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李然臉上露出跟她年齡不符的溫柔一笑:“那姐今天好好爲你奉獻一次。”
“真的嗎?”王健的手伸到李然的裙子裡。
“去去去,”王健剛感受到李然的那片小樹林,李然就阻止了他,“別鬧,這是什麼地方啊?”
李然害羞的模樣讓王健覺得她更加可愛:“怕什麼?草,誰也不認識咱們,怕他們幹嗎?咱們想幹什麼酒幹什麼,憑什麼要看別人的臉色。”
“不行,”李然抓住王健的手,“別亂來,一會兒回家了再讓你好好幹姐。”
王健只好努力平息一下心裡的熱火,讓自己鎮定下來:“今天再惹老子生氣,老子把你那點小樹林給幹掉,信不信?”
“去你的,”李然推一下王健的頭,“你變態啊?”
“變態點才刺激呢。”王健說。
酒足飯飽後,這兩個活祖宗一起回家了。
李然開着車,王健醉醺醺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他此時覺得生活實在是太美好了,如果自己不是做那些見不得陽光的勾當,那他真覺得自己的生活幾乎是完美的了。
一到家,王健就把李然按倒在牀上,撲上去就是一陣狂吻。
“草,”親吻完,李然笑着整理着王健的頭髮,“不至於吧,你好像是三年沒見到女人了。”
王健打量着她美麗得無可挑剔的臉龐,哼了一聲:“哥們能三年見不到女人嗎?也許是你太迷人了吧。”
李然爬了起來:“洗澡去了,有種一會兒你把姐幹到死,小樣的。”
因爲急着想跟李然親熱,王健不等她洗完,就也扒掉衣服進了浴室,跟她一起洗上了。
李然一邊往身上抹着沐浴露一邊說:“我靠,你不光草姐,還想跟姐一起洗澡啊,你tmd太幸福了吧?”
王健摟住滑溜溜的她:“唉,你在哥們眼裡一點秘密也沒有了,看你洗澡又有什麼。”
看着李然一遍一遍地清洗着她那最神秘的部位,王健覺得挺開心,因爲誰都喜歡講衛生的女孩,而且看着她清洗最神秘的部位,這本身就需要一種資格,也是一種榮幸,也更覺得開心,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和榮幸的。
洗完了上牀喝水抽菸後,王健就讓李然好好親親他的全部。李然一點不打折扣認真地親上了,這讓王健覺得挺掃興,本來他是帶着一點虐待意味的,但李然如此順從,反而讓他失去了粗暴的藉口。
而且李然雖然年輕,但做這方面的事兒卻一點也不外行,而且比一般女孩更有熱心。假如現在讓李然去拍這方面的片子,她絕對不用導演指導就能做得完全到位。
閉着眼享受着,嘴裡不時說着粗話,王健真的覺得爽極了!
眼看就要崩潰時,李然卻正覺得累了,停了下來。
“草你姥姥的,”王健罵着說,“老子正要爽,你就停下來了。”
“我草,”李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草姐也就是了,連姐的姥姥都想草,你個龜孫子。”
王健笑了:“你把哥們伺候得爽死了。”
李然趴在王健身邊點上煙抽着:“姐厲害吧?一會兒好好伺候伺候姐,給姐親親,讓姐也好好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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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王健說,“哥們伺候你,你是怎麼個爽法?”
“當然是全身心地爽了,”李然毫不掩飾地說,“女孩子跟男孩子是一樣的。”
“那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個爽法?”
“切,就是舒服唄。”
“你算是個坦蕩的女孩,”王健說,“不少女孩都不好意思說。”
“草,就那麼回事兒,”李然說,“有什麼可裝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是欠草。”67.356
王健笑着摟住她:“你堂堂一副大淑女的形象,怎麼滿嘴的爐灰渣子啊,那你說你欠草嗎?”
“你說呢?”李然舒服地抽着煙說,“姐會缺男人嗎?”
王健把李然的身體翻過來,很享受地親着她的兩個玉兔:“你丫真棒,簡直就是女神啊!”
在李然的哼哼聲中,王健掐滅了煙,開始貪婪地親吻她的全部。
終於親到了李然最要緊的地方,看着她的身體像觸電般地扭動顫抖,王健覺得那實在是最美好的人體行爲藝術。
親夠了,王健開始猛烈地跟她做上了,爲着曾因爲她而失落、苦悶,王健邊做邊說着幾乎醜陋惡毒的粗話,希望以此能得到發泄,直到崩潰在她的身體上。
現在李然身體裡有他的孩子,他也不用擔心她再懷孕了。
早晨起來,王健就陪李然去醫院做掉了孩子,看着可憐兮兮的她,王健心裡覺得挺愧疚。也許,女人做那件事以後會懷孕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同時也是最大的悲哀。
這一天王健表現得非常溫柔,他甚至沒去歌廳,而是整整陪了李然一天,兩個人的關係比以前又近了很多。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聽說傘兵受傷了,陶夢雲心裡也很擔心,下午,她到醫院來探望他。
看到陶夢雲,傘兵自然很開心,現在,在他心裡,他跟陶夢雲至少已經算是最好的朋友了。
“又跟人打架了吧?”陶夢雲嬌嗔着問。
“不是故意的,就是碰巧打起來了。”傘兵敷衍說。
“怎麼樣,腿沒事兒了吧?”陶夢雲彎下腰看着傘兵的腿,關切地問。
“沒事兒,”傘兵故作輕鬆地說,“大老爺們,這還叫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陶夢雲坐到對面的空牀上,邊剝香蕉皮邊說:“你以後走正路,能做到嗎?我的話你能聽嗎?”
