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吳三桂的那個陳圓圓沒什麼關係吧?”世傑沒回答小姐的話,只是打趣說。
陳圓圓機械地一笑,想必跟她開這樣玩笑的人也不少。她只是溫柔地說:“當然沒有,先生你真會開玩笑。”
“你是哪裡人?”世傑淡然問到。
“承德的,”陳圓圓說,“我抽支菸可以嗎?”
“可以。”
陳圓圓拿起世傑的煙,拿出一支自己點上,然後坐到世傑身邊,瀟灑地抽着:“聽你說話,你是北京人吧?”
“是,”世傑說,“你們挺怕那個叫陳鬱有的吧?”
“嗯,”陳圓圓點點頭,“我們女孩子出門在外,當然希望能掙到錢,但是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保證人身安全,哪個女孩子也不會在這安心幹下去的。”
“放心吧,”世傑說,“我敢保證以後陳鬱有再也沒機會能欺負你們了!這咱一點也不是吹牛,他陳鬱有在我眼裡,就是個垃圾!北京比他厲害得多的黑道上的人都被我制服了,那可曾經是原來黑道上的老大啊!他陳鬱有能算什麼?你和你的姐妹們在這安心幹,出了問題你們就找我,我百分之百爲你們負責!”
“嗯,那就好,”陳圓圓說,“你在北京是幹什麼的?”
“北京的新城夜總會你知道嗎?”
“知道啊,聽說過,聽說那是北京最牛的業主會,小姐的出臺費有的都是上萬的。”
“是,”世傑說,“我在那個夜總會裡有股份。”
世傑並沒吹牛,雖然他並沒在新城夜總會真的投資,但他肯定是在那裡能得到分成的。
“哇!厲害啊!”陳圓圓睜大眼說,“那你在黑道上也非常厲害吧?”
“還成吧,”世傑說,“所以哥們勸你安心在這幹,哥們有實力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嗯,知道了,”陳圓圓說,“對了,如果我想去新城夜總會幹,可以嗎?”
“沒問題呀,”世傑說,“那不過是咱一句話的事兒。你先在這安心幹,等過段時間,我可以安排你過去。”
“那謝謝傑哥了!”陳圓圓顯得非常開心,“多謝傑哥提拔!”
“天空五大字兒,那都不叫事兒,”世傑輕鬆地說,“別以爲我們黑道上的人都心狠手辣,其實最講意氣的人往往是黑道上的人。一個在黑道上混的人如果不講意氣,那他是肯定混不下去的。”
“嗯,”陳圓圓說,“我知道有的黑道上的人是非常講意氣的。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我叫李世傑,”世傑說,“以後你就叫我傑哥吧。”
“嗯,”陳圓圓說,“傑哥,今天小妹好好爲你服務一次吧。”
“成,”世傑說,“其實,我只是想放鬆一下,今天這個叫陳鬱有的把哥們氣壞了!tmd哥們流年不利,遇到小人了。”
“傑哥你是大人物,犯不上爲小人生氣。”陳圓圓說,“你先享受一下小妹的服務,心情就好了。”
陳圓圓說完,開始湊上來輕吻世傑,並伸手去解世傑的皮帶。
在陳圓圓的親吻和騷擾之下,世傑覺得有感覺了,但到了真的做的時候,陳圓圓給他帶上套時,他立時覺得興味索然了,他甚至不想讓陳圓圓跟他做了。
世傑知道,他沒有理由要求陳圓圓不用套,一個人不論你是誰,你再牛比,在艾滋病面前也都是平等的。艾滋病不會因爲你牛比就不光顧你,跟陌生女人苟合不戴套,實在是跟找死沒什麼區別。戴套,既是尊重對方,更是在爲自己保命,圖一時之快不戴套的結果,很可能是兩個人一起完蛋。
雖然世傑對跟陳圓圓親熱沒有一點興趣,但因爲人的那方面興奮不是受大腦指揮,而是受控於脊神經,所以陳圓圓還是讓世傑完成了一次苟合。
不知道造物主是出於什麼樣的考量,讓人的那方面興奮不是受大腦的控制,像是考慮爲了人類繁衍後代而考慮的。造物主的思路是不需要人的大腦考慮,只管能完成苟合,能繁衍後代就行了。
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根本也沒見到陳鬱有,世傑變得愈加焦急了。晚上喝酒時,傘兵建議世傑,如果陳鬱有再不露面,就直接去找他的老婆孩子,收拾她們。
世傑喝得有些高了,他又幹了一杯酒,瞪着血紅的眼睛,狠狠點點頭:“成,tmd老虎不發威,他就以爲你是病貓,明天咱們就去做他的老婆孩子,看丫還牛比,看丫還不往人道上走。”67.356
“行,”傘兵說,“傑哥,明天我帶着人過去做她們,真出事兒了,大不了我先回瀋陽躲幾天。”
世傑又點點頭:“得,你是我兄弟,這事兒明天就你帶着人去做,出了什麼事兒,哥們給你在後面兜着。你儘管放心,哥們的實力你也知道。”
“沒事兒,”傘兵說,“傑哥,這都不叫事兒,你就等着瞧好吧。”
