定會馬上邀請這個摩登女郎一起共度良宵。他斷定這個女郎雖然有些俗氣,但一定能讓他快活。在賭場裡總有這樣的女郎,等着跟失意的或者得意的各種客人一起尋歡作樂。
他心想今天一定要把麗君搞定,雖然他有的是女人,但麗君是現在最能打動他心的人。
實在覺得無聊,他也去兌換了五十萬塊錢的籌碼,到推筒子那桌跟着壓上了。
因爲純屬無聊,霖祥只是爲了消磨時間,所以並不在意輸贏,也不上火,只是不緊不慢地壓,等麗君打牌八圈牌來找他時,他輸得只剩下二十萬,索性一次全壓上了。
然而不走運,他又輸了,就想跟麗君一起走了。
“怎麼樣?”麗君問。
霖祥淡然笑了笑:“輸五十萬。”
“我今天也輸,看我的。”麗君說着,壓上了一萬。
坐莊的那個帥哥看見麗君,說話了:“哎呦喂,這麼漂亮的女孩就壓一萬啊?是不是老公不給力呀?”
麗君沒理他,輸了以後又壓上兩萬,但他又輸了。
帥哥搖搖頭:“今天美女看來運氣不行啊。”
霖祥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又去兌換了二百萬的籌碼,回來問帥哥:“鍋裡還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