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傑哥具體能給我什麼承諾呢?”玉英慢條斯理地問。
“具體什麼承諾?”世傑想着說,“這麼辦吧,你在帝豪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現在只能說,你在新城夜總會的待遇肯定得比你在帝豪強。你帶你的人過來以後,你做她們的派臺,我還可以安排一些新來的小姐也到你那幹,你還可以拿她們的提成,直到你覺得滿意了爲止,怎麼樣?下決心了嗎、跟我合作嗎?”
“還有呢?這就完了啊?”
世傑看看她:“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提什麼條件?”
玉英用帶電的目光掃一下世傑,微笑着沒說話。
“嘿我草,”世傑爬到她身上去,“你都讓我草過了,還跟我擺,你擺什麼擺?”
玉英笑了:“怎麼樣,你不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嗎?”
“希望啊,你什麼意思?”
“那你也好好伺候老孃一次,讓老孃也爽一次。你行嗎?”
世傑難得謙虛地笑了:“說實話,俗話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犁,有幾個男人能幹得過女人?不過爲了今後咱們合作愉快,哥們今天也可以再奮鬥一次,大不了哥們可以用藥,或者用手用嘴,哥們還能死在你肚皮上是怎麼着。”
玉英捂着嘴像淑女般乖巧地笑了。
看着玉英的可愛模樣,世傑不解地問她笑什麼。
“那你給老孃親一次吧。”玉英的表情像天真的孩子一般。
“我tmd今天弄死你!”世傑摟緊玉英,“你說,親哪?”
“你說呢?”
“幹嗎我說啊?你說。”
“這還用我說嗎?”
世傑想了想:“行,男人跟女人不就那點事兒嗎?哥們也不是沒給女人做過。”
“嗯,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這時,世傑的心裡涌起一股對女人的敬畏感,他絕不敢認爲什麼大男人小女人,而只是想千萬不能小看女人,有時候女人的力量不是男人能相比的,她們在特殊的情況下,能量比男人還大。
“沒問題,”世傑說,“哥們今天也當一次鴨子。”
“什麼鴨子啊?”玉英從包裡拿出一粒萬艾可要遞給世傑,“是彼此都快樂嘛。”
“你什麼意思?”看着玉英手裡的藥,世傑給推了回去,他覺得有些屈辱,畢竟他還不到四十歲,只是因爲在女人身上消耗的過多的精力,現在他就不得不靠藥物來在女人身上尋歡作樂了。
“沒事兒的,”玉英又把可樂遞給世傑,“用這個東西的男人多了,不常用,對身體沒什麼危害的。”
雖然不情願,世傑還是吃下了那片藥:“行,哥們就把藥吃了,今天好好爲你服務一次。”
一邊殷勤地爲玉英服務,世傑一邊說:“哎,玉英,怎麼樣?答應跟我合作了嗎?”
玉英扭動着身體,含混地說:“你先伺候老孃吧。”
盡心盡力地舔得差不多了,世傑吃的藥物也開始奏效了,他爬到玉英身上跟她融爲一體,狠狠地幹了起來:“哎,還跟哥們拿一把是嗎?答應跟哥們合作了嗎?”
雖然知道玉英心裡已經答應了,但世傑還是忍不住一再追問着。
玉英大聲喊叫着,頭用力左右搖擺着,也在盡情享受着造物主賦予人類的快樂,並終於說:“答應了,用力!用力!”
“哎——,這纔是我的寶貝兒。”藉着藥物的威力,世傑盡情跟玉英做着,直到崩潰。
玉英是結婚生過孩子的人,她帶了環,不用擔心懷孕,這也是世傑願意跟她做的原因。67.356
把玉英的事兒搞定了,世傑自然感到非常舒心,更讓他覺得快慰的是,傍晚時,秦慶陽給他來電話說,他已經跟陳鬱有談好了,陳鬱有最後只要一百八十萬。
能花一百八十萬把事情搞定,對世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的,他的心終於放下了:“太好了!慶陽,我一會兒就把錢給你打過去,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放下電話,世傑馬上把小潘叫來,讓他把錢給慶陽打過去。
小潘走了,世傑長舒一口氣,他懶洋洋地點上煙,心裡忽然覺得自己對陳鬱有做得太過分了。不是嗎?俗話說,打人一拳,防人一腳,假如將來他的仇家幹瞎他的兩隻眼睛,挑斷他的一隻腳筋,那對於他來說,絕對就是世界的末日,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看來以後要小心一點,低調一點,對別人不能太過分了,世傑想,畢竟人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沒了生命,別的說什麼都是扯淡。
王建從世傑那出來,就打車去了李然那裡,龐倩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他反而更覺得快活了,雖然龐倩在他心裡的位置,現在仍然沒人可以代替。他想起原來曾聽到的一句話:所謂的天堂,就是除了你的老婆不在,別的人都在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們勢力,她們除了錢什麼也不認,而男人們也算對得起她們,他們愛的,永遠是下一個陌生的女人。誰也別談感情,那玩意實在是不靠譜,誰動情誰受傷。
王建有李然家的鑰匙,他開門進去,李然在沉沉地睡着,即使王健打開了燈,李然仍沒醒來。
王健抓緊洗完澡,就上牀點上煙抽着,推醒了李然。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正在夢中的李然顯然不喜歡被打擾,她皺着眉轉過了身去。
王健摟她過來:“寶貝兒,先別睡了。”
李然伏在他的懷裡,像個慵懶的小白兔,還在睡着,也絕對是個迷人的睡美人。
王健忍不住親吻着李然的嘴脣,李然仍沒進入角色,她皺着眉躲閃着。王健摟緊她,強行跟她吻在一起,李然終於慢慢進入了角色,輕聲哼着並終於把舌頭伸到王健的嘴裡。
王健捻滅了煙,上到李然的身上,輕鬆地跟她結合到了一起,開始奮力地跟她一起瘋狂起來。
看着儘量配合着自己的李然,王健心裡忽然涌起一陣愧疚。人家李然是個空前的大美女,而且有着花一般的年齡,但自己可以說什麼都給不了人家,只能是白白地佔人家的便宜。
知道李然在安全期裡,王健完全沒有了顧忌,他盡情地在李然的身體裡崩潰了。
“這次再肚子大了,就生出來吧。”王健莫名其妙地說。
李然白了王健一眼,把身子轉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啊?”熱臉碰到了冷屁股,王健覺得挺沒趣。
李然沒說話,她已經看出來王健並不能下決心離婚娶他,所以指望王健說這話時能得到她熱情的迴應,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王健撓撓頭:“李然,哥們現在除了不能給你結婚的承諾,你說哥們什麼事兒不能答應你?”
