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傘兵說,“到‘祥瑞’洗浴那去唄。”
幾個人上了六子的本田車,一起去祥瑞洗浴中心。
“咋樣?在石家莊那掙到錢了沒?”六子開着車說。
“還行,掙點小錢,十幾萬而已。”
“哎呀媽呀,沒幾個月就掙十幾萬還小錢啊?下回你帶着我也去掙小錢去唄。”
“別扯了,你家裡那麼大買賣,你還能跟我去掙那點小錢啊?”
“你在那競幹啥呀?”
“能幹啥?幫人看賭場唄。”
“那傢伙來錢快啊!”
“快是快,不過掙大錢的是老闆,咱只能跟着掙點小錢。”
“也不少了,你看現在指着做買賣掙點錢多不容易啊。”
“那倒也是,走正道掙錢肯定沒有邪門歪道來錢快。”
一行人來到祥瑞洗浴中心洗澡後,各自來到包間裡讓小姐做按摩。
看着只裹着浴巾,靚麗苗條的小姐,王健突然覺得自己有了想法,心裡還直說這男人真是沒出息,昨晚剛跟小倩折騰了一通,現在竟然又想要了。
本以爲小姐的按摩技術應該挺粗糙,沒想到竟然也不錯,王健感覺挺享受,又心想做個有錢人真是不錯,真是夠爽啊!
按摩完,王健想應該不會就這樣就結束了吧,果然小姐說:“先生打炮嗎?”
“你說呢?”王健故意問。
“我們能有啥權利說,你想打就打唄。”
王健看看她:“你幹嘛這麼嚴肅啊,不能笑一笑嗎?”
小姐只好機械地笑了一下:“有啥好笑的?”
“不能這麼說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能打炮也是緣分,幹嘛不笑啊?”
“謝謝老闆!打炮三百,全活兒五百,老闆是啥想法?”
倒算是便宜,王健心想:“全活兒都有什麼?”
“口活兒,也有冰火兩重天。”
王健點點頭:“可你總那麼嚴肅,弄的我都沒心情了。”說着,王健的手伸向小姐的玉腿,向上劃去。
“那就開始做吧。”
“你急什麼?”王健有些不悅地說,“再給你加五百塊錢,多陪會哥們,別像要急着投胎去一樣。”
因爲知道了小姐的浴巾裡面竟然是真空,這讓王健變得興奮起來:“你行啊,真空啊!來親親我。”
“不行,我從來不跟客人親嘴兒。”
“我也不例外嗎?”王健說着一把把他拉過來,硬是吻上了她。
她起初還堅持拒絕,但終於退讓了,並最終伸出她的小舌頭來配合王健。
一直折騰了接近兩個小時,王健還好好睡了一覺,醒來時正疲倦地抽菸,致遠來敲門了。67.356
大家出了洗浴中心時,已是傍晚時分,上了車,王健聽六子在給志琪打電話:“喂,志琪,我是六子,最近咋樣,賭運行不?”
“行啥,輸了二十萬了。”
“怕啥,輸了敗火,你得找一個原汁原味的小丫頭幹一次,運氣就好啦。”
“那玩意管用嗎?”
“肯定管用,要不你試試?”
“別瞎扯了,要是管用的話,大傢伙都取找那樣的小姑娘,那不就都贏了?那誰去那個輸的呢?”
“行了,玩就是有輸有贏,你也不在乎那幾個錢,對不對?幾點下班,今天請你喝酒?”
“咱幾點下班都行,你幹啥今天想起來請咱喝酒了?”
“咱的關係不在這擺着呢,幹啥不能請你喝酒啊?”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你不是也輸急眼了想找咱借錢吧?哈哈!”
“草,你這就是狗眼看人低,咱啥時候找你借過錢?”
“開玩笑呢。行,你說幾點?”
“幾點都行,聽你的。”
“那八點咋樣,我這公司裡還有點事兒。”
“行,那八點再聯繫。”
知道志琪答應一起喝酒了,王健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至少事情已經有所進展,這就行。
“你想見志琪到底有啥事兒?”六子不解地問,“你不是想綁架他吧?”