王健本想也跟傘兵一起去,但一想到大着肚子的龐倩,自己真出事,就麻煩了!所以他就忍了忍,沒說話。況且不論什麼樣的流氓,王健也不怕,但讓他去收拾一個女人和孩子,他也沒興趣去。
翌日中午,傘兵帶着幾個弟兄,洪星帶着幾個弟兄,分別帶着傢伙,到陳鬱有家的兩套房子那裡去蹲守。遺憾的是,他們一直蹲守到下午兩點,也沒有一點收穫,根本沒見到陳鬱有的兩個老婆和她們的孩子。無奈之下,傘兵他們只好吃飯以後,回洞天酒吧了。
知道了傘兵他們一無所獲,世傑想了想說:“弄不好這孫子是把老婆孩子都弄走了吧。”
秦慶陽想了想說:“應該是跑了,陳鬱有這孫子狡猾得很,他肯定不會把他老婆孩子放那不管,任憑你們做她們。”
世傑失望地一拍大腿:“那就麻煩了,咱們抓不到他老婆孩子,他丫就能肆無忌憚了,這可就難辦了。”
“世傑,你彆着急,”秦慶陽說,“他把老婆孩子弄走了,但是他肯定不會離開廊坊,他的什麼東西都在廊坊呢,他能去哪裡。”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那就行,”世傑說,“慶陽,你發動你的人脈關係,看丫藏在哪,到時候咱們過去收拾他,爭取一次把丫制服了。”
“成,”慶陽說,“這沒問題,廊坊也不大,估計找到他不難。”
世傑這才舒了一口氣:“只要能找到他,事兒就好辦了。”
“那我馬上派人去找他,”慶陽說,“爭取儘快找到他。”
現在世傑除了在廊坊傻等,乾着急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催促慶陽再多想想辦法,抓緊找到陳鬱有。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陳鬱有,他也不敢讓他帶來的幾十號兄弟回去,只能陪他一起冒險待在廊坊。
又是一整天過去了,仍然沒能找到陳鬱有。午夜零點時,世傑鬱鬱寡歡地跟王健、傘兵、小潘、洪星一起去飯店喝酒,吃宵夜。
酒桌上,世傑也難以掩飾心中的焦慮,不停地大口喝酒,這個陳鬱有真是太讓他苦惱,抓狂了。
眼看世傑喝得太多,傘兵把世傑的杯子搶走了:“傑哥,別喝了,再喝就高了。”
“誰說高了,”世傑醉醺醺地說,“我沒高,我還能,喝。”
其他人也紛紛勸世傑不要再喝了,但世傑哪裡肯聽,還是硬要再喝。
傘兵無奈又給世傑倒了杯啤酒:“傑哥,再把這杯喝了就別喝了,行不?”
世傑也不說話,接過杯子,又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再,再來一杯。”
“傑哥,真的別喝了,”傘兵說,“咱知道你現在心裡鬱悶,其實也沒必要。傑哥我問你,你缺錢不?你缺美女不?房子車子鈔票你也一樣都不缺,你爲一個地痞無賴鬱悶,你說值得不?”
世傑閉上眼想了想:“兄弟,你——,說的也對。咱們什麼都不缺,沒什麼可鬱悶的。”
“對了,”傘兵說,“不就是一個陳鬱有嗎?咱一天抓不到他,兩天抓不到他,咱就不信永遠也抓不到他!只要能抓到他,那事兒就算是解決了,你還有啥可愁的?對不對傑哥?”
“對!”世傑顯得寬心多了,“聽我兄弟的,不鬱悶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大家喝完酒出了飯店,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正想各自上車準備回酒吧時,突然有二十幾個蒙面大漢持着砍刀和槍械衝了過來。
“不好!閃開!”王健立時大喊起來,同時心裡暗暗着急,因爲他們只是出來喝酒,不光衆多的兄弟沒帶在身邊,傢伙也都沒帶着,而對方這麼多人帶着傢伙前來,肯定是提前準備好了的,今天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幹啥?”傘兵第一個衝了出來,“你們有本事定點定地方,咱們碰,你們這算啥?”
傘兵的話音剛落,對方一點也沒客氣,爲首的人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疼得他倒在地上,直眼淚都流出來了。
緊接着,對方的人舉着閃亮的砍刀上來就是一陣亂砍,好像進了屠宰場一樣。
一番亂戰的結果是致遠的手臂被人砍了一刀,流了很多血;洪星的肩膀也被砍了一刀,但傷勢並不重;世傑因爲受到王健的重點保護,僥倖沒受傷。
對方雖然也被王健和洪星打倒了兩個,其中一個還被王健搶過刀來,砍了他手臂一刀,但他們仗着人多勢衆,馬上將兩個傷員救起,一鬨而逃。
今天這次惡鬥,世傑他們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怎麼樣,”世傑焦急地問傘兵,“能堅持回到北京嗎?要不咱們就到廊坊的醫院去?”