“你什麼事兒都可以不答應我,”李然終於說,“我唯獨要的就是結婚的承諾,知道嗎?”
“結婚,那算什麼?”王健說,“不就是一張紙嗎?那說明不了什麼,你說是不是?”
“那什麼能說明什麼?”李然沒好氣地說,“就是上牀嗎?上牀能說明什麼?”
是啊,王健心想,現在這個年代,上牀能說明什麼呢?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至少能說明咱們彼此喜歡,在一起開心吧?”王健說。
“別狡辯了,”李然說,“我不可能就這麼一直等下去,你可考慮好了,做好心理準備,別等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你再後悔。”
王健把她摟在懷裡:“寶貝,別生氣,咱們現在在一起不開心嗎?說實話,哥們喜歡你是真的,而且絕對不是一般的喜歡!你知道吧?”
“那又有什麼用?你不還是屬於龐倩嗎?我算什麼?”
王健無奈地閉上眼:“哥們是什麼情況你也清楚,唉,什麼也別說了,咱們就順其自然地往下走吧。”
雖然王健跟李然在一起可以非常快樂,但一提到結婚離婚的事兒,他們就沒法再快樂下去了。
不管怎麼說,生理上得到了滿足,心情也不會太差。王健下午去了歌廳,忙活了一下午,晚上七點時,他收到了一程的電話:
“喂,兄弟,這兩天忙什麼了?”一程問。
“咳,能忙什麼,老一套唄。怎麼樣,這兩天順利嗎?”
“沒問題,咱辦事兒有根,”一程說,“準備工作已經完全到位,現在就等着行動了。”
“噢,看來哥們也得陪你一起過去了。”
“是,現在你沒事兒吧?初來一起喝酒吧,一會兒就陪我們過去,今天晚上咱們就把事兒辦了,怎麼樣?”
“成,”王健說,“你們準備工作也都做完了,今天就把事兒辦了吧。”
掛了電話,王健就給洪星打電話,讓他帶着幾個兄弟一起過來,然後他從歌廳出來,跟一程,姚金喜他們在飯店見了面,很快,洪星他們也來了。
飯後,姚金喜和一程他們先去了那家牌廳,大約一個小時以後,王健和洪星他們纔過去。
看見王健他們來了,牌廳的老闆宋玉婷照例顯得非常熱情,照例提供了免費的煙和飲料,以致讓王健覺得在這切那些賭客們的錢,心裡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一程跟着玩了一會,開始並沒做手腳,現在大家也不那麼提防他了。眼看已經快十一點了,輪到了一程坐莊,他終於決定下手了。
其實推牌九跟推筒子差不多,決定輸贏的,往往就是最後幾把牌,甚至只是最後一把牌,一般就是在莊家接連通吃以後,輸急眼的賭客開始拼命投注,莊家最後一把,往往能贏個瓢滿盆溢,然後就該撤退了。
一程的路子自然也是這樣,最後接連幾把通吃以後,大家都輸急了眼,賭桌上的錢已經堆得滿滿的。如果這一次一程通吃了,那他今天最少能贏走幾十萬,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雖然大家都賭得頭昏腦脹,但也有人懷疑一程作弊了,一個大約三十歲,精瘦的男賭客緊緊盯着一程的臉和手,在一程準備打色子時,突然止住了他:“等等。”
一程停下了手:“什麼意思?”
瘦賭客看了看一程:“我給色子降點,也可能長點。”
在賭場上,關於給色子長點,或者降點的事,雖然不總髮生,但畢竟也發生過,所以瘦賭客的要求,一程現在也無法拒絕,他只有答應人家。
“行,”一程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瘦賭客不可謂不聰明,遺憾的是,他現在的聰明根本派不上用場。千客的職業就是在牌桌上作弊,他們不光研究怎樣作弊,也研究賭客的心理,賭客能想到的,他們早就都想到了,賭客根本防不住千客。
一程的色子打了出來,是三點,他看着瘦賭客,意思是你是什麼意思。
瘦賭客想了想:“長一個點。”
“那就是四。”一程說完,按色子是四把牌發了出去。
這一次,一程又通吃了,一程身邊的兄弟毫不客氣地桌上成堆的錢都摟到了自己身邊,裝了起來。
所有的賭客們心都涼了,他們的錢幾乎都被一程贏走了。
瘦賭客氣急敗壞地盯着一程說:“你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