“說啥呢,”傘兵說,“咱真想綁架的話也得到外地去綁,咋能在家門口綁呢?再說了,綁架那是綁着玩兒的?家裡有老婆有孩子,咱還想好好過日子呢。”
“那你找他到底有啥事兒?”
“真沒啥事兒,他是個大耍,咱就是想見識見識。哎,說好了哈,見面的時候別提咱想見他,別讓他多想了,知道不?”
“知道。哎呀媽呀你咋這墨跡,這話都說好幾遍了。”
傘兵看看錶:“時間快到了,咱們去哪個酒店好?”
“哪都行,也沒外人,也不用講究。”
“那就去富麗華唄,別讓他小看了咱。”
“行,他幹啥小看咱哪?他再有錢那是他的事兒,跟咱無關,咱也不用他看得起咱。”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王健心想看來六子跟傘兵的脾氣秉性差不多,凡事看得很開,也很倔。
“那走吧,”傘兵說,“到酒店坐着去,那多寬敞。”
六子開車大家來到富麗華,進去要了單間就開始邊閒聊邊等志琪。
“石家莊那有啥好玩兒的?”六子喝着水問道。
“那沒啥好玩兒的,不如咱瀋陽,那的小丫頭也沒咱瀋陽的洋氣。”
“哎,你這兩個朋友咋不愛說話呢?”
“性格內向唄,熟了就好了。”
六子把煙扔給王健和致遠:“哥兩個別見外,到了咱這就跟到家一樣。咱東北人直、實誠,沒那麼多斜的歪的,花裡胡哨的。”
王健和致遠道謝以後點上煙。
“哎,”傘兵對六子旁敲側擊說,“志琪他們玩兒那麼大的,一般人肯定跟他玩兒不到一起去,也就是曹雲貴那樣的還行,對不?”
“誰能跟曹雲貴比呀、他去趟澳門,就撂那兩千萬,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六子抽着煙說。
“澳門太遠了,咋沒在近點的地方玩兒?遠嫖近賭唄。”
“這咱就不知道了。”
六子的話讓王健心裡很失望,看來,想通過他來尋找曹雲貴的蹤跡恐怕希望不大,現在也只有寄希望於志琪了,但願他能知道曹雲貴的消息。
志琪終於來了,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挺有風度的人。他的身後跟這一個魅力無限的美貌女孩,叫桃桃,看上去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哎呀媽呀,大老闆來了!”六子起身相迎,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
“啥大老闆哪,就是個小業主。”志琪說。
“別扯了,你要是小業主,我們還不都成要飯了的?”六子接着招呼大家坐下,又介紹傘兵,王健、致遠說,“我的幾個朋友,都是剛發財的。”
“扯上了,”傘兵說,“發啥財,都是小打小鬧的。”
“哎呀媽呀,”六子說桃桃,“志琪帶的妹子咋這漂亮呢!”
“真會說話。”桃桃說,“謝了哈。”
“我的小妹,叫桃桃。”志琪說。
六子把菜單遞給桃桃:“那桃桃妹妹點菜唄。”
桃桃客套了兩句,點了幾個菜,傘兵又點了幾道菜,大家就又閒聊起來。
六子對志琪說:“桃桃是你的小蜜唄?”
“雖你咋樣理解都行,叫老妹兒也行。”
六子挑起了大拇指:“還得說人家志琪,看人家帶出來的老妹兒,那傢伙賊靚啊!”
志琪拍拍桃桃的肩膀:“靚嗎?”
“那是必須的!現在生意咋樣?”六子幫志琪點上煙。
“還行,湊合着混唄。”
“哎呀,現在在瀋陽就得說你們家跟曹雲貴了!那是誰也比不了。”
“咱跟曹雲貴家比不了,人家有二十幾個億,在賭桌上一次輸幾千萬就當是玩兒。”
“最近他又輸了?”