“知道了,”傘兵說,“你放心,以後我不摻和黑道上的事兒了。”
“你守信用嗎?”因爲傘兵答應的太輕鬆,陶夢雲反而不相信他的話。
“守信用,保證守信用。”傘兵信誓旦旦地說。
陶夢雲把剝好皮的香蕉遞給傘兵:“傘兵,你不小了,已經三十多歲了,該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什麼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肯定做事有分寸,你就放心吧。”傘兵說,“你呢,怎麼樣,業績不錯吧?”
“嗯,”提到自己的工作,陶夢雲顯得非常開心,“有你們幫我,我能差嗎?別看我是新來的,這個月我的業績肯定能排第一,到時候我好好請請你們。”
“現在你業績怎麼樣到沒什麼,”傘兵吃着香蕉說,“關鍵是你以後自己乾的時候能成功。”
“我知道,”陶夢雲說,“你不相信我嗎?姐也有才。”
傘兵點點頭:“有才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你還得有那個命。”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也不能那麼信命吧?”陶夢雲說,“命這個東西吧,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盡人事聽天命可能是正確的做法。”
“可不是嘛,等以後你成功了,不會就看不起我了吧?”傘兵開玩笑說。
“你說呢?”陶夢雲脈脈含情地看着傘兵說,“姐把一切都給你了,你以爲姐想撤退有那麼容易嗎?”
“哥把你套牢了,”傘兵笑着說,“你也快把哥套牢了。”
陶夢雲顯得挺開心:“你是不是跟姐日久生情了?”
“那肯定是!”傘兵說,“日了這麼久還不生情啊?”
陶夢雲看看門的方向,小聲說:“哎,你現在漸漸露出流氓的本色來了。”
傘兵又一次開心地笑了:“咱本來就是流氓,一不留神,露出點流氓本色來也是正常的。”
陶夢雲一直陪傘兵到五點,因爲擔心小月來了會跟她撞車,傘兵不時地看着表。
小月無奈地站起身:“那你好好養着吧,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果然,陶夢雲走了沒一會兒,小月就來了。看着極致美麗的小月,傘兵心裡覺得有些累了,也很矛盾。他知道,小月像藤繞樹一樣纏住了他,他根本也跑不掉了,而他現在也真的很喜歡陶夢雲。
小月坐在傘兵對面的牀上。目光復雜地看着傘兵,一言不發。
“幹啥?”傘兵看看小月說,“你這是啥眼神。”
小月仍然沒說話,她從包裡拿出兩隻中華煙,點燃後也遞給傘兵一支,顯得挺滄桑地說:“昨天我想了,你總這樣跟世傑他們混到一起,也不是個事兒,早晚得出事兒,乾脆你以後正經做點什麼買賣吧。”
“我做買賣了啊,”傘兵說,“那牌廳跟歌廳不是買賣啊?”
“我是說你做一個能把你拴住的買賣,”小月說,“讓你沒時間跟世傑他們再一起混。”
“你咋這樣說話呢?”傘兵說,“傑哥對你咋樣?咱不能對不起傑哥,知道不?”
“你非得把命都給了傑哥,你纔算死心,是嗎?”小月不高興了。
“沒那麼嚴重,”傘兵說,“這次就是巧了。咱是幹啥的,這次純粹是太不小心,太拿着武大郎不當神仙了,要不然沒這事兒。”
“我就問你,”小月幾乎是喊了起來,“你以後不跟傑哥他們摻和了行不行?你就說行還是不行?”
傘兵看看小月,無奈地點點頭:“行,我以後儘量不跟他摻和了,行不吧?”
小月的玉手指着傘兵說:“你可要說到做到!”
“行,我儘量!你也知道,傑哥的面子不能不給。”
小月也無奈地垂下了頭,良久才說:“我想了,再幹兩年,等錢掙得差不多了,老孃就金盆洗手,咱們一起做點正道的買賣,再也不幹現在這個行當了。”
傘兵哼了一聲,笑了:“你快拉倒吧,就你,老子一眼能看到你心裡去!你能放棄現在這個能掙大把錢的行當去做正道買賣?你自己相信不?”
小月翻着眼珠想了想:“能,幹嘛不能?”
“吹吧,”傘兵說,“你幹啥買賣能掙這麼多錢?你想了不?”
“錢不是最重要的,”小月說,“等錢掙夠了,生命就是最重要的了。”
“問題是你的錢掙不夠,知道不?”
傘兵的話說到了小月的要害處。是啊,小月想,錢的魅力太大了,自己以後真的能放棄現在這個行當,去辛辛苦苦做點什麼掙小錢的行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