“這個不知道,有一段時間沒聽說他的消息了。”
聽了志琪的話,王健心中又是一涼,看來志琪現在也不知道曹雲貴的行蹤,這可如何是好?雖然心裡太想知道關於曹雲貴的消息,但又怕追問得太急反而顯得毛躁,擔心再誤了事兒,所以他只好忍耐着不說話。
酒至半酣,六子又說:“志琪,哪天約個賭局,找曹雲貴一起玩玩唄,我這幾個朋友都有錢。”
“玩兒唄,”志琪說,“別有花活就行。”
“這話說的,咱能幹那事兒嗎?就是憑個運氣。跟你們玩兒花活,咱還能在瀋陽混嗎?”
“行,那有機會就一起玩唄。”
志琪的話重新燃起了王健心中的希望。
“那哪天你約曹雲貴一起推筒子唄,咱能陪他玩兒十萬塊錢一鍋的。”
“十萬一鍋的他可不玩兒,五十萬的還差不多。”
“你幹哈呀?就是個玩兒,玩兒那麼大幹啥?想把誰宰了是咋的?”
“這他恐怕都嫌小,十萬塊錢的他指定是不玩兒。”
“沒勁兒,光知道錢了啊!不就是個玩唄。”
“問題是太小了人家覺得玩着沒勁。”
“啥有勁啊?火車頭有勁。”
“哈哈,”志琪拍拍六子的肩膀,“行,哪天我約他們試試,人家玩兒不玩兒那可就不是咱的事兒了,對不對?”
“你約他們試試,玩兒就玩兒,不玩兒就拉倒,有啥呀?”
吃完飯,志琪讓桃桃去買單,被六子攔住了:“說好了請你咋能讓你們買單?別看咱沒啥錢,咱絕對不小氣。”
志琪笑了:“謝謝兄弟了!下次好好請你們!”
傘兵跟六子一起出來了,他搶着把單買了。
回到單間,六子說一起去唱歌,志琪欣然同意了。王健雖然沒興趣跟他們出去去唱歌,但爲了獲得曹雲貴的消息,也只好跟他們一起去。
去歌廳的路上,王健收到了小倩的電話,她問王健在幹什麼,王健說正要去唱歌。她聽說致遠也在,就說要跟婷婷一起過來找他們。王健同意了,問清了傘兵歌廳的名字,告訴了小倩。
“在瀋陽還有相好的啊?”六子問。
“是,兩個朋友。”王健覺得說她們倆是小姐,顯得有點不對路。
“行啊!咱瀋陽的姑娘咋樣?”
“還成吧,挺好的。”
“哎,我砸聽你說話是北京口音?”
“他倆是有點北京口音,石家莊人說話跟北京本來就差不多,再加上他倆總往北京跑,口音都串了。”傘兵幫忙解釋說。
看着前面志琪開的路虎車,王健忽然感覺找到曹雲貴有希望了,不知道他爲什麼有了這種感覺,也許是他覺得志琪有機會跟曹雲貴在一起。
他們來的這家歌廳挺有氣派,看着不斷閃現在眼前紅男綠女們,王健忽然感覺挺享受的,心想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瀋陽真是個可愛的地方。
小倩和婷婷進來時,志琪正跟桃桃有滋有味地唱着一首老掉牙的歌:
這是一封遲來的告白,許多年以來,我一直都在逃避,不敢面對你多情的關懷,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愛。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
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
兩可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
才能夠彼此完全明瞭?
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
雖然我從未向你坦白。
多年以來默默對你深切的關懷,
爲什麼你還不能明白?
不願放棄你的愛,
這是我長久的期待;
不能保留你的愛,
那是對她無言的傷害!
傷痛的心,一片空白,
如何面對你遲來的愛?
我知道一切都太遲了,明天,你就要帶着她走進結婚禮堂。我羨慕她,同時也給你我最深的祝福!
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
雖然我從未想你坦白。
多年以來,默默對你深切的關懷,
爲什麼你還不能明白?
不願放棄你的愛,
這是我長久的期待;
不能保留你的愛,
那是對她無言的傷害!
傷痛的心,一片空白,
如何面對你遲來的愛?
不願放棄你的愛,
這是我長久的期待;
不能保留你的愛,
那是對她無言的傷害!
傷痛的心,一片空白,
如何面對那遲來的愛?
“哎呀媽呀,咋這煽情啊?”此時,雖然剛進來的小倩和婷婷的表情像是個可愛的鄰家女孩,但她和婷婷袒露半截酥胸和幾乎能看到小褲褲的短裙還是說明了她們兩人的身份。
王健把小倩和婷婷介紹給傘兵和六子,又把煙推給她倆,她倆蠻享受地抽了起來。
傘兵小聲對六子說:“六子,給你叫個小姐?”
“叫啥?”六子說,“下午不是剛玩兒了嗎?總叫她們能當飯吃啊?”
“小倩,去陪六子哥唱個歌。”王健對小倩說。
小倩站起身來走到六子身邊,伸出手來殷勤地請他去一起唱歌。
六子拒絕了:“謝了老妹兒,哥剛喝完酒,跟兄弟說會話,就不唱歌了。”
看小倩回去了,六子小聲對傘兵說:“你們這是啥朋友啊?她們是小姐吧?”
傘兵笑了:“不都一樣唄?這年頭,朋友就是小姐,小姐也是朋友。”
“你快拉倒吧。”
婷婷跟致遠沒聊一會兒,婷婷已經坐到了致遠的腿上,致遠有些不好意思地讓她下來了。
王健和小倩唱了起來: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
就算很受傷,
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
飛過絕望。
不去想,
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
每天的夕陽,
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
給我希望!
我終於,
看到,
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
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
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裡會有風,
就飛多遠吧……
伴隨着歌聲,志琪和桃桃跳起舞來。還別說,兩個人竟然也跳得有模有樣的。
看人家去廁所,她也想方便,小倩讓王健自己唱,她去邀請志琪一起跳舞。
看着小倩優美的舞姿,王健心想小倩說自己學過跳舞,看來她不是在吹牛。因爲她優美的舞姿,她在王健心裡又加分不少。能跟這樣的女孩一起上牀,王健覺得心裡很得意,想着晚上就將擁有小倩,他心中甚至充滿了期待,不再爲找曹雲貴而心焦了。本來他還想催一下傘兵和六子再打聽一下曹雲貴的下落,此時也作罷了,有什麼事兒,還是明天再說吧。
從歌廳出來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跟志琪告別後,六子想送王健他們回酒店,被王健阻止了,他讓六子跟傘兵一起走,然後他們一起打車回來了。
到了富麗華酒店,致遠給小娟打電話時,小娟說她已經睡下了。
幾個人一起回到王健的房間,致遠就說小倩:“成啊姐們,舞跳得夠棒啊!”
“草,你以爲姐就活兒好啊?”小倩說,“姐跳舞也行。”
幾個人哈哈大笑,致遠感嘆說:“本來拿你們當小姐來的,現在已經拿你們當朋友了。”
“等你們辦完事兒,我們就跟你們一起去北京吧。”婷婷說。
“沒問題,朋友嘛。”致遠說。
“不怕我們養不起你們啊?”王健說。
“不會吧?”婷婷說,“我們好養活極了!”
此時王健心裡還保持着一份清醒,他知道,他們跟這兩個小姐最後最多也就是個朋友或者情人關係,他們都不可能爲了她們拋棄原來的女友。
“也別提養着什麼的,我們有飯吃,也讓你們有飯吃不就得了。”致遠說。
“我們也不用你們養,”小倩說,“你們看我們姐倆會吃不上飯不?”
致遠點點頭:“你們沒準以後比我們能掙錢。”
王健看看錶:“致遠,過去睡覺吧,明天咱們還有事兒呢。”
致遠和婷婷走了以後,王健和小倩抓緊洗澡上牀,他讓小倩給他做做按摩,他真覺得有些累了。
小倩聽話地給他做按摩,王健果然覺得輕鬆了很多,但因爲下午跟那個小姐玩兒了半天,他對小倩已經沒有昨天的熱情了。
“下午找小姐了吧?”按摩完,小倩點上兩支菸,遞給王健一隻。
“你怎麼知道的?”王健閉着眼抽着煙說。
“看你就沒精神了,這還看不出來?再說,你身上的香水味也暴露了你找小姐的事兒了。”
“是嗎?我都沒注意”
“不想打炮了?”小倩摟着他的